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富民强那边给自己开闸了？
在自己什么都没说的时候。
一想到这儿，杨昭就有些喜滋滋的。被人关心的感觉还挺好。
不过，看来香火的事情双方虽然都没有明说，但国富民强那边对这件事情也心知肚明，并且保持着礼貌的距离。
这是一种让人很舒服的距离。
杨昭早上还美呢，哪知道中午栾川芎回来后，她就再也笑不起。
栾川芎带来了一个半个房子大小的半封闭式法器。
这是除了飞舟之外，杨昭见过最大的一种法器。
当时杨昭身体上的外伤已经好的差不多了，出来看热闹的时候，被这东西震了一下。
这大法器银灰色，呈半透明状，看不出什么材质。
样子有点像有点像长方形的鼎，长三米，宽一米五，下面有半米高的四个脚，上面是高约一米的容器，还有个半透明的盖子。
外面是光滑滑的，里面垂下来一丛一丛半尺长看着软乎乎的灰毛。
杨昭虽不知道这东西是干嘛的，但一见这东西她就有一种自己要被放里面的宿命感。
关键是这个大小太合适了，很难不让人发出这样的联想。
就像他小时候，评价一个柜子最高的标准就是自己能够钻，里面藏起来。
而这件法器就是一个标准的，能装下一个成年人。
结果不出所料，栾川芎看见杨昭就让她躺进去试试。
杨昭仰头看着这个大东西，脑子里的思想控制不住的乱飘。
不知哪本书里的祭祀就从被遗忘的角落里挤进她的脑子里。
记得在夏商的时候，那时候还流行奴隶，还有人祭。
祭祀的时候，就有把人放大鼎里面给煮了的状况。
人的大脑总会冒出这些奇奇怪怪的危险念头。
一跺脚，杨昭翻上去坐在沿上。
“要躺在里面吗？”
栾川芎站在下面，仰着头看着杨昭。
“对，躺在里面试试舒不舒服。”
唉，她真是个小机灵鬼，这都猜对了。
不过，这这法器下面应该不会生火把自己给煮了。
奇奇怪怪的念头在脑海里层出不穷，杨昭试着躺在了里面。
“这里面有点硬，凉飕飕的，因为没有枕头，躺在里面脑袋狠不舒服，而且头顶这些毛毛在外面看着还挺可爱，但到里面一躺着，给人的感觉就有点渗人。”
这些话罗罗嗦嗦的，在沈若羽听来就一点不像修道人士，有点像大户人家的小姐挑这挑那的。
普通老百姓，炕上垫点草就不错了，并不是谁都能用得起棉花和棉被的。
而修道在吃住方面讲究个随遇而安，好也享得坏也忍得。
但栾川芎去详细的记录好杨昭的反馈。
“你放心，里面我觉得给你弄得舒舒服服的。”
本来还有一点新鲜感的杨昭文言眼前一黑。
这东西栾川芎医师既然想弄得舒舒服服的，就说明她要躺在里面的时间绝不会短。
如果短的话，谁还在乎舒服不舒服？
什么被褥，枕头都备好之后，杨昭躺在里面第一次感觉到什么叫地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