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真相与结局：我在华山战佛魔
11.5黑幕继续、襄儿身世
事情终于完了，对吧？不好意思！
因为昊天上帝在云华公主出事时的不作为，亲外甥杨戬与他离心离德，原本以为没事，如今到了仅存的外甥女杨婵身上了！
再有一点，云华公主出事的时候，理论上只要抓了当事人，按照天条惩处就可以了。
比如牛郎织女，后者被罚之后，也只是囚禁于织女星，牛郎实际上没受到什么处理。
但到了云华公主这里，天兵到场之后就直接“清场”，抓住云华公主就不说了，还杀了杨天佑与长子杨蛟，然后追杀杨戬、杨婵。
不算杨天佑，三个小家伙可是玉帝的亲外甥、外甥女啊，一群天兵就敢直接追杀！
然后，玉鼎真人“凑巧”发现杨戬资质高绝，爱才之下收为弟子，顺便把追杀的天兵“处理的干干净净”。
接下来就是杨戬劈山救母，从桃山下救出了云华公主，然后这位公主殿下很快就死了，死因是“天谴”。
紧接着就是三圣母杨婵的经历，看看原剧情的内容，玉帝的外甥女愣是莫名其妙的和一个凡人生儿育女，而且在整个过程中几乎谈不上什么“智商”。
别忘了，这可是仙侠神话世界，理论上不论仙凡，姻缘都是有“定数”的，可不是谁都能随便谈恋爱！
一个金仙期女仙，随随便便就爱上了一个凡人，而且是第一次见面就互有好感、没几次就确定关系滚床单！这要说没有猫腻，谁信？
原本这也不算什么，反正天上一天地上一年，凡人寿命也就不到百年，顶天了天界三个月，事情就完了。
偏偏这事儿就被八仙之一的张果老告上了天庭，你玉帝不是整天咋呼“天条”吗，现在你外甥女犯了天条，怎么处理吧！
然后，无论玉帝想怎么做，总有人出来作对，还一个个牛的不行，怎么都没法解决掉，最终，沉香劈山救母，放出了三圣母，刘彦昌辞官归家，一家人和和睦睦，大团圆嘛！
可惜......
这样的剧情，是不是很熟悉，和上面杨戬的故事几乎重叠了！换句话说，人家连剧本都没换，只是换了个时间和“主角”！
结果嘛......
玉帝的脸面和他的“天条”全都进了粪坑，整个天庭的几乎所有人都已经和他离心离德。
本就“听调不听宣”的二郎神杨戬彻底失控——这个可以理解，自己的亲妹妹被人算计，玉帝愣是什么都做不了！
原本资质高绝、前途远大的三圣母杨婵废掉了。
整个天庭的威望一落千丈。
实事求是的说，这事儿还真不能怪人家报复，神仙并不是没有脾气，更不是没有需求，所谓“人争一口气佛受一炷香”，说的就是这个意思。
当年昊天上帝玩盘外招儿，自己摆不平就到鸿钧道祖那里告状，虽然封神之战的实质，就是阐教十二金仙犯了杀劫，需要自行解决。
但不可否认，昊天上帝所谓的“各处人手皆有不足”确实加重了杀劫的规模与强度。
结果就是阐教、截教全都被打残了，互相之间也是生死仇敌，但有一件事双方很一致，那就是报复玉帝。
所以，虽然大量截教弟子上了封神榜，但玉帝根本指挥不动；阐教很是有几个身居高位，那就更别说了。
典型的就有两位，“中天北极紫微大帝”，封神之战时周武王姬发的大哥姬伯邑考，南极长生大帝，就是阐教的南极仙翁。
这两位从来就被搭理过名义上的上司昊天上帝。
类似情况是以截教三代弟子闻仲为首的雷部众神，再加上同样出身的二十八宿，这本是天庭的高端战力，可惜和昊天上帝没有任何关系，更别说是现在的玉皇大帝了。
“姑娘，我有一事不明，虽说三界姻缘，确实归那位白胡子老头司掌，但我记得，红鸾星君应该是自己人吧？”邓枫还是忍不住问了出来。
昊天上帝与瑶池金母的亲生女儿，封神时期陨落的龙吉公主，后来被封为红鸾星君，理论上也负责姻缘之事。
“表姐她......”杨婵犹豫半晌才苦笑着说道，“早已经和舅舅断了联系，我也很久以前就见不到她了。”
这倒是可以理解，身为理论上三界第一人的亲生女儿，愣是遭人算计上了封神榜，偏偏昊天上帝什么都干不了。
这要是没怨气，那是纯粹扯淡。
什么，被封神了还不好？那也要看是怎么封神的。
人类姑且不论，这些修行者可没有一个喜欢自己的真灵被别人控制、自由基本没有、连实力都不再有丝毫进步的日子。
别忘了，他们大部分本是自由自在的修行之人，是在封神大战中被人打死才上的封神榜！
想要打破控制、重新获得自由，也让自己的实力继续提升？不好意思，等下一个量劫吧！
