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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莉眼波流转,适时地接口道:“钱总,陈先生对您这样的藏家可是推崇备至啊!”

她故意顿了顿,目光扫过众人,语气里带着若有若无的引导意味,“他说啊,这世上真正懂行的藏家凤毛麟角,能配得上这种级别的古董之人,非您莫属。”

“陈先生还说,”刘莉的声音轻缓下来,带着几分神秘的色彩,“您不只是简单的藏家,您是真正的伯乐——只有您这样的眼光,才能让这等国宝重器,免受流落他乡之苦,让它们在故土也能得到应有的尊重和细致的研究,而不是被束之高阁,蒙尘于异邦。”

这番话落地有声,钱守城的脸上浮现出一丝淡淡的得意,却又迅速被他刻意压制下去,这话说的,自己都能感觉到自己的老脸通红。

松本闻言,脸色肉眼可见地沉了下去,乌云密布,几乎能滴出墨来。他攥紧了拳头,指节发白,喉结上下滚动了几下,像是极力压制着什么。

“钱老,”松本的声音低沉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我们株式会社的合作条件,绝非仅仅'更优厚'这么简单。我们可以为您提供包括但不限于这几件古董在内的一系列珍藏,更可以提供资金、人脉乃至技术支持——我们的诚意,远超您的想象!”

钱守城却是不疾不徐地抬起了手,做了个制止的手势。他脸上挂着恰到好处的微笑,既不过分疏离,也不显得过于亲近。

“松本先生,”钱守城慢条斯理地开口,“首先,我真的很感谢您的诚意,也非常荣幸能够亲眼见证这三件珍贵的古董。”

他忽然转向陈阳,眼中闪过一抹赞赏的光芒,随即伸出右手,姿态从容而优雅:“其次,陈老板这件玉壶春瓶,确实让我叹为观止。”

他轻轻晃了晃手中的茶杯,发出清脆的碰撞声,“有生之年能拥有如此珍品,于我而言,实在是平生一大幸事。”

松本的双眼几乎要喷出火来,牙齿咬得咯咯作响。

钱守城却像是完全没注意到松本的情绪变化,继续说道:“古语有云,君子不夺人所爱。”

他微微一顿,目光扫过松本面前的三件古董,语气平静却意味深长,“松本先生,依我看,您这三件珍宝,还是自己珍藏为好。”

这番话如同晴天霹雳,彻底击碎了松本最后的理智。他猛地站起身,身后的椅子都被带倒在地,发出巨大的声响。

“八嘎!”松本怒吼一声,狠狠拍在红木桌上,震得桌上的茶杯都跳了起来,茶水四溅,“你们这些华夏人,就是如此对待国际合作伙伴的吗?如此言而无信,竟敢戏耍我们株式会社!”

他双眼充血,胸膛剧烈起伏,整个人像是一座即将喷发的火山。

马德才见状,脸色骤变,急忙绕过桌子,一把拉住松本的手臂,大声劝道:“松本先生,冷静!请您冷静!”

松本猛地甩开马德才那只试图制止的手臂,力道之大让马德才踉跄半步。

松本几步逼近陈阳,指尖几乎要戳到对方脸上,瞳孔里燃烧着压抑不住的怒火:“陈阳,你以为你赢了?就凭你?”

他声音拔高,带着显而易见的轻蔑与嘲讽,“这件玉壶春瓶——”他故意停顿,手指在空中划出凌厉的弧线指向桌上的锦盒,随即像毒蛇吐信般一字一顿道,“根本!不该!在你这种——”

他咬紧牙关,每个字都像是从齿缝里挤出来的,“小!商!贩!手!里!”

松本的声音尖锐刺耳,在寂静的办公室内回荡,震得人耳膜发疼。他几乎是咆哮着说出这句话,唾沫星子溅在红木茶几上,茶杯里的茶水微微晃动。

他嘴角扯出一抹冷笑,眼中闪烁着危险的光芒,“你以为这是什么?街边摊上的廉价货色?我告诉你,这件东西的价值,远超你的想象!”

松本猛地转身,背对着众人,双手紧紧攥成拳头,指节因用力而泛白。

“我会请专业人士来调查!”他声音低沉下来,却更显阴狠,“如果它真和我国博物馆里收藏的那件——”他刻意拉长了尾音,带着满满的恶意与暗示,“一模一样,那么——”

松本突然转过身,目光如刀般射向陈阳,一字一句地说道:“那你这件——”

他故意留白,让这句话悬在半空,如同悬在头顶的达摩克利斯之剑。

办公室的空气仿佛凝固了,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等待着松本接下来的话。

“要么是赝品,”松本终于开口,声音低沉得像从地狱深处传来,“要么——”他顿了顿,眼中闪过一丝残忍的快意,“就得交出去,就算在钱老手里,也休想留住!”

