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个消息,云亦也顾不上其他的,赶紧去封印看看。
封印下面是魔界,魔界的魔气通过裂开的封印慢慢的向上扩散。云亦看向守着封印的师父,对方现在闭着眼睛,一脸祥和。
云亦知道自己的师父已经走了。
念仙山修为高的无非就那几个人,云亦也是其中之一,以前这些人都想隐世,慢慢的就淡出人们的视线,所以现在他们下意识的就觉得,云亦是其中最强的。
云亦也没有让这些人失望,赶紧将封印给补好,然后又带着自己的师尊回了家。
回去的时候他遇到不少过来探查情况的人,知道封印被补好松了一口气,但是又听到说云亦的师尊离开,他们又提心吊胆。
要知道没有修为高的人坐镇,怎么可能会压住封印!
云亦现在没有关心其他的想法,而是先把自己的师尊给安排一下。
回来的时候大殿已经恢复,就和他在早上离开的时候一模一样。
付玉带着付余站在门口,付余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像一个真正的傀儡。
“师尊,师祖怎么样了!”
付玉之前见过师祖一次,而且封印这件事她也不是不知道,所以看到云亦抱着师祖回来,她就觉得有些不对劲。
云亦表情很悲伤,什么也没说就回到寝殿,第二天一早师尊就被云亦给送走了。
付玉不知道师祖被安排在什么地方,云亦也没和她说过,不仅如此,谁都不知道这件事。
封印被云亦暂时封住,可是如他们所说没有修为高强的人坐镇,封印想要破开那不是指日可待。
封印一旦被破,那将来念仙山就不再是念仙山了。
念仙山各大势力都派出代表来商量解决这件事,此时的他们都坐在下面,七嘴八舌讨论完之后才看向上首的云亦。
云亦从出现到现在就一句话都没说,看起来有些心不在焉的。
“不知云亦仙尊意下如何?”
云亦虽然看着像是在分神,但他却很清楚知道刚刚那个人在说什么。
“谁能担此大任?”
他们这些人能想到的就是让人继续坐在封印中。
这个能担此大任的人选他们也选好,那就是云亦。
云亦在他们心中是修为最高的,而且心怀天下,是最适合不过的人选。可是他们也不敢直接说让人去送死,毕竟真的到了封印那一处,只有死了才能出来,就如同云亦的师尊一样。
在场的人没有一个人说话,云亦自然是知道他们心中所想,“既然没有人提议,那便由我来说吧。”
目光汇聚在他身上,不由得带上殷切,感激以及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封印多年来一直在念仙山未动,我们也不曾放弃过封印,魔族蠢蠢欲动,封印也日渐衰弱,我们每一次都需要请出修为高强的人来压制封印到底也不过是区区十几年,而如今我有一个提议,那就是将封印彻底封死,永远不能让魔族有出来的可能!”
有人问:“那该如何做!”
“我们在原本的封印上再加固封印,由我们念仙山的灵气来支撑,只要是念仙山不灭,魔族永远别想出来。”
云亦把这些给他们说清楚,不少人觉得这个方法可行,可是也有一部分守旧的观点觉得肯定不行。
但是这样的人占在少数,所以最后还是听从云亦的这个办法。
云亦的办法需要的时间会更长,直接让人进去封印会快一些。
这段时间云亦就在寝殿去查找这方面的知识,付余则是老老实实扮演自己的银丝傀儡,时不时的跟着付玉在云亦身边看着。
很快,云亦就做好了阵法,到时候就需要他们找几个人进去阵法中,将阵法在重新进行排序。
付玉见云亦出来,急匆匆走过去,“师尊,你没事吧,我看你气色不太好。”
云亦:“我没事。”他看向付玉身边,“你的银线傀儡呢?”
付玉解释道:“我把她留下了,她跟在身边有人已经怀疑,然后我就直接让她在家待着,她现在真的很听话,如果可以的话,这些血肉可以不用除掉,现在不影响我。”
云亦突然觉得有点不太对,可是却又说不出来哪里不对。
“你自己小心些,如果发现她有不对的地方立刻过来找我。”
付玉点点头,“是的师尊,那这次封印我可以跟着去吗?”
云亦没说话,默认了付玉的提议。
付玉那天出门不仅仅是带了一些药丸,还把付余着一起带过去,怕被人发现不对劲的地方,她直接让付余变成原型。
付余不想变回原型,可是她还要维持听话的设定,只有这样才能让对方放松警惕,她只好变成银丝傀儡的模样。
现在付玉已经对她放松警惕,但是云亦却还是防着她。
魔界的封印是一个偌大的圆形,圆形的台子上面有一缕缕黑烟,看起来很不舒服。
台子上面有用朱砂画的阵法,阵法这么多年一点都没出错。云亦把他们的阵法坐落下,每个人都拿着蕴含灵力的灵宝放在给他们画下来的方位图,随着他们摆放手中的东西,一道道蕴含灵力的小阵法亮起,每一个小阵法和小阵法相呼应,渐渐形成了一个大型的阵法。
当云亦将最后一块灵石放进镶嵌处的时候,整个阵法亮起,原本还在淅淅沥沥向念仙山释放魔气的结界封印突然又被封印盖住。
在外的那些人看着封印重新加固,心中一松,可是很快他们就发现不对劲的地方,那些飘进来的魔气究竟去什么地方?
魔气不是一瞬间跑进来,魔气在念仙山完全不会融进去,他们可能会跑到不知名的地方慢慢蛰伏?
这并非不可能!
就在阵法已经大成的时候,在外面突然出现了不少人。
这些人都是念仙山的弟子,只是不属于一个门派,这些弟子都是派遣到这边的,此时的他们双眼无神的站在下面,一名其貌不扬的男人走出来,他身上穿着是另一个门派的服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