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一定呢!”
裴蓓将头贴在裴楠肩头,打了个哈欠道:“这小子高高大大的,一看就不好对付。”
“没关系的......”
裴楠侧身搂住妹妹,呓语道:“姐不能让你总受罪,这次...姐替你......”
“不!”
裴蓓闭着眼,声音里透着睡意,像是在说梦话一样嘀咕道:“这小子帅的很,我喜欢他......”
“姐不信......”
裴楠的话像是反驳裴蓓,又像是自言自语道:“原来秦飞虎在时,你也这样说过。
这次,姐不能再自私了。
既然你不想放弃,姐也得豁出去......
聂枫那小子,姐...姐......”
话没说完,这对相差两岁,外形却有着七分相像的姐妹花,相继睡了过去......
而被她们“争抢”着“自我牺牲”的聂枫,还在烧烤店撸串喝啤酒。
“说书人”朱志武撸着袖子讲完了秦老五和秦飞虎的“恩怨情仇”。
其中虽夹杂了太多“演绎”成分,但聂枫大抵还是了解到了省城“江湖”的风云诡谲。
秦老五和秦飞虎来自同村同族,都是秦显义的后辈。
只不过秦老五是亲侄子,而秦飞虎出了五服,血缘关系要和秦显义远一些。
可秦飞虎先与秦老五来到省城,并快速崛起,成为了省城的“地下皇帝”。
秦老五来省城后,现在秦飞虎手下“混”了几年。
而后,不甘久居人下的秦老五拉了一帮“死党”独立了出来。
不到两年时间,他便在省城与秦飞虎形成了双巨头。
“一山不容二虎”的经典再现。
两人为了利益,时不时发生“争执”,甚至还出现过聚众械斗。
不过,在秦显义的“威慑”下,两人又“和平”相处了一段时间。
直到去年秦飞虎去澳城“豪赌”消遣,待了一个多月的时间。
在这一个月内,他在省城的所有资材,全部被遥控“输”掉。
最后,秦飞虎一直逾期未回省城。
据传,他受不了“破产”打击,在澳城一家酒店顶层一跃而下,跳楼了。
聂枫好奇道:“结局就是活不见人死不见尸吗?”
“是啊!”
朱志武“咕咚”喝了一大口啤酒,撸了一口串,咀嚼着感叹道:“那地方的人受资本主义侵蚀久了。
死个人不是家常便饭嘛。
摔个稀巴烂的烂赌鬼,随便调查一下,按不明身份的人处理了呗。”
“黄赌毒害人啊!”
孙剑盯着聂枫,告诫道:“你小子一定要吸取教训。
这三样害人的玩意儿,都不准碰!”
聂枫“嘿嘿”笑着点了点头,没说什么。
“赌”和“毒”两样,聂枫都没兴趣。
可“黄”这么“高贵”的颜色,他还真戒不了。
至少现在,他内心的“小恶魔”正在蓬勃生长发展中。
想克制,难啊!
朱志武迎合着孙剑,拍了拍聂枫肩膀:“兄弟,裴家姐妹害了秦飞虎啊!”
“又特么瞎扯淡!”
不用聂枫反驳,一直坚持秦老五和秦飞虎为了“利益”起内讧的孙剑,“啪啪”地拍着桌子问朱志武:“志武,你说,秦飞虎输掉的资材,现在归谁了?”
“秦老五呗!”
朱志武想都没想,开口道:“除了他谁敢要秦飞虎的资产?
我猜今晚秦老五去快特会所,十有八九惦记上裴家姐妹花了。”
“你又来了!”
孙剑不赞同地“哼哼”着摇了摇头:“志武,依我看,秦老五肯定贪图裴家姐妹姿色。
不过,若他仅仅想让裴家姐妹献上身子,从了他。
秦老五大可以耍些手段,让会所经营受阻。
这样,裴家姐妹大概会像之前依附秦飞虎一样,自动送上门。
可秦飞虎死了快一年了,秦老五没这么干吧?
