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
看到签到的结果，杨文功下意识地要发出一声国粹。
没想到前几天签到的都是一些坑爹玩意儿，原来是系统憋着个大的，在今天给了他这么大一个惊喜。
极度惊喜之下，躺在床上的杨文功身子猛地一震。
他现在力量是常人百倍，但是体重还是普通人的水平。
这一个鲤鱼打挺让杨文功直接弹了起来，眼看就要撞到天花板，杨文功一瞬间爆发出了惊人的反应速度。
“山河社稷图！”
空中浮现出一幅半透明的山水之图，随后光芒一闪，杨文功整个人已经进入了山河社稷图当中。
因为先前的惯性，杨文功进入社稷图之后依旧往上飞了一段，然后才因为重力，从大概五米多高的高度坠落。
【九牛二虎】带给杨文功的只是肉身蛮力的增加，并不能像是那些擅长控制身体的强者一样，在半空中控制身体，恢复平衡，再平稳落地。
这种情况，杨文功也只能闭上眼睛，然后砰地一声砸在地上。
“痛痛痛……哎，好像不太疼啊。”
杨文功下意识地喊了几声，但随后又反应过来，身上好像没有什么痛感。
五米，人从这个高度摔下来已经不能说没有危险了。
摔断腿都是很简单的事情，要是寸一点，人直接当场没了也是有可能的。
但杨文功这么直挺挺地摔下来，身上好像一点感觉都没有。
系统精灵从虚无当中飞了出来，解释说：“这是八九玄功的效果，八九玄功是由外及内的修炼功法，练成之后，肉身金刚不坏，寻常的后天法宝都难伤分毫。”
“宿主别说是从这点高度摔下来了，就算是从珠穆朗玛峰上滚下来也不会受伤的。”
“我吃饱了干点啥不好，没事儿干嘛从珠穆朗玛峰上滚下来啊？”
杨文功吐槽了系统一句，但神色当中完全遮掩不住他的欣喜。
“别管什么金刚之体了，我现在应该尝试一下七十二变是什么感觉了吧。”
《西游记》里面的七十二变，本质上和《封神演义》里面的八九玄功差不多的东西，两种法术的核心是一样的，就是变化。
只不过在一些细节设定上，吴承恩和许仲琳两位作者的设定不太一样。
那种感觉大概就是南方跟北方的豆腐脑的区别。
一边是加糖的，一边是加卤子的。
嗯……甜党和咸党要不掐一架来热闹热闹？
杨文功先想象自己变成了一只鸟，身体转眼间就变成了一只麻雀，拍打着翅膀飞上半空。
然后麻雀的身影快速变大，又变成了一只漆黑的豹子，矫健地落在地上。
黑豹在地上转了两圈，身体再度扩大，又变成了一头非洲象，甩动着巨大的象鼻。
最后大象的身体又恢复成了原形，但却不是杨文功原本的模样，迈开脚步走到水边，清澈的河水里映照出一张白皙的女性俏脸。
杨文功对着水面，摸了摸娄晓娥的脸，还真有种非常微妙的感觉。
“外形上完全一模一样，这八九玄功还真是奇妙。”
杨文功身子一晃，又变成了自己原本的模样。
刚才变化成普通动物和凡人的样子，只能算是满足了杨文功的好奇心，而八九玄功真正的厉害之处，是能够变化成那些绚丽又强大的神话生物。
上古传说中的多种神兽，妖兽，都在八九玄功的变化范围之内。
“要先变成哪种神话生物呢？变成麒麟感觉不错，但变成凤凰或者龙翱翔九天之上感觉也很帅啊，或者变成鲲鹏，上天下海无所不能？”
杨文功一时间好像感受到了选择恐惧症的烦恼，华夏传承千年，各种神兽、妖兽实在是数不胜数，杨文功一时还真没法决定要变成哪个。
这时系统精灵再次飞了过来，说：“宿主不需要纠结这个问题，以宿主的八九玄功之力，变化成上古火兽毕方已经是极限了，更进一步是不行的。”
系统突然泼下的凉水让杨文功脸色一变，问道：“八九玄功不是一门能变化万物的法术吗？为什么会有上限？”
“八九玄功是修炼功法，既然是修炼之术，自然会有境界高低之分。”
“因为宿主的八九玄功是直接从通臂白猿袁洪身上抽取的，他的境界上限，就是宿主的上限。”
“八九玄功共分九重，袁洪的八九玄功只修炼到第五重境界，就被困于社稷图当中，所以宿主抽取到的八九玄功也只有五重境界，想要变化上古龙族，至少需要修炼到第八重才有希望。”
“那如果我在这里修炼，能修炼到那个境界吗？”
“可以，若是宿主借社稷图内的灵气修炼，万年之内，或有希望突破到第九重境界。”
“万年……”
听到这个超出正常人理解范围之外的数字，杨文功整个人都麻了，一下子瘫坐在地上，双眼无神，好像一条失去了梦想的咸鱼。
过了好一阵，杨文功才从这【万年】的冲击之中恢复过来。
“这数字对我来说也太不切实际了……不过既然修炼到第八重就可以变化上古龙族，那么第九重的八九玄功可以变化什么呢？女娲娘娘吗？”
“宿主的想法，从逻辑上是完全讲不通的。”
杨文功大感疑惑：“什么叫逻辑上完全讲不通？”
“娘娘是证道于混元的六位天道圣人之一，只有圣人才可以匹敌圣人。”
“若是只模仿娘娘的容貌，那么八九玄功第二重就可以做到，但真要模仿娘娘的神通，就必须拥有足以和娘娘匹敌的境界与修为才行，可真要是能证混元的大能者，又何必去模仿娘娘的【道】，成为娘娘的一个【影子】或者【模仿者】呢？”
“所以这种说法本身就不会成立。”
“宿主真的是想太多了。”
杨文功感觉自己好像又被系统给鄙视了一顿，不过自己这次也说不过她。
虽然八九玄功不能随心所欲地变化成自己所想的一切上古神兽，但这门法术还是很香的，杨文功正想研究一下自己所能变化的神兽到底有什么样的力量，脑中突然闪过一个奇怪的想法。
“系统，你说……这八九玄功能让我变成现代的热武器吗？”
大慈大悲加特林？
救死扶伤马克沁？
感觉好像有点搞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