当然，如果是像杨戬、哪吒、雷震子这样肉身封神、自由自在，那还好说点，但是这样的大赢家，整个天庭都没几个！
虽说在理论上，玉皇大帝应该是控制天庭众神，但实际控制的是封神榜，而这封神榜，就在凌霄宝殿上挂着呢。
那么，玉帝操纵封神榜，继而控制天庭众神不就可以了？不好意思，昊天上帝能做到，玉皇大帝做不到！
哪怕是昊天上帝，其实也不敢随便使用，这类完全是“因果律”一类的法宝，谁用都要付出代价！
比如，当年封神之战，那位应运而生的天命主角姜子牙，最后落了个“仙缘无路，享人家富贵”的结局。
哪怕是他后来传下了“齐国”的家族血脉，不过几百年后就发生了“田氏代齐”的变故，姜子牙直系血亲全部被清理干净。
封神榜也好，因果之力也好，哪是这么随便就能用的？
所以，天庭众神各司其职，维护着三界的正常运转；人界百姓各有祭祀，需要哪个就给哪个烧香上供。
想发财就请财神，想中举就拜文庙，厨房里有灶神，大门上有门神，想求姻缘拜月老，行船出海供龙王。
玉帝负责什么？
好像是三界至尊？
那他具体分管什么？
不知道啊！
那我拜他干什么！
“杨姐姐，你好像在我们身上还看出了什么东西？”赵灵儿笑嘻嘻的转移了话题，再说下去就太沉重了。
“几位妹妹挺有意思，竟然正好是两两配对。”杨婵笑着说道，“也不知道你们是怎么遇到的。”
“姑娘，可是有什么问题？”邓枫愣了一下问道，他首先想到的就是自家妹子老是“命运共振”的问题。
“想必道友知道，不论是当今三界，还是诸天万界，包括几位圣人，谁都没有能力创造神魂。”杨婵笑着说道。
“确实如此！”邓枫和妹子们全都点头。
“天地初开之时，其实当时的世上，并无多少生灵，也是随着世界的演化，才逐步有了今天的生灵种类。
可是，那时候任何演化的生灵，神魂都是由天道直接产生的，再加上各类生灵数量急剧增加，特别是人族诞生之后，天道也有些力不从心。
紧接着就是六道轮回诞生，三界生灵的神魂开始了轮回转世，天道才得以解脱出来，不再有如此大的消耗。
如今的诸天万界，其实都是在洪荒世界的基础上演化而来，当然也有部分比较高级，是分离出的某个小世界，比如这个世界就是。
这样一来，各个小世界在演化的过程中，不可避免的就是以洪荒世界为蓝本，也就会有不少‘重合’的现象。
比如各个世界的根基都差不多，不论如何变化都脱不出三界六道的格局，无非就是有些增减变化，又比如某些人的命格、人生，比如一些世界主要的发展脉络。”
“姑娘的意思是，她们其实......”邓枫犹豫了一下，还是问了出来。
“是不是，其实可以试验出来。”杨婵微笑着说道，“一般而言，任何一个人的神魂都无法进入其他人的身体。
就算是强行夺舍，也会有一些无法解决的问题，但是我刚才说的这种‘重合’情况，神魂基本上是可以互换的。”
六个妹子对望一眼，马上开始了神魂出窍，紧接着就是互换。
“公子，这.....”明明开口的是小龙女，但称呼和语气却明显是陆雪琪。
“嘻嘻，小狐狸原来这么好玩。”不用问，这肯定是小昭。
“好奇怪的感觉，竟然眼睁睁看着自己的身体。”神魂换成了程灵素的赵灵儿身体，有些傻傻的抱住了“自己”。
“不仅仅是互换。”杨婵继续解释，“就是平日生活乃至于修行战斗，只要熟悉之后也不会有任何隔阂。”
邓家人全都傻了，但还是一番忙碌之后换回了自己的身体。
“多谢姑娘告知。”算是解决了长久以来的困扰问题，邓枫严肃的起身道谢。
“无妨，举手之劳罢了。”杨婵笑了笑，“一般来说，若是这种‘重合’神魂的不同主人相遇，往往会亲密无比。看各位妹妹的表现，想必早已遇到过这种情况了吧？”
邓家人自然是齐齐点头。
“也就是说，正常在同一个世界，理论上是不会遇到这类情况的对吧？”邓枫想到了另一种情况。
“不错，还有就是不知道为什么，我在邓道友身上感受到了一个熟悉的气息，是曾经的一位姐妹。”杨婵表情奇怪的说道。
“嗯？”这让邓枫非常不解，“能被姑娘称为姐妹的，想必修行很高，但是我以前经历的世界，怕是无人能比。”
“不，并非是实力的气息，而是神魂的气息，而且是道友的血缘至亲。”杨婵的话让邓枫彻底怔住了。
“杨姐姐，枫哥哥一共只有一个女儿......”赵灵儿原本是想继续问清楚，结果一句话就把自己弄蒙了，“襄儿？”
