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臧孙纥刚到邾国,就立即命心腹家臣张三将传家宝大蔡之龟送到铸国给兄长臧贾。

张三对臧贾道:“夫子命小人这样说,纥德才不足,故失守臧氏宗庙,今向兄长告罪。但纥之罪过,不应断绝臧氏社稷。所以,有劳兄长进献大蔡之龟,以请求国君另立臧氏宗主。”

大蔡之龟是什么玩意儿?原来,据说古时荆州、扬州交界地,也即吴楚交界地有一个叫黄梅的地方,处于古长江边。黄梅有一座蔡山,据传自古盛产大龟。

古时流行用龟卜卦,认为所用之龟越大,卜卦越灵验,因此还有了“大蔡神龟”之说,甚至有史料将以龟占卜的“问龟”,记录为“问蔡”。

臧氏家族在臧孙纥的爷爷臧文仲时期,就收藏了一块特别大的蔡山龟甲,称为大蔡之龟,视为臧氏家族的传家至宝。当然,这样的宝贝也是整个春秋时期都认定的稀世之物。

如今,臧孙纥让兄长臧贾将这传家宝献给国君鲁襄公,请求鲁襄公不要灭了臧氏家族,而是让鲁襄公另择臧氏族人担任宗主,这也是臧孙纥在危难之时,不再以自身为念,而是努力保住臧氏家族之举。

单凭这一点,臧孙纥确实值得臧氏家族敬仰。

臧贾详细了解了臧孙纥摊上事的前因后果,长叹一声,道:“这是家门之祸,不是你臧孙纥的过错。既如此,臧贾怎不敢听命?”

于是,臧贾与兄弟臧为细细商议一番后,最后决定由臧为赴鲁国,向鲁侯进献大蔡之龟,并请求立臧为臧氏家族宗主。

张三回去向臧孙纥作了详细汇报,臧孙纥见两位哥哥答应了自己的请求,并已经行动了起来,他也立即离开邾国,去了自己臧氏家族的封邑防城。

臧孙纥召集了在防城的臧氏家族重要人士会议,对他们交代了自己努力保住臧氏家族的计划,要求族人务必配合,不得作乱。

臧为则是带着臧孙纥的书信赴都城曲阜,先是见了执政上卿叔孙豹,报告了臧孙纥之意。叔孙豹不敢怠慢,带着臧为求见鲁襄公。

鲁襄公打开信一看,大致意思是臧孙纥并没有作乱,但犯了糊涂,做错了事,如今沦落到此,也是咎由自取。但是,这一切都是臧孙纥自己一个人的错,所有的罪都应由自己来担,而不能牵连到整个臧氏家族。希望国君能够看在臧氏家族两位先祖的份上,念着两位先祖曾经为鲁国作出的功勋,让臧氏家族在鲁国得以延续。如果国君开恩,那臧氏家族愿意交出封邑防城,只求保住臧氏家族祖先的祭祀即可。

可以说,臧孙纥为了保住臧氏家族,费尽了心机。这里他提到的两位先祖,正是臧孙纥的爷爷臧孙辰和父亲臧孙许,即臧文仲和臧宣叔。臧孙辰和臧孙许都是鲁国历史上赫赫有名的卿大夫,其中臧孙辰还担任过鲁国正卿,对鲁国的贡献自然是大的。

臧孙纥甚至以交出封邑的代价,向鲁国证明自己绝无作乱之心,否则,要作乱,他也可以凭着封邑防城作乱。

见臧孙纥这般有心,无论是季孙宿还是鲁襄公,或者是其他的鲁国大夫们,谁还敢认定臧孙纥是作乱分子?

现在,臧孙纥诚意至上,季孙宿当然得快下了这个台阶,提议鲁襄公同意立臧为为臧氏家族宗主,这便是臧孙为。

臧孙纥见事已达成,当然也信守承诺,将防邑交还给鲁襄公,自己则流亡去了齐国。我们先不管臧孙纥在齐国如何谋生,现在还是抓紧把鲁国决定让臧氏家族延续的手续给办办完。

所谓手续,那就是根据惯例,由臧氏家族继任宗主在一份特定的盟誓文件上签字,承认所犯之错,再承诺今后绝不再犯。唯有端正了思想,确保整改到位,国家就可以从轻发落。

盟书最后得交给国家,由史官存档。

讲穿了,是现代意义上的悔过书或保证书。

这个手续是由季孙宿负责操办的。但在起草盟书时,鲁国的公卿大夫们却碰到了难题:到底要让臧孙纥承认他犯了什么错呢?

