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吱吱！小鼠必须提醒主人，刚才我并未全力出手，若是尽全力的话，结果也许会不一样！”
“哞！老龟也是一样。”
面对两位灵宠的提醒，姜天笑了。
“那就再来一次，让我做进一步的验证。”
“吱吱！来了！”
“哞！”
两头灵宠再次发威。
金银二色妖光疯狂暴耀，光系法则领域受到的冲击骤然提升。
姜天却只是有条不紊地催动法则领域，迎接它们的狂攻。
随着吞灵鼠和吞山玄龟的攻击不断加码，光系法则领域承受的压力也越来越强。
而姜天持续提升法则之力，并适时收缩法则领域的范围，让法则领域的力量不断攀升。
吞灵鼠的天赋依旧强大！
哪怕被光系法则压制，它喷吐的银波始终都能将虚空消融，抵消光系法则的力量。
只是随着姜天的不断加施，吞灵鼠的攻击也变得越来越吃力。
“吱吱！这光系法则太强了，我怀疑是专门针对我小鼠的手段！”
“哞！主人要收拾你，直接打就是了，还需要费这些手脚？”
“吱吱！对呀，这法则对你也有很大的威胁，这么看来，真的不是在针对我？”
吞灵鼠小爪挠头，困惑不已。
吞山玄龟喷出一道金色光柱，体表隆起一座座金色山峰。
但在光系法则的压制下，光柱还没喷出多远便被消融一空。
体表的金山也在光系法则的冲击下不断消融。
好在它天赋强大，妖力浑厚，本体并无损伤。
吞灵鼠身外罩着一层银色光罩，在光系法则的冲击下也不断消融。
“吱吱！从来都是我小鼠吞噬消融别人，没想到有一天，我的力量竟也会被消融。”
吞灵鼠郁闷极了。
也许吞山玄龟说得对，姜天并不是在有意针对它。
但这力量对它有着巨大的压制，这也是不争的事实。
这意味着，在姜天这个主人之外，它也有了某种深深忌惮的力量。
但好在这种力量，也是由姜天掌控。
若是换成别人，它肯定抱头鼠窜，避之不及。
想到这里，吞灵鼠不禁有些恼火，越发卖力地喷吐银波，甚至发动银色光潮，攻击光系法则领域。
吞山玄龟见它如此，也是不甘示弱。
总不能光让小鼠出风头，自己不卖力吧？
为了不让主人嫌弃，它也不断释放自己的天赋，喷吐大片的金光，催生出一座座金色山脉，与光系法则领域的力量对抗。
而两头灵宠的努力，也终于显现出效果！
当这种拉锯持续半个时辰之后，姜天明显察觉到光系法则领域的变化。
充斥在领域内的光系法则，已经变强！
虽然变化不算太大，但却十分具体地呈现在他的眼前，并由法则之躯清晰感受。
“你们两个，给了我意外的惊喜！”
姜天兴奋不已，忍不住夸赞两头灵宠。
光系法则的禀性完全不逊于时间法则，而光系法则的演化，甚至比时间法则更难！
对此，他早有充分的心理准备。
但现在，情况终于有了变化。
这次尝试，让他迎来了可喜的转机！
“吱吱！是吗？哈哈哈，主人过奖啦，这对小鼠来说不费吹灰之力，也是小鼠应该做的！”
吞灵鼠狂笑不已，把头功揽到自己身上。
“哞！能为主人效劳，是玄龟的本分，只要主人需要，玄龟愿竭尽全力，绝不懈怠。”
吞山玄龟更加沉稳低调。
但这当然不是他们的极限。
在姜天的示意下，它们持续发力，不断加码，以更加强大的妖力冲击法则领域。
姜天也是没想到，光系法则还能以这样的方式来提升。
而这必须要感谢高顺！
这位来自霸天位面的超绝妖孽，以其强大的霸天域手段，带给姜天难得的灵感。
若是没有这场较量，姜天恐怕不会去做这种尝试。
而现在，困扰他很久的难题，已经有了解决之法。
成长艰难的光系法则，终于看到了突破的曙光！
“若以此刻光系法则的强度，高顺的霸天域将被完全碾压。”
姜天复盘这场对决，对法则之力的变化做出判断。
“若以光系法则全面笼罩霸天域，高顺的防御，瞬息可破。倘若全力催动光系法则，霸天域将彻底崩塌！”
这不是姜天的幻想，更不是什么美好的愿望，而是真切的事实！
在先前的对决中，他击破的是急剧收缩，范围不到十丈的霸天域。
这样的霸天域，对任何一位同辈妖孽来说，都是难以攻破的屏障。
它的强度，简直超乎想象！
这也正是高顺赖以与他周旋到底的底气所在。
只是没想到，光系法则的一次简单的尝试，便成功破解。
而当时姜天若全力出手，霸天域将顷刻瓦解，高顺将迎来一场全面的惨败。
但那么一来，光系法则这张底牌也将彻底暴露。
与那时相比，前后虽然相隔不足一个时辰，但光系法则的提升，却是相当明显！
若再来一场对决，以同样的力度出手，现在的光系法则，会给霸天域造成更大的冲击。
这是实质性的提升，这是不可忽视的进步。
“若能达到至尊级，就更好了。”
姜天催动法则之躯，默默感受着光系法则的变化。
虽然已经看到了突破的曙光，但光系法则的提升，无法一蹴而就。
这个过程，还将不断持续。
姜天当然不能把全部精力放在这里，道会的对决，是当前的头等大事。
不过话说回来，完善光系法则领域，并不需要姜天本尊长时间坐镇。
这个任务，只需让星劫之躯来完成就好。
于是乎，姜天本尊在待战区备战，而星劫之躯则在紫玄界中与两头灵宠一起锤炼光系法则。
霸天位面观战区。
高顺刚刚在长老的救治下醒转，便听到了刺耳的嘲笑声。
“高顺，你不是说霸天域所向无敌吗，怎么连一个中游位面的妖孽都打不赢？”
“高顺，你太让我失望了！”
这些声音，来自左右相邻的两个上游位面的观战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