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果倒置宇宙的“选择守护者”送给陈锋“因果之线”。
“它能在‘结果的迷雾中’,找到‘此刻最该做的那个起因’。
下一站是‘维度折叠宇宙’,那里的存在‘活在同一空间的不同维度层’。
看得见彼此,却摸不着,连‘声音都无法穿透维度壁垒’,而‘隔维领主’正用‘这种绝望的距离’,培育‘孤独的种子’。”
日志更新:“未来的真相,不是‘注定的结果’,是‘你愿意为它种下什么样的因’。”
维度折叠宇宙像“叠在一起的无数张纸”,每张“纸”都是一个“维度层”。
同一空间里,不同维度层的存在能“清晰地看到彼此的生活”。
三维层的人类能看到“二维层的平面生物在画着永远走不出去的圈”,四维层的“时间感知者”能看到“三维层的存在‘过去与未来的重叠身影’”,但他们之间永远隔着“无形的维度壁垒”。
伸出手,只能穿过“对方的虚影”;喊出声音,只会在自己的维度层回荡。
这种“看得见摸不着”的距离,催生了“深入骨髓的孤独”。
有的存在“在对方的维度层外搭建‘影子房子’,假装和对方住在一起”。
有的“用自己维度的材料,复制对方的模样,却知道那只是‘冰冷的赝品’”。
更有甚者,“日复一日地撞击维度壁垒,直到身体破碎,也没能让对方察觉”。
“隔维领主”就坐在这片“绝望的距离”中央。
他的王座是“用无数‘撞击壁垒留下的残骸’堆成的”,他的披风上绣着“每个维度层的‘孤独图腾’”。
二维层的“单向箭头”,三维层的“透明墙”,四维层的“时间碎片组成的牢笼”。
他手中的“维度罗盘”能“随意调整壁垒的厚度”,却故意将其调至“最厚”,还在壁垒上“投射‘对方其实不在乎你’的幻象”。
“距离是宇宙的真相,连接不过是‘自欺欺人的幻觉’。”
隔维领主的声音“同时出现在所有维度层,却又彼此隔绝”,“你看三维层的那个光晶人,他每天对着二维层的平面生物‘释放能量善意’,对方却‘连你的存在都感知不到’。
四维层的时间感知者‘为三维层的人类挡下了未来的灾难’,人类却‘以为是运气’。这种‘付出不被感知’的连接,有什么意义?”
他转动维度罗盘,壁垒上的幻象变得“无比真实”。
三维层的光晶人看到“平面生物在自己的二维世界里‘嘲笑光晶人的愚蠢’”。
四维层的时间感知者看到“被拯救的人类‘在未来骂他多管闲事’”。
光晶人的能量开始“黯淡”,时间感知者的“时间碎片”开始“无序飘散”。
星舰进入维度折叠宇宙后,被“随机分配到了‘夹缝维度’”。
这里能“同时看到所有维度层,却不属于任何一层”,成了“最孤独的观察者”。
船员们看着三维层的光晶人“默默修复平面生物的‘二维家园’”,即使对方“毫无反应”。
看着时间感知者“在人类看不到的地方‘悄悄修正他们的错误选择’”,即使“从未被感谢”,心中都泛起“酸涩的共鸣”。
“付出不被感知,就没有意义吗?”
陈锋的因果之线突然绷紧,指向三维层光晶人“能量的波动频率”。
那频率里,藏着“‘即使不被察觉,能帮到你就很开心’的温柔”。
指向时间感知者“时间碎片的排列规律”——那规律中,有“‘只要你能好好活着,我怎样都无所谓’的坚定”。
平衡刃与认知棱镜共振,刃身释放出“主宇宙的‘无声连接记忆’”:
熵增风暴中,一个沉默者“用自己的声波为人类飞船‘加固护盾’,直到声波耗尽,人类都以为‘是护盾本身够强’”。
记忆星河的边缘,一个蚀忆者“悄悄抹除了某个文明‘痛苦的记忆’,却‘不留下任何痕迹’,让他们以为‘是自己走了出来’”。
甚至陈锋自己,也曾在“镜渊宇宙的倒影陷阱中,被一个‘从未谋面的存在’用‘反向能量’帮了一把,直到离开都不知道对方是谁”。
这些“无声的付出”像“温暖的光”,穿透了维度壁垒。
三维层的光晶人突然发现,自己释放的“能量善意”在平面生物的二维世界里“长出了‘从未有过的彩色线条’”——那是“对方用自己的方式‘记录下的异常’”。
四维层的时间感知者看到“人类的后代在‘某个偶然的机会’发现了‘被修正的痕迹’,在石碑上刻下‘感谢未知的守护者’”。
壁垒上的幻象开始“碎裂”,隔维领主的罗盘出现“裂纹”。
他看着三维层的光晶人“继续释放能量,这次脸上带着‘不求回应的微笑’,四维层的时间感知者“调整时间碎片的轨迹,在人类文明的‘幸运时刻’里悄悄藏了个‘只有自己能看懂的标记’”,突然暴怒起来:“这不可能!看不到、摸不着的连接,凭什么能打破幻象?!”
他猛地转动维度罗盘,想将壁垒调至“无限厚”,彻底隔绝所有维度。
但这一次,罗盘却“卡住了”——无数道“来自不同维度层的‘无声信号’”汇聚成“跨越维度的共振波”,正顺着罗盘的齿轮缝隙蔓延。
二维层的平面生物“用彩色线条画出了‘向三维层凸起的弧’”,那是他们能做到的“最接近‘拥抱’的形态”。
三维层的光晶人“将能量凝结成‘穿透壁垒的细针’,在二维世界的边缘‘绣’出了个歪歪扭扭的‘谢’字”。
四维层的时间感知者“把‘人类感谢石碑’的画面‘折叠’进时间碎片,让它在每个‘幸运时刻’都闪一下”。
连夹缝维度的星舰船员们都“用平衡刃的光芒在壁垒上‘刻’下了道贯通所有维度的‘连接线’”。
这些信号穿过壁垒时虽然“变形了”——二维的弧变成了三维的环,能量细针成了四维的“时间火花”,连接线在每个维度层呈现出“独特的模样”,但“善意”的核心却一丝未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