“嗯？”杨婵听到赵灵儿的称呼立刻伸手一带，邓枫的一根头发已经到了她的手中，她立刻低头，手指开始不断结印，“道友见谅，我等不及要看看她。”
良久，终于完成测算的杨婵表情古怪，右手轻轻在虚空中画了一个圆圈，里面立刻显现出清晰的影像。
画面中，一个漂亮姑娘正和一个怎么看都帅的一塌糊涂的男子说话，而且双方的语气不是太友好。
“襄儿！”邓枫看着影像，立刻喊了出来，“姑娘，这是怎么回事？”
“看来她已经知道了！”杨婵表情似笑非笑，“这个二哥，好不容易脑子开窍一回，还要凌波姐姐自己找回来。”
“凌波——姐姐？”邓枫突然有了不好的预感，“二郎、凌波，不会还有玉帝吧？”
“道友知道的不少！”杨婵惊讶的看了一眼邓枫，“不错，二哥是在玉帝的一次小世界轮回中，与凌波姐姐定下的。”
“你先等会儿，让我好好捋捋。”邓枫揉了揉太阳穴，“我记得真君和玉帝的关系并没有这么好吧？”
“不过是一次小世界轮回罢了，有些变动很正常，更别说玉帝从来都没有过一个哥哥叫木德。”杨婵哑然失笑。
“可是襄儿......”与邓襄关系最好的小昭语气焦急。
“姑娘见谅，我不管那个凌波是谁，以后襄儿还是我的女儿吗？”邓枫表情变得渐渐严肃。
还是那句话，一旦转世之后，不论神魂是不是带着前世记忆，那也不再是原本的人，可惜邓枫还是担心。
“道友放心，这只是凌波姐姐的一缕分魂，她的主魂到底在哪儿，我现在还不知道。不过如今有了这缕分魂，想来不会难找。”杨婵明白来的邓枫的意思，微笑着开口解释。
“多谢姑娘解惑。”邓枫这才松了口气。
“哎呀，二哥发现了！”正说话间，原本脸色焦急的杨戬突然抬头，额头正中的神眼射出一道金光，镜像立刻消失了。
“姑娘，不知可否联系上......”邓枫赶紧问道。
“不用，既然哥哥已经发现了我，想必他很快就会找来，处理完手头的事情，左右不过两三天的功夫。”杨婵笑着说道。
邓枫松了口气，却还是不知道该怎么解决，自己女儿，竟然是仙子转世，这也就罢了，竟然还只是一缕分魂转世？
他首先想到的，是《仙剑三》中，神树的看守者夕瑶仙子和女主角唐雪见。
那么，既然凌波仙子的分魂已经在此，不知道二郎神又是以什么方式露面的，转世？分身？
“姑娘，我听说过一个例子，不知道两者是否有什么联系。”邓枫想了想，还是把自己的怀疑说了出来。
“这样吗？”杨婵愣了一下，真没想到会这么麻烦，“不如等二哥过来再说吧，我说不清楚。”
“还有一件事，就是主神空间、也就是你刚才说的天兵训练营，其实早已被魔界渗透了，你们知道吗？”
眼看着一时半会儿不可能有答案，邓枫还了另一个话题。
“怎么可能？”杨婵难以置信的说道。
“杨姐姐，不仅仅是被渗透，情况还很严重。”赵灵儿轻声把已经确认的情况说了一遍。
“还有一点，域外天魔与魔界并不一致，我不敢说他的名字，但是魔界护法我见过，哪怕只是化身。”邓枫补充了一句。
“魔界护法？”杨婵皱了皱眉头，先抬手布下了一层结界，这才继续开口，“黑袍？”
“没什么意外的话，应该就是他。”邓枫点了点头。
“他们渗透那里干什么？”杨婵搞不懂。
“具体我们也不知道。”邓枫已经不止一次思考过这个问题，“我的理解，应该是借机渗透不同的世界，继而扩张势力。”
“罢了，我会上达天听，至于具体的处理，就不需要我们头疼了。”杨婵并没太在意，也没有插手的意思。
“杨姐姐，既然明知道魔界之事，为何无人插手？”赵灵儿奇怪的问道。
“那位的出身，想必各位都知道了吧？”杨婵笑着说道。
“虽然不多，但大致上应该都知道。”邓枫点了点头。
“他的主要目标是佛门，而且也一直是佛门，我们没必要多管闲事。”杨婵微笑着说道，“而且这个世界并不怕他们的侵入。”
“原来如此！”邓枫明白过来，魔界也好，无天也好，本体并不在这个世界，威胁自然有限。
“相比于魔界，我还有另一件事想要询问。”不知道什么原因，杨婵突然面颊泛红。
“姑娘请说。”眼看着杨婵对此毫无兴趣，邓枫也懒得多说。
“道友可愿与我结为道侣，助我勘破情劫？”杨婵轻声问道。
“什么？”邓枫和妹子们全都蒙了！
PS：玉帝、二郎、凌波，出自老电视剧《玉帝传奇》；无天佛祖、黑袍护法，出自电视剧《西游记后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