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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急,有的是时间。”

“毕竟,这还是在咱们自己的地盘上!”

“看来,有人看我不顺眼,想给我点颜色瞧瞧,最好是能将我干掉才好。”

“能秘密调动这么多军队,还能让高句丽的她大舅不发觉,这得多大的能量?”

“我估计,高句丽内部,已经出大问题了!”

“不过,既然人家找上门来了,咱们不好好会一会,尽显咱们小气!”

“嘿嘿,真当我们的眼睛是瞎的?”

阿布有点讥笑地说道。

他对着突第齐喆道:

“老爹,现在来路情况也不明朗,轻易回返是大忌,弄不好反而中了他们的埋伏。”

“但是,坚守待援也不是上策。”

“这黑夜之中,方圆五十里也是个不小的区域,区区两万人,就想围猎我们,除非是长了眼睛。”

“为今之计,我们绝不能固守待援,或者盲目行动。“

“但是,带着他们转转,还是可以的,说不定,还可以找到破敌之策。”

“但在这之前,老爹,我先得把你和礼宾们安顿好。”

“至于我,您尽管放心,这个世界上能在黑夜里抓住我的人,还不存在,至少在这白山黑水之间,没有!”

说完,看着突第齐喆老爹点头,便开始召集所有卫队的主官开会。

不一会儿,王萧安、古狸城野、高昌、灰七、还有新任巫医曹于柏子等人聚拢了过来。

借着昏暗的烛光,胡图鲁摊开红帽子岩附近的军事地图。

阿布开始布置。

“灰七,你负责老爹他们的隐藏和安全,在这里,到这里……”

“萧安、柏子,你负责扫清隔断,一个时辰之内,要将这里、这里、这里方圆清洗一边,一定要将藏在暗处的钉子拔除……”

“古狸城野,你和阿鲁负责这里的查探,这里等我们,一个半时辰之后,咱们在这里汇合,然后……”

……

大家,匆匆散去。

坚定有力的步伐,一踏入积雪,便自然地放轻脚步,落地无声。

子时的夜色,被一弯月色照射得有点恍惚。

洁白的雪地,反射着月光,倒是能看清脚下的地形。

安顿好突第齐喆大叔他们后,阿布反复将方圆易于对方钉子藏身的地方,来回清扫了几遍。

果然,发现了好几拨藏得很好的人马。

只是非常可惜,这些人都是死士,竟然连一个活口也没有得到。

就是这些死士的身上,也没有留下任何可以判断身份的东西,非常平常。

阿布扳开这些人的嘴,看了看他们的牙齿,又仔细检查了他们手掌和脚,后来还解开他们的裤子……

大部分人,是长期骑马的人。

大腿内侧全是老茧,腿型内卷。但皮肤白皙,牙齿健全齐整,生活水准应该不错。

此外,还发现了几个个子特别矮小黑瘦的人。

门牙开分,脚趾分裂,足底厚茧,腿上不乏灰白的碱地霜。显然,这是长期生活在海边的赤脚之人。

“呵呵,东边来的,精锐呀!好,我就会会你们!”

“走!”

数道人马,也是衔枚束口,潜入夜色。

只不过,他们的装扮,却是多了一件白色的披风,白色的马衣。

那些矮状的果下马背上,驼着一筐筐竹筒一样的东西。

最后的几匹,竟然都拖着一个像扫把一样的小树,将行迹抹得模模糊糊。

尽管脚步放的很轻,但“咯吱咯吱”的积雪挤压的声音,在夜里很响。

这可是好几千人的行军。

但是,这些人似乎一点也不担心被对方的斥候发现。

就近监视那个粟末杂种的密探们,已经连续传回好多信息。

他们也就一千五百多人,似乎因为承平日久,早就放松了该有的防备。

“也许,那个小兔崽子,正在营地里做着和郡主娘娘的欢好美梦呢!”

“嘿嘿,等会儿把你娃的小鸡儿,割下来献给少主人,看你娃还能不能坏了大人的好事!”

一个身材魁梧、全身包裹在黑裘之中的人,眼睛里射出野兽一样的光芒。

看不见的嘴角,发出邪魅的狞笑。

他,显然是这东边一支夜袭武装的头儿。

翻过一座平缓的小山,大汉一挥手。

队部,非常默契地停了下来。

这是一支训练有素、非常擅长夜战和雪地行军的部队。

“怎样?前面有没有新消息传过来?”