他故意加重了每一个字的语气,确保在场每个人都听得清清楚楚。

钱守城的脸色彻底变了。

“够了!”

一声怒喝,震得所有人一颤。

钱守城猛地站起身,手掌重重拍在厚重的红木扶手上,发出震耳欲聋的声响。

“松本先生!”他语气冰冷,带着毫不掩饰的怒意,“请你!注意!言!行!”

他一字一顿地重复了一遍这四个字,眼神锐利得像刀子一样刮过松本的脸。

“我的办公室,不欢迎你这种人!”

钱守城深吸一口气,努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但声音依然带着明显的颤抖,“现在,会谈结束了,我需要休息。”

他指了指门口,逐客之意再明显不过,“你可以离开了。”

松本愣了一秒,随即胸膛剧烈起伏,大口喘着粗气,脸颊涨得通红。

“钱守城!”他咬牙切齿地喊出对方的名字,眼中充满了愤怒和不甘,“你会后悔的!”

他猛地转向陈阳,目光阴鸷得像毒蛇般缠绕上来,“至于你——”

松本狞笑着,一字一顿道:“陈阳!咱们——”

他抬起右手,食指在空中划出一道凌厉的弧线,指向陈阳身旁的锦盒,“走着瞧!”

办公室内的气氛降至冰点,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

刘莉脸色一变,立刻跨步上前,挡在陈阳和锦盒之间,警惕地盯着松本:“你这算是威胁吗?”

陈阳按住刘莉的肩膀,示意她稍安勿躁。

他缓缓抬起头,直视着松本那双充满敌意的眼睛,嘴角微微扬起,露出一抹淡然的笑容。

“松本先生,”陈阳语气平静,不带丝毫情绪波动,“我等着您。”

他顿了顿,目光扫过桌上的玉壶春瓶,声音低沉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而且,我会在江城,恭候大驾。”

陈阳抬起嘴角,脸上带着微笑,眼神锐利地锁定松本,一字一顿道:“有本事,你就来!”

松本冷哼一声,声音里裹挟着显而易见的怒意与不甘,,刺得人耳膜生疼。他猛地转过身,肩膀因情绪激动而微微颤抖,脚下的皮鞋重重踏在地板上,发出急促且响亮的脚步声,每一步都像踩在某种紧绷的弦上。

他粗暴地朝身后挥了挥手,示意助手迅速收起桌上的三件瓷器。助手显然早已习惯了他的情绪波动,动作麻利却又不失沉稳,小心翼翼地将瓷器一一收拢,放进特制的泡沫箱中。

松本没有再多看任何人一眼,径直走向办公室门口,拉开门的瞬间,外面的喧嚣声猛地灌入,与他此刻阴沉的脸色形成鲜明对比。

马老站在原地,花白的眉毛拧成了一个疙瘩,目光复杂地扫过陈阳和他身旁的锦盒,眼底闪过一丝难以捉摸的情绪——有惋惜,有责备,甚至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担忧。他嘴唇微微动了动,似乎想说什么,最终还是化作一声轻叹,默默地跟随松本走了出去。

最后离开的是马德才,他刻意放缓脚步,脸上挂着尴尬又不失礼貌的微笑,走到钱守城面前,微微躬身,语气带着几分讨好:“钱总,这事还有回旋余地,您别太往心里去…”

“请便。”钱守城语气冷淡,两个字硬邦邦地砸出来,连眼皮都没抬一下,整个人如同冰封的雕像,散发着拒人千里的寒意。

随着办公室门缓缓合上,发出轻微的“咔哒”声,室内重新归于安静。钱守城像是突然卸下了某种无形的重压,长长舒出一口气,后背靠回椅背上,抬手捏了捏眉心。

他转头看向陈阳和刘莉,眼神里带着几分歉意:“抱歉,让你们两位卷入这种不愉快的事情里。松本背后的财团势力不小,这件事恐怕不会轻易结束。”

陈阳正小心翼翼地将玉壶春瓶重新包好,指尖轻柔地拂过瓶身,仿佛对待一件易碎的珍宝。听到钱守城的话,他抬起头,目光平静:“钱总,这件玉壶春瓶从现在起就是您的了,希望它能在您这里得到妥善保管。”

钱守城闻言一愣,下意识地挺直了腰背,眉头高高挑起:“现在就给我?不等到合同签订?”

