九凡和东皇太一飞了两个小时，抵达邯郸城二十米上空，看着灯火通明的邯郸城，九凡感叹一句：
“不愧是夜生活十分丰富的赵国国都，还真热闹。”
在九凡身后的东皇太一也是满眼的好奇之色：
“凡少，这里和临淄城区别很大，这里的夜晚很闹腾，临淄的夜晚，十分安静。”
“那是当然，这里可是男人的天堂！我们下去，我带你去长长见识，这会儿正是时候！”
二人在一处隐蔽处降落，直奔闹市区而去…
冬天晚上九点左右的夜色，很是漆黑，要不是道路两旁有灯火照明，一般人还真不敢走夜路。
九凡和东皇太一步行十分钟，终于来到凌烟阁楼下。
顿时，凌烟阁楼里走出两个身姿摇曳的姑娘，前来迎接：
“客官里面请！”
九凡和东皇太一，被拽进大门，看东皇太一的模样，好像…有些害羞？！
九凡倒是无动于衷，说实话，就这货色，九凡多看两眼都是对比比东、羽、唐月华、朱竹云、叶芷涵、焰灵姬、明珠、弄玉她们的侮辱！
九凡之所以带东皇太一来邯郸，一方面的确是让其长长见识，另一方面则是为未来的艺术学院做准备。
当然，医学院、土木工程学院、建筑学院、墨家机关学院等等等等，未来都会矗立在中华大地之上，一直传承下去。
一进入楼内，出乎意料的没有十分少儿不宜的画面。
很多同道中人喝着美酒，眼睛直勾勾盯着场中的八名女子跳舞，甚至有好几人的杯中酒早已洒落都不自知。
九凡瞥了两眼便失去兴趣。见惯了美女的九凡，现在的眼光可是很挑剔的。
至于舞蹈，九凡依旧提不起半点儿兴趣。
东皇太一倒是看的一愣一愣，走动的步伐都慢了许多。
“喂！老东，找个地方先坐下，再看不迟。”
闻言，东皇太一老脸一红，尴尬的点点头：
“是极是极。”
二人在一处空位盘腿而坐后，顿时，就有一位风韵犹存的大婶前来招呼：
“二位客官，是上岸还是下河？”
东皇太一一脸懵逼，九凡也是一愣，随即笑问：
“我们是外地来的，今天第一次来这里，不知这上岸和下河是指…”
老鸨眼睛一亮：
“哎呀呀，我就说怎么面生的很，原来是外国朋友啊，欢迎欢迎。
这上岸呢，就是岸上观舞，只付酒钱；
这下河呢，则是金币入荷，打赏舞姬，价高者可得舞姬陪酒作乐。”
九凡和东皇太一都点了点头，九凡顺嘴问了一句：
“那住局可以吗？”
老鸨笑嘻嘻回答：
“当然可以啦，只要赏钱足够，这里的姑娘公子随便挑！”
九凡眉头一挑：
“所有姑娘随便挑？”
“当然…不是啦，我家很多姑娘是清官，并不陪酒，更不住局。”
“那算了，就这帮胭脂俗粉，本少实在提不起兴致。”
说着，九凡扔下一枚金币，招呼东皇太一：
“老东，走走走，没什么好看的，我们到别家去转转。”
东皇太一一愣，他觉得…挺好看的。
老鸨见状，连连阻拦：
“公子别急嘛，好戏还没开场呢！等会儿会有我家花魁绫凤的舞蹈表演呢。”
“哦？那…等等看？”
东皇太一立马点头附和：
“甚好甚好。”
老鸨心里暗自鄙夷：
「臭小鬼，人不大事儿还挺多！要不是冲你那张帅脸，我都懒得搭理你。」
……
一舞跳罢，东皇太一久久不能回神，眼睛直勾勾盯着场中红衣女子，和在场几乎所有看客一个德行。
这绫凤的舞蹈，九凡说不上喜欢，也说不上不喜欢。
她的舞蹈动作，都在九凡的意料之中，毫无新鲜感可言。
九凡前世，可是看过很多舞蹈视频的，古典舞自然也看过不少。
就绫凤的舞蹈来说，只能是一般般。
九凡起身，看了一眼东皇太一：
“老东，老东？老东！”
“啊，啊？”
“走走走，换一家。”
在扔下一把金币后，老鸨才恋恋不舍的松开她用大胸脯蹭着的九凡胳膊。
九凡有些膈应的甩了甩衣袖，拽着意犹未尽的东皇太一赶紧开溜。
九凡可不想在青楼动手，好说不好听。
要是未来传出“堂堂国师暴打青楼女子”的流言，那不妥妥坏他“冰清玉洁小唐三”的名声吗！
打女人，尤其是打一个对你动手动脚的青楼女子，九凡实在不敢动手。谁让这里是风月场所呢！
来这里，不就是想被动手动脚的吗，又当又立的事，九凡可没脸做出来。
好吧，最大的原因是九凡还差半年才成年，要不然…打死他也不会便宜这个老鸨的！
九凡又不想傍富婆，不是每个富婆都是比比东！
……
九凡和东皇太一逛荡了十分钟，看到了和绫烟阁不相上下的望春楼。
二人对视一眼，加快脚步，直奔主题。
刚进门，就传来呼天喊地的叫好声，一名很漂亮的白衣女子正在场中躬身作揖，表示感谢。
这女子，按照九凡的眼光来看，和凌烟阁的绫凤不相上下，也算得上是大美女一枚。
这时，一个中年胖老鸨大喊：
“停——！”
众多看客很懂规矩的停下呲哇乱叫，坐等老鸨接下来的流程。
“各位客官，接下来就是出价环节，价高者可得我望春楼花魁——蓉儿，抚琴一曲。”
胖老鸨眼神环顾四周：
“那么，请出价！”
顿时，场内响起层次起伏的报价声：
“一枚金币！”
“两枚金币！”
“三枚金币！”
……
“二十枚金币！”
……
“五十枚金币！”
胖老鸨笑的合不拢腿，大胸脯一颤一颤的，有好几个重口味的看客狂咽口水，眼睛里全是胖老鸨的丰腴肥臀！
最终，喊出五十枚金币的一个公子哥，拿下白衣女子今日份的一曲弹奏表演机会。
白衣女子莲步轻移，离开场中舞台，直奔那名公子哥雅间而去…
不多时，雅间内传出好听的琴音，在场之人有一个算一个，都装出一副很懂的模样闭目细细品味。
九凡听了一半，顿感无趣，还不如弄玉弹的好听。
于是，九凡拉起正在闭目倾听，手指还打着节拍的东皇太一，扔下一把金币，直接开溜。
这次，没有人阻拦，二人顺利出了望春楼。
九凡很郁闷，这里没有能令他眼前一亮、提起兴致的好舞蹈。曲子也没有！
「也许是时间不对…不可能，那绫凤和蓉儿都是各自当家花魁，怎么可能会藏私？这帮老司机可不是那么好糊弄的…」
九凡和东皇太一边溜达边心里思索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