他问旁边的一个矮小粗壮的身影。

“还没有,头。”

生硬粗哑,就像沙纸摩擦的声音,让人听了很不舒服。

“间隔多久了?”

“没多久,也就半个时辰。”

“嗯,看来没什么变化。没变化好,说不定还能将那小白脸摁在帐篷里,呵呵……”

大汉说完,发出一阵压抑的笑声。

这次己方派出的斥候和密探,有一部分歪果仁。

对方虽然个头不大,但在探听和侦讯上,可是独树一帜,连自己这个常干黑活脏活的专家,也赞叹不已。

想不到对方弹丸之地,也能培养出如此厉害的武士,看来这天下武林真不可小瞧。

“这次能准确抓到他们的行踪,可就全靠你们的了!”

大汉对身旁的小个子说道。

“应该的,大人,这都是咱们双方商量好的,我们只拿我们的想要的。”

“那是当然,我们很讲信用!”

“这点,想必咱们经过这么久的合作,你们应该已经知道了!”

大汉沉声说道。

小个子也不说话,只是重重地点点头。

月亮渐渐西沉,夜色愈发黯淡起来。

除了白花花的雪地,周围的万物都是黑乎乎的一片。

大个子突然莫名的有些不安。

前方,必须要经过一片沙松林。

不高,但是面积挺大。

“必须要从这儿穿过吗?能不能绕过去?”

大个子不想在黑夜里穿越灌木林,逢林莫入,那可是兵法要诀。

“周围这方圆十五里,全是这种林子。斥候来回穿插,走惯的路,这一带很少有人烟!”

另外一个像是随吏的家伙答道。

“这条路,我的人这几天都趟熟了,没什么问题。”

小个子补充道。

大个子犹豫了片刻,最终下令,快速通过。

无数条黑线,像箭头一样钻进茂密的沙松林。

松林里的光线,更加黑暗。

但为了遮掩行踪,还是不准点起火把。

后边的人,只能紧跟着前面的人。甚至有些人,用手死死地抓住果下马的尾巴行进。

尽管分外小心,但所有人还是被松树上震落的积雪击中。

慢慢地,人们变成了一个个移动的雪人。

“扑通!”

“扑通!”

……

接连有人摔倒,半天都没爬起来。

“怎么搞的?小心点!他妈的,又不是没走过夜路!”

有的小头目在低声地咒骂着,然后回过身去拉扯那个摔倒的雪人……

树林里不断传来落雪砸地的声音、叫骂声。

“快速通过。别磨蹭,少出声!”

大个子越来越不安,他朝后边喝道。

命令被一个个一直传到后边……

似乎效果非常明显,叫骂声竟然少了许多。

“嗯,这才像样子!”

大个子似乎对自己队伍的执行力,非常满意。

他开始用手掌拍拍前面马的屁股,加紧行动的速度。

马儿很听话,卖力地加快四蹄,在厚厚的林地深雪中前进。

突然,马儿脚下一滑,一个趔趄,摔倒在一右边的一个大雪堆上,陷了进去。

用力扯着马尾巴的大个子,立脚不稳,也被带倒在雪堆中。

雪堆好大好厚好松软!

大个子一只手伸出插进去,竟然没能摸到底。

于是,人和马一下子被埋没在雪堆中,连个声音都没来得及喊出来。

房边的小个子和随吏,大惊。

一下子跳起来,扑进雪堆,试图拉住陷入雪堆中的大个子。

那是个坑,坑底上是尖利的木刺……

“噗噗”……

坑上面几棵大树上的积雪,像雪崩一样轰隆隆地落下来。

电光火石,一切发生的太快了!

那处刚塌陷的雪堆,又被填平,变得更大更松软。

后边的卫队,突然发现前面空出老大一截,黑乎乎的没怎么看清楚,以为自己疏忽落下了。

于是赶紧加快脚步,沿着脚印往前急行。

在每一条穿行于沙松林的黑线中,这样突然空缺一截的情况时有发生。

整个队伍,变得越来越松散,越来越伶仃。

“前面的,别走的太快,我快赶不上了!”