刘莉适时地接口,脸上带着温婉的笑容:“钱老,我们相信您的人品。就像陈先生说的,这件玉壶春瓶能找到真正懂得欣赏它的主人,也是它的福分。”

钱守城目光在两人之间来回逡巡,眼中闪过一丝赞赏,随即爆发出一阵爽朗的大笑:“好!痛快!我钱守城今天就交你们这两个朋友。不仅合作项目给你们,以后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尽管开口!”

离开钱老那间弥漫着檀香的办公室,电梯的金属门在身后缓缓合拢,将那些价值连城的古董气息隔绝在内。此刻,午后的阳光穿透云层,如同金色的绸缎,斜斜地洒在高耸入云的大厦玻璃幕墙上,折射出一片璀璨的金红色,将整座城市笼罩在一片梦幻的光晕之中。

刘莉站在路边,下意识地伸了个懒腰,紧绷了一整天的神经终于放松下来。

她回头瞥了一眼陈阳,见他正盯着那片金红色的天际出神,便忍不住长舒了一口气,带着几分调侃的语气说道:“总算没白跑一趟,钱总这单生意要是谈成了,我的公司今年业绩就算稳了。”

随后,刘莉顿了顿,眼波流转间多了几分促狭的笑意,“不过…”

她故意拉长了尾音,目光灼灼地盯着陈阳,带着几分揶揄:“你可真够能忽悠的,'你朋友的爷爷留下来的传家宝'?”

“这话你也编得出来?还说什么你朋友不懂古董,放在他手里暴殄天物——这话你怎么想出来的?瞎话怎么编的那么快呢,以后我的对你小心点!”

陈阳闻言,收回目光,却没有立刻回答,只是静静地望着远处的天际线,良久,他才轻轻叹了口气,声音低沉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感慨:“刘莉,古董的价值,真的不在于拥有。”

他转过身,目光直视着刘莉的眼睛,那双眼睛里闪烁着一种难以言喻的情绪:“就像这太阳,它每天落下,第二天又会升起。古董也是如此,今天它在钱总手里,明天或许就会流转到其他人手中。”

“真正的价值,在于它能否在历史的洪流中薪火相传,而不是被束之高阁,或是落入不肖之徒手中。”

刘莉被他这突如其来的正经八百弄得有些不适应,她下意识地避开他的视线,撇了撇嘴:“得了吧,大道理谁都会讲。那你倒是说说,把这宝贝送给了钱守城,就算完成'传承'大业了?”

陈阳看着她这副故作不在意的模样,嘴角微微上扬,眼中闪过一丝精光:“最起码…”

他一字一顿地说道,语气中多了几分冷峻,“短时间内,它不会流向海外。那个姓赵的家伙,为了利益什么事都做得出来,在他手里,指不定哪天就被倒卖到国外去了。”

刘莉的事情虽然办妥了,可陈阳心里那口气还没完全放下——毕竟这次能成,多少带着点运气成分。更让他头疼的是马哥的事,这位老兄的事棘手程度恐怕不比刘莉这边低,一想到也不知道老许能不能给自己面子,如果不给自己面子,那自己怎么办?想到这里,陈阳不由暗自摇摇头,直接坐进了马哥的车里。

他烦躁地抓了抓头发,脚步也慢了几分,重重叹了口气。

“叹什么气啊?”马哥坐在驾驶室内,瞥了他一眼,语气里带着几分调侃,“你这会儿该不会是后悔把那宝贝送人了吧?”

陈阳苦笑:“后悔倒是不至于,这边忙完了,我还得去给你帮忙,我这一天天......图什么呀?”

陈阳坐在副驾驶一边抱怨着,一边准备给老许打去电话,先打探一下口风。

“图美女呗!”马哥呵呵一笑,看着刚刚钻进轿车的刘莉,“有这么个美女陪着,多难的事情,我都办!”

马哥话音刚落,陈阳手里的大哥大,还没按下号码,就在这当口,大哥大突然震动起来,尖锐的铃声划破暮色。陈阳接通电话,来电话的正是老许。

“陈阳!”老许的声音从大哥大另一端传来时,带着背景音里断断续续的电流声,听着略有些沙哑,“你小子还搁羊城窝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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