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说啊，就只会这样算什么本事。”帝念一脸的挑衅，但是脸上明明还写着，你要是敢说，看我不打你这样的字眼。
宫染看了帝念一眼，感觉有些慌……所以，他应该是说呢还是不说呢……
“你这表情是欲言又止还是视死如归啊。”
“都不是。”反应速度可以说是非常快敏捷了。
“那你说啊。”
“说什么？”
“我的囧事啊。”
“没有，你怎么可能会有囧事呢，是我想错了，我记错了，都是我的错。”
看着宫染就跟做错了事的小孩子似的在认错，帝念实在是忍不住的笑出了声来：“你这样弄得我很像母老虎哎。”
“难道不是吗。”
……
空气突然沉寂，蔓延着各种死亡气息，以及各种求生欲气息。
帝念看着宫染，目光好像也稍微有些复杂。
难道她一直就是这样的存在吗……
不应该的吧。
她这几年明显已经收敛了很多了，比起以前来都好多了。
是真的好多了的那种好多了。
“不过，这几年你已经进步很多了。”
进步……
如果有地缝，宫染估计现在一定会毫不犹豫的跳下去。
“宫染，你跟我说实话，我保证不打死你。”
宫染愣了一下，这句话到底是哪个意思呢？
是不打他呢，还是只要不打死他就可以呢。
“念念，你真的不记得你以前是怎么对我的了吗？”
帝念侧目，如果她没有意会错，这是要翻旧账了吗？
“我记得是是正常的，但是你记得应该就不怎么正常了吧。”
还真的是准备要翻旧账吗？
“不，我早就已经忘了，所以才想要问问你的。”
帝念看着宫染一本正经的样子实在是忍不住的笑出了声音来。
没想到宫染真的是怂爆了啊。
哈哈哈，好怂。
“宫染，你知道你现在像什么吗？”
宫染一脸懵逼：“什么？”最重要的是还问的一脸天真。
“送包子。”
宫染：“……那也是只对你怂。”
“宫染，你觉得我们现在这样好吗？”
宫染不知道帝念这一句所谓的好不好到底是什么意思，稍作沉默。
“我是说如果以后我们都这样，甚至会比现在这样还无聊，你能接受吗？”
帝念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应该怎么来形容自己现在的心情，或者是说她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么想的。
就是突然想到这里之后，心里也特别乱，也不知道自己在乱七八糟的表达些设么。
“念念，有些话，你可以跟我说的。”
帝念是有心事的，他能够看得出来。
而且这心事还藏了好多年了。
他一直都看得出来，只是他一直都不知道应该怎么问，也不知道应该怎么说。
“念念，我不希望我是你的心事你的负担。”
其实这三年来，他已经明显的感觉到了帝念的变化了，是啊，三年，就是从帝念主动去找他的那一次开始的。
这个变化，他记得清楚。
帝念看着宫染，一时之间百感交集，张了张口，但好像又不知道应该怎么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