所以啊!
我觉得秦老五不单单想学秦飞虎,享受姐妹花的温柔乡。
更重要的是看上会所的人脉资源了。
在咱们省城,正经谈事的会所夜店,属快特人气最高。
其他地方乌烟瘴气,都特么是寻真刺激的地方。
起码我和朋友小聚或谈事,是不会去什么紫嫣会馆之类的地方。”
“哥要这么说...也对!”
朱志武重重地点了点头,赞同道:“据说裴家姐们一开始就没想搞娱乐场所。
快特会所是她们本着长久正规发展经营的。”
“不过......”
朱志武瞅了一眼孙剑,抬手闷了一瓶啤酒,大舌头着嘟囔道:“是个男人都羡慕秦飞虎左拥右抱裴家姐妹花啊。
想一想,裴楠裴蓓一左一右光秃秃坐在身边的感觉,真特么......
尤其是姐姐裴楠,那气质......
啧啧......”
朱志武似乎不知道如何形容裴楠的诱人之处,只能咂舌摇头感叹。
随即,他瞟了一眼聂枫,说道:“小枫,你可别被她们姐妹的外表迷惑住。
这对姐妹精明着呢。
从她们的交际花妈开始算,都是无利不起早的货色。”
“是吗?”
聂枫双目一亮,透出些许“八卦”欲望。
孙剑磕着毛豆,没言语。
朱志武立马又来了精神,弯腰提起一瓶啤酒,手指在啤酒盖上轻轻一触。
“嘭”的一声,啤酒盖飞起......
“咕咚!咕咚!”
朱志武喝了两大口啤酒,打了个饱嗝。
随即啤酒瓶“咚”的一声蹲在餐桌上,如同说书人拍了一下惊堂木似得,拿腔别调道:“说起裴家姐妹妈纪婉婷,得从她们家破产开始说起......”
说到这儿,他停顿下来,瞪大眼睛,瞅了瞅孙剑,又看了看聂枫,仿佛在期待二人的掌声。
孙剑拿起手里的毛豆直接砸在朱志武脸上,呵斥道:“想说就说,憋什么劲儿啊?!”
“得!马上开讲!”
朱志武“嘿嘿”地扫了扫脑壳,开始讲起了裴家姐妹妈纪婉婷的“传奇”......
大意是作为省城知名富商的裴兰城破产并欠下巨额债务,得病去世后。
三十出头风华正茂年的纪婉婷不甘过苦日子,四处奔走,企图东山再起。
“可惜啊!”
朱志武又“啧啧”地咂了咂舌道:“纪婉婷苦撑了没一年,不知道上了多少男人的床。
最终还是竹篮打水一场空,赔了身子,也没能再发达起来。”
聂枫惋惜地点了点头:赞叹又同情道:“她...也算女中豪杰了。”
“谁说不是呢!”
朱志武叹息了一声,继续讲后来纪婉婷的“发展”。
说她为了生计,做过小生意,摆过地摊。
最后吃不了“苦”,攀上了一位贪图她身子的富商。
在发生朱志武“演绎”出的“艳色”故事后。
后来纪婉婷又攀上了一位官方人物。
之后,随着这位权势人物去踩缝纫机,纪婉婷又上了下一位的床。
在朱志武的讲述中,这几人都有名有姓,说的有鼻子有眼。
好似人家在床上办事时,他就在旁边盯着似得。
随后,他又语气不屑地说起了一位“神棍”。
说这人就是个走街串巷,靠一张嘴给人看相算命的“骗子”。
朱志武一脸羡慕嫉妒恨地说:“这就这么一个百无一用的玩意。
竟能和纪婉婷一家人同吃同住了好几年。”
“够有本事的!”
聂枫“吧唧”了几下嘴,总觉得朱志武嘴里的这位“神棍”,沾染了太多老色胚老余头的影子。
于是,他问朱志武:“武哥,这位神棍叫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