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不知道,思晴家属只有弟弟与父亲,带家属去,不等于一家三口,一起去参加院长公子生日宴吗?
护士长与两名护士,一边往许思晴身后看去,一边心中吐槽说话这人。
话说回来,她们看清说话之人是谁,总有一种似曾相识之感,应该是哪里见过面,却一时间想不起来。
听到日思夜想这声音,从身后响起,许思晴美眸发红,回来了,小天弟弟终于回来了!
她回头看向陈天,当场喜出望外,在来往等人眼中,任由陈天上来一把搂在怀里。
在陈天搂住后,许思晴思念之情从心底爆发,两手紧紧搂住陈天背后,俏脸靠在陈天壮实胸膛上。
好一会过去,许思晴柔情蜜意,嘴里说道:“小天弟弟,你知道吗,你外出这些天,我天天吃不好,睡不好,现在等到你回来,我终于可以放下担忧了。”
确实,自从知道陈天去古武界,又要打生打死,许思晴就担心到了极点。
每天都在担心,陈天有没有出事,有没有受伤。
可能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有时候做梦也会梦到,陈天出事,然后硬生生吓醒过来。
许思晴这些天,满脸憔悴,食欲不振,就是因为,担心陈天导致。
“思晴姐,让你担心了。”陈天低头看到怀里,许思晴样子憔悴,黑眼圈有些严重,都是心疼不已。
其实他清楚知道,思晴姐如此,其他女人也是如此担心自己。
只是其他女人没有说出来罢了。
护士长与两名护士,看到许思晴想都不想,任由陈天搂住,并流露喜出望外表情,不由大吃一惊。
还以为,思晴说自己有丈夫,是开玩笑,只为摆脱院长公子追求,原来是真有丈夫啊!
而且看他们情意绵绵这样子,显然是分开了一段时间再重逢所致。
护士长与两名女护士,算是知道,陈天前面说,能不能带家属是什么意思。
人家意思,根本不是带弟弟与父亲,很显然是带他这位丈夫一起参加生日宴嘛!
她们好奇扭头看向院长公子。
院长公子没有在意她们看过来这目光,而是全程盯着陈天打量。
从陈天到来,与许思晴搂一块儿,院长公子越看越难受,那种感觉,像是有人刨开他胸膛,硬生生挖出他心脏一样。
该死,该死!
许思晴应该属于自己,而不是不知哪里跳出这癞蛤蟆!
院长公子自认为,自己这位海归西医,比一般人高人一等。
不说其他,浑身上下也是名牌,从里到外,连带手表,加起来起码十多万。
这个玩意一身白衬衣,休闲西裤,帆布鞋,哪里有资格与自己相比?
差距这么大,许思晴为什么要选一个癞蛤蟆,而不是选他这天鹅啊?
老一辈有云,锄头挥得好,墙角都挖倒,院长公子相信,只要对比出二人差距,许思晴一定万分嫌弃她丈夫,并投入自己怀里。
“思晴,之前以为,你是开玩笑,没想到,原来真有丈夫!说起来,既然碰巧遇上你丈夫,不如向我们介绍,你这位丈夫,到底在哪里高就吧。”
院长公子深呼吸口气,走上两步,到许思晴身后,托了托眼睛,摆出一副我比你这癞蛤蟆高贵模样,微微仰头,四十五度角藐视陈天,脸上尽是不屑,说话却又带着客气。
看到这么一个玩意,莫名其妙挑衅自己,陈天当场乐了。
这人说话看似客气,然而从头到尾,无一不是要求思晴姐,说出来,自己到底做什么工作,好叫这人知道后,各种攀比,并贬低自己。
知道这人打什么心思,陈天松开,一脸不耐烦这许思晴,她以为,小天弟弟过来,夫妻之间有亲密接触,院长公子就会知难而退。
她真是低估了这人那张厚脸皮。
没有知难而退就罢了,还赶着上趟,把脸伸出来等抽,贱不贱呐!
