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细观察之后，余言发现，崔颖的直播间似乎有完善的运营团队。
尽管只是个新人主播，但是直播间的管理，直播现场的气氛组，带节奏刷礼物的“大哥”，各种配置一应俱全。
果然，到了唐老大手里，牛魔王来了都得犁上两亩地。
“刷跑车就能喝汤么？”
余言一边喃喃自语，一边刷了整整999辆跑车。
反正礼物分成最终都是到了唐老大手里，崔颖什么都得不到。
“跑车已刷，大家帮我监督。”
直播间公屏，余言留下一句话之后就退了出去。
至于崔颖最终能喝下去多少，余言懒得关注了。
阎王难劝该死的鬼。
本来如果崔颖本本分分在烟威待着，余言说不定还会让她多过几天安稳日子，结果她非要找死，主动挑事……
……
铁牛和阿瑶完成任务后回到邹城市。
他们回来的第一件事自然是向余言汇报情况。
“言哥，涌泉市的38家超市门店的位置已经确定好了，租金也付了，一共花了三个多亿。”
铁牛笑呵呵地说道。
“三个多亿？就花了这么点？”
余言疑惑道。
一间中大型超市的占地面积大概在3000-6000平，年租金大概200-500万左右，但考虑到是做商超行业，租用时间都是10年起步的，因此每间店铺总的租赁费用大概要合到2000-5000万，余言给的5个亿甚至都不够用。
铁牛居然只花了3个亿就完成了？
余言甚至怀疑，铁牛是不是把租期缩短了。
“言哥，俺做过考察，并不是每一间韩美超市的分店周边都能腾出来够咱们用的店铺，所以其中的二十几家，俺选择了地下的商铺。”
铁牛犹豫片刻，继续道：
“地下超市一般都在地下停车场附近，一方面租金比较便宜，另一方面开车过来购物的顾客们也比较便捷，还有就是地下超市方便我们做后期的招商和改造。”
余言点点头，铁牛跟着自己也就小半个月，居然已经能有自己独到的商业眼光了，进步不可谓不快。
韩美超市因为开办比较早，他们选址的位置一般都是在地面上的黄金地段，周边确实不太容易找到合适的竞争位置。
但从地下店铺选址就方便多了。
地下超市还有一个大好处就是可以顺应顾客的心理。
毕竟当下商超的消费主力群体们都有一个共同点——懒！
面对车贷、房贷的压力，上了一整天班，被压榨了一整天的“社畜”们，他们下班后逛超市肯定是更愿意乘坐便捷的下行自动扶手梯，而不是还得额外多走几步台阶才能抵达门口的地上超市。
这无形中又会给超市带来不少的流量。
“另外俺还调研了别的方面。”
铁牛挠了挠头，似乎害怕余言不满自己的自作主张，他试探着说道：
“韩美超市的供货渠道，除了那些大厂家生产的零食百货之外，其它的生冷果蔬都是在东鲁省本地采购的，俺已经和其中最大的冷鲜肉类供应商和蔬菜供应商取得了联系，他们也愿意将来按照同等价格给咱们供货。”
铁牛简直给了余言意外之喜。
“还有么？”
余言期待地继续问道。
“还……还有……俺和阿瑶通过涌泉市的几家劳务公司，已经预招了一大批超市营业员和中层管理，随时可以上岗的那种……”
铁牛小心翼翼地回答道。
“你他娘的还真是个天才！”
余言赞叹道：“这样一来，我们前期的准备工作基本就完成了，接下来只需要等待一个契机就可以了，一个月之内，惠牛超市就可以开门营业了，这段时间你和阿瑶可以多跑几趟涌泉市，抓紧进行门店的装修，缺钱找我。”
400亿在手，余言现在也是财大气粗。
“另外，这个超市将来有你20%的股份，阿瑶10%。”
余言补充道。
铁牛和阿瑶闻言惊讶地瞪大了眼睛。
从惠牛超市目前的体量来看，这个连锁超市将来的资产妥妥百亿以上，余言这等于是送了铁牛和阿瑶最少30个亿！
“言哥（余叔），这个股份俺（我）不要！”
铁牛和阿瑶异口同声道。
“给你们的你们就收着，这个超市将来还得靠你们打理，这就当是我提前给你们发工资了。”
余言大手一挥，豪迈地说道。
眼见余言态度坚决，铁牛和阿瑶也就不再推辞。
“明天你帮我约那两个冷鲜肉类供应商和蔬菜供应商，我来跟他们谈合作，今晚我们还要再出去一趟。”
余言拍着铁牛的肩膀道。
“去干嘛？”铁牛还沉浸在天上掉馅饼的喜悦中。
“再去给你上一课，”余言高深莫测道，“第六课，无商不奸！”
……
云天会馆。
余言约了4大电厂负责人一起吃饭。
在签了供货合同之后，他们的预付款已经陆陆续续全部到位，余言于情于理得请他们吃个饭。
“多日不见，余先生风采依旧啊！”
一名电厂负责人恭维道。
现在他们和余言已经完全绑定到了一起，对余言的态度自然客气了许多。
余言笑着从兜里掏出4张银行卡。
“这4张卡你们每人一张，里面各有2000万，随着煤炭的逐步入场，我会安排定期往卡里打钱的。”
余言淡淡道。
“谢谢余总，余总果然豪爽，以后煤炭进场如果有什么问题，您可以直接给我们打电话，只要不犯原则性错误，都好办！”
此时的4名电厂负责人的态度简直可以用卑躬屈膝来形容了。
“如果……我往煤里面掺点别的东西呢？”
余言眯着眼睛道。
“这个……得看余总掺什么了，如果是煤泥煤渣之类的副产品，问题不大，但如果是轮胎灰之类的就不行了，万一停了炉子，发生生产事故，我们就兜不住了。”
一名电厂负责人小心翼翼答道。
“放心，就是掺煤泥，也不会掺太多，按照5:1的比例，这么掺行么？”
余言直接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