是啊,臧氏家族是因为宗主臧孙纥犯了错,才导致他流亡。臧氏家族得到的惩罚可以大到灭族,但也可以从宽处理,处分决定是改换宗主、收回封邑!

但大家分析来分析去,臧孙纥根本没犯什么错!

既然没犯错,那何必惩处?不需要惩处,那何必改换宗主、收回封邑?这一切都不需要了,那又何必写悔过书、写保证书?

季孙宿自己想不出来,那就开会研究该怎么起草盟书。

会议由季孙宿主持,邀请国君鲁襄公参加,议题由恶史提出,鲁国一干公卿大夫都参加了会议,看来这是一个重要的三重一大事项会议。

恶史,就是鲁国负责记录逃亡在外的鲁国大夫、公子等原鲁国臣子各类信息的史官,这些人都有罪,所以才逃亡。因为有罪,所以被定性为“恶”。记录“恶”人信息的史官,就成了恶史。

如今臧孙纥逃亡在外,鲁国恶史的工作就来了。

季孙宿直接把难题抛给了恶史:“你说说,该怎么定臧孙纥的罪?”

恶史心里窜起一百头草泥马,心道,老子负责记录而已,罪名当然得你们这些大人物来定啊。臧孙纥的罪名其实很简单,那完全就是因为掺和了你季氏家族继承人一事才摊上大事。如果要自己如实写盟书里的保证条款,那就写“今后不得掺和季氏家族继承人之事”。

季氏家族宗主季孙宿就在眼前,在虽非执政上卿但实权堪比国君的季孙宿面前,不用说区区一介恶史,就是国君也不敢直接在盟书上有这样的表述!

一旦这样写了,简直这是啪啪打季氏家族的脸!人家臧孙纥为了你季孙宿才摊上的事,你不但不为他站台担责,反而此时落井下石来定他的罪?

看着恶史挠着头没有半点主意的样子,季孙宿喝道:“你去将最近的几份盟书拿出来,大家参考参考。”

最近的盟书,当然是同类盟书,至少有两份。一份是驱逐东门氏家族宗主公孙归父时的盟书,一份是驱逐叔氏家族宗主叔孙侨如的盟书。

这下恶史来了精神,他张口就道:“这个不需要拿出来,下官都记得。”

根据恶史的介绍,想当年东门氏家族的盟书内容是“不要像东门遂那样,不听国君的命令,杀嫡立庶”,叔氏家族的盟书内容是“不要像叔孙侨如那样,试图废除国家礼制,颠覆公室”。

这样的盟书内容,放到臧孙纥身上,有个毛线参考价值?

季孙宿心头也差点窜起一百头草泥马,难道,会议的结果是臧孙纥没罪?那自己的罪大了去了,居然在不明就里的情况下,出兵讨伐臧氏家族,逼得臧孙纥逃亡。

这是赤裸裸的官逼民反!季孙宿的汗不由冒起。

就在此时,大夫子服椒却笑了,他起身凑到季孙宿面前,轻声道:“夫子勿忧,欲加之罪何患无辞?臧孙纥出逃城门时,不是砍了城门的门闩么?”

季孙宿顿时醒悟过来,连忙道:“对对对,宿怎么这么糊涂。”

于是,问题得以顺利解决,盟书的内容就定下来了,核心条款是:“不要像臧孙纥那样冒犯国法、闯门断闩。”

然后,就是走个程序的事了。一切按照盟誓的流程进行,臧氏家族承认犯了“闯门断闩”之罪,并保证今后绝不再犯,然后防邑交割给国家,臧氏家族宗主由臧为继承,各以保存。

从此,臧为担任了臧氏家族宗主,人称臧孙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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