许思晴站到陈天右手边。
自己老婆,又不是别人老婆,搂住怎么了,谁敢有意见?陈天右手搭在许思晴柳腰上,轻轻拍了拍,故意刺激院长公子。
“老公,他是我们医院,后面新上任那曾院长儿子,曾正操。他从海外归来两个多月,现在是外科科长。”
许思晴抓住陈天搂在腰侧大手,面带微笑,说出曾正操身份。
她这么做,无非是提醒陈天,当初你收拾周院长,还有纪皮顾纪副院长后,曾院长才有机会上位。
陈天听完,想起这么一件事。
说起来,他当初受伤入院,有一天夜里外出回来,碰到副院长纪皮顾儿子,纪巴桐在自己病房,对思晴姐行不轨之事。
后面,若晴更是以停止给医院供药为由,要求周院长处理纪皮顾与纪巴桐。
至于后来嘛,他们三人,全部倒大霉,不然曾院长也没机会上位。
“噢,难怪这么高调搞生日宴,非要请思晴参加,原来是院长公子。”
陈天装出一副恍然大悟模样,而后拍了拍额头,笑呵呵继续往下说,“相比院长公子这高贵身份,与你相比,说我是无业游民,也不为过。”
刚才看到陈天,搂住许思晴柳腰,曾正操内心就怒火冲天,恨不得砍下陈天手臂。
现在听到陈天说是无业游民,曾正操心情一下子好了起来。
哼,区区一个无业游民,也配跟他争女人?
曾正操心中腹诽后,一脸瞧不起人,阴阳怪气,“不是我说你,你不努力赚钱,怎么给思晴过上好生活?你不会打算,让思晴养你吧?”
“你这人说话,真好笑,我们是夫妻,思晴养我怎么了,有问题吗?”
陈天笑着两手一摊,“至于你说,努力赚钱?算了吧,我这辈子都不可能努力赚钱,明明可以躺平,我为什么还要努力?”
说句不好听,别人是努力去赚钱,他是等钱进银行卡,看着钱,成为一堆庞大数字,摆在那。
当然,他海外流放这三年,将脑袋挂在裤腰带上,天天在死神镰刀上跳舞,在鬼门关徘徊,才拥有现在这一切。
陈天那三年里面,比谁都努力,比谁都玩命。
所以才可以,用短短三年时间,让自己后半辈子处于躺平状态。
“像思晴这类新时代女性,就应该是当少奶奶,住几百平方大别墅,过衣来伸手饭来张口,这种幸福日子。”
曾正操低估了陈天这么不要脸,他抬手指向陈天,“你不工作就算了,还让思晴养,你这种癞蛤蟆,简直不配当思晴丈夫!”
曾正操肺都要炸了,他知道,不少女性遭到某某总裁爱上我,成为某某少奶奶这种短剧洗脑。
他故意搬出来这种说辞,目的是引导许思晴嫌弃陈天,将之抛弃。
“院长公子,你不是我,你怎么知道,我想要什么?”
许思晴看不过去,也不想陈天跟一个白痴浪费时间,她脸色阴沉,提醒曾正操,“对了,你想继续对我死缠烂打之前,最好回去问清楚你爸,他院长之位,是怎么到手。”
“如果你不想你爸,从现在这位置掉下去,你可以继续打我主意,并用一些不光彩手段,对付我。”
“只不过,到那时候,我老公,就不会是现在这样,逗小孩似的跟你闹着玩。”
丢下这重磅炸弹,许思晴狠狠瞪了陈天一眼,就拽着陈天手臂转身离开。
她话说出去了,如果曾正操还不知死活,继续纠缠,那她只能让小天弟弟,动真格!
“再见了,院长公子!”
转身离去时,陈天还不忘冲曾正操挥手说再见,只是曾正操早就没有刚才那份嚣张,脸色发白,诚恐诚惶双腿一软,跌坐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