后面的一个人气喘吁吁地喊道,并且使命地怕打自己战马的屁股,另一只手也死死地拽着马尾巴。

可不管他怎么努力,就是追不上前面的人,并且越来越远,到后来竟然看不见黑影了。

“怎么回事?怎么回事?可不是碰见脏东西了?千万别是……”

这人说的,就是大东北的猎人在密林中行猎的时候,最容易碰上的鬼摭眼。

鬼摭眼,也叫鬼打墙。

人在阳气弱的时候,被阴鬼摭住了双眼,从而迷失方向,甚至是按着鬼所指引的方向行走。

这人也是经验丰富,所知甚多。

他感觉到全身发冷,但是汗水,一股股地从身体里往外冒。

他的步子越来越慢,越来越艰难,牙关在不住地格格地直响,但他一点也不敢回头,甚至是说句话。

常言道,鬼打墙,背后不是人,天黑莫前行。

周围变得越来越安静,似乎天地之间,只有自己和身前的马。

“兄弟,走快点!”

后面突然传来一个陌生的声音,明显不再是他熟悉的兄弟。

“噗通”一声,他双腿一软,眼前一黑,倒在了地上。

果儿马听见主人的动静,一下子停住了脚步,还回过头来看。

只见一个披着巨大白斗篷的人,正俯下身子摸着主人的脖子。

“可惜,吓死了!”

那人毫不费力地一把提起这个被吓死的人,拖进路边深处,然后掏出匕首,顺着他的脖子抹了一下。

热腾腾的鲜血,汩汩地流进雪窝,不一会儿,就冻成一个雪坨子。

那人跳出来,牵着这匹仍然等待主人的果下马,加快脚步向前赶去。

“敌袭!”

终于有人在临死前发出了惊天一喊。

幸存者们立即抽出腰刀,就近滚到岩石、大树,以及所有可以遮蔽身体的地方。

他们,不可谓不是训练有素,没有慌乱地奔跑,也没有惊慌地大喊大叫。

这实在是一支习惯夜战、战斗力不俗的队伍。

然而,等待他们的却是死寂,还有林中不断“簌簌”的落雪声。

……

“头?头?”

“将军,将军?”

“请求军令,请给予指示!”

半天没有任何动静,也没有传来上面的什么指令。

小队中的几个小头目,忍不住喊话,请求下一步的应对方略。

没有人回答。

那个他们的大个子将军,正瞪着无神的双眼,被憋屈地串在雪坑中巨大的木刺上面,僵硬多时。

旁边,是那两个扑救他的汉子,也只剩下最后的几口气。

见好就久没有动静,一个小头目慢慢地探出身形。

他小心翼翼地向刚才嚎叫发声的地方摸去。

可是,那儿一个人影也没有。

“刚才谁喊的?”

还是没有人回答。

他又仔细地四处查看,地上脚印散乱,但一点儿血迹也没有。

突然,他看见左边路旁有一串脚印。

于是,他迂回地从旁边摸过去,看看那脚印后面到底有什么。

“晦气,呕,谁他妈这么缺德,拉这么大一泡屎!”

小头目使劲地甩着手,还不住地捞起地上的雪,用力的擦洗。

一阵阵的恶心,让他很不舒服。

“好啦,好啦,警报解除,没事啦!”

“日他娘的,哪个缺德的,拉屎也不找个好地方!”

军士们,一个个从藏身处走出来,重新汇入到道路中,找到自己的战马牵着。

“刚才谁乱喊的,给我站出来!”

小头目怒火未消,想找人出口恶气。

可半天,谁也没答应。

“好啊,竟然没人敢承认,好!我记住了。”

“等回头让我查清谁乱喊乱叫的,我不仅要把他打出屎,还要让他吃一辈子的屎!”

小头目恶狠狠地吼道。

“给我点人……”

话音刚落,只听“噗”的一声,小头目胸脯上,便多了一根像木棍一样的东西。

箭!

又短又粗!

弩箭!

小头目难以置信地看着自己胸脯上的箭头,用尽全身力气大喊:

“敌——”

一阵箭雨,又准又狠,瞬间覆盖了这个低洼的小路。

惨叫声,突然炸响,在黑夜中格外悲怆而恐怖。

箭雨过后,从树上刷刷地落下来无数全身皆白的武士。

他们,只在脸上露出一个黑黑的孔洞,里面是闪着寒光的眼睛。

他们的手中,握着一把样子古怪的短刀。

十八剁,锋利无比。

侥幸活着反抗的人,根本无法抵抗它的可怕攻击。

通过初步的金相分析,十八剁的用钢已经有了飞速的发展。

虽然不能说吹毛断发,但轻松砍断这个时代大多数的刀剑武器,已经不在话下。

在一两个互砍的回合中,对手都悉数被杀。

死相凄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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