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笠日,晴空万里!

姜殊暖起了个大早,在帛书、绿珠的伺候下,装扮一新。

昨儿个肖达传话的时候,同时递上一套纱裙,说是幽王的吩咐,让她明日穿着进宫。

姜殊暖一见纱裙,眸光顿缩。

衣裙是银条纱制成的,银条纱是一种极为贵重的素纱,其薄透程度居纱中之冠。

虽瞧着素净,但上身奢华至极,既能极好地勾勒出女子曼妙的身形,又极具质感,飘逸灵动。

正应了那句诗【嫌罗不着爱轻容】,其珍贵程度可想而知。

姜殊暖自小被娇养,家中银钱无数,什么好东西没有见过?

唯独银条纱,因年产极低,每年只够进贡,余下的尺头父亲全留给了她,却也仅够做几块帕子。

即便如此,已经十分难能可贵。

如今,幽王轻易便拿来一整套,可见其权势地位是何等惊人!

姜殊暖没有拒绝,哪个女子不爱美?

幽王愿送,她便收下,过于矫情便是虚伪。

因是入宫,银条纱裙的款式裁制地较为保守,鹅黄色的竖领衣裙,领子低低地围着脖颈一圈,高度仅是冬日衣领的一半。

外罩杏色比甲,比甲上缝着三个福字盘扣,每颗盘扣上缀着一颗黄豆大小的牛血红珊瑚粒,举手投足尽显华贵。

头上梳着堕马髻,髻边插着两枚纯金的“一点油”,发髻下围着一圈碧玺璎珞,簪了几支花翠。

额上贴了三朵极小的粉碧玺面花,左眼尾也贴了一朵,一笑起来,眉眼弯弯,端得是娇俏迷人、魅力无穷。

姜殊暖本就风姿卓越,如此精心打扮,更显风华。

微一抬手,鹅黄色的衣袖下,露出一截白得几近透明的皓腕,见之令人心旌荡漾,瞬间迷了眼。

恨不得将人捧在手掌心上,小心呵护,不敢有丝毫大意。

幽王乍见向他盈盈走来的姜殊暖,眸光猛地一缩,整个人不由自主地绷紧,恨不得将人深深地藏于院中,独享其美,不与任何人分享。

可到底还是理智占了上风,他大步上前,向姜殊暖伸出手,扶着她上了马车,自己也难得地一同登上了马车。

令姜殊暖意外的是,年儿竟然也在马车上,“年儿?王爷,年儿怎的也入宫?”

幽王淡然地瞥她一眼,“大皇子缺个伴读。”

幽王言简意赅,姜殊暖喜忧参半!

喜的是,年儿若真成了大皇子的伴读,便能享受大辉最顶级的教育资源,成为太傅的亲传弟子,彻底打破商户的桎梏,未来前程无法估量。

但忧的是,大皇子的劫难未过,前路未卜,若此时送到大皇子身边,万一出事,只怕会殃及池鱼,性命难保。

一念至此,姜殊暖的心瞬间缩紧,就像有一只大手,狠狠地捏住她的心房,令她无法呼吸。

她不愿,重来一世,还无法保住年儿。

幽王岂会看不出她的顾虑,伸出大手,覆在她的手上,安慰道,“有本王在,不会有事!”

姜殊暖一颤,想抽回手,却被幽王牢牢握住,脸腾地红了起来,羞涩地低下了头,却不再挣扎。

幽王的话虽极为朴素,但姜殊暖的心一下子安稳了下来,瞬间恢复了生机。

幽王的话,总令她无比信服。

幽王的铁掌包裹着柔弱无骨的柔夷,他轻轻地滑动手指,感受着指尖传来温暖、滑腻的触感,铁石般的心软成一片。

年儿很是兴奋,这是他头一次入宫。

前几日,父王提议让他做大皇子的伴读,他的眸子顿时亮了起来。

还在定远侯府时,娘亲拿着枝条,就着沙地教他习字,他便觉得乐趣无穷。

到了幽王府,父王让他每日练字,虽然很苦,他依旧乐在其中。

许是父王看出了他爱读书,便主动提出,带他入宫拜见大皇子,若大皇子喜欢他,便能留在大皇子身边,成为他的伴读,每日听太傅上课。

他虽不明白伴读、太傅的意思,但想到能读书,便很欢喜,哪有不答应的?

不过父王说了,这事暂时得瞒着娘亲,算是父子俩的小秘密。

因为娘亲会担忧他的安危,许是不愿轻易让他入宫。

年儿犹豫又犹豫,他长到五岁,从未有事瞒过娘亲,但入宫读书的诱惑太大了,他又极怕娘亲不同意,咬着牙迟疑。

最后还是父王劝他,男子汉大丈夫,该独立面对自己的人生。

他这才狠狠心,答应了父王的要求。

可现下,他见到娘亲愕然的神色,心里的不安慢慢扩大,到底只是个五岁的奶娃娃,大眼睛里瞬间蓄满了泪。

“娘亲,对不起,年儿不是存心不告诉你,年儿怕您不答应,年儿想读书,年儿想跟着天下最好的先生读书。”

儿子的话,令姜殊暖的心碎成片片。

她岂会不知年儿的资质?往日教他习字,只一遍就能记下。

她很心疼,年儿跟着她,委屈大了。

所以,她才会在离开侯府时,选择了现在的宅子,只因门前有一所学堂,方便年儿读书。

但普通的学堂,哪能同宫中皇子的资源相比?

眼见年儿期盼的眼神,她实在不忍心令其失望,终是点头答应了。

这一世已不同,她和年儿远离了被困的命运,何妨更果断一些?

况且还有幽王在,能早做准备,上一世的悲剧,这一世未必会发生!

何必庸人自扰,自己吓自己呢?

年儿见她答应了,顿时高兴地手舞足蹈,“谢谢娘亲!”

她受年儿感染,也笑了起来,抚了抚年儿的发顶,转头深深地望进幽王的黑眸,“王爷,妾身将年儿拜托您了!”

旁的话,她再没多说一句,只【拜托】一词,便融入了千言万语。

幽王伸手揽住她的肩膀,慎重地应声,“好!”

一个【好】字,给出了一生的承诺。

肖达骑着马跟在马车旁,听到马车里的对话,眼泪再次不争气地糊了眼。

幽王府离宫城很近,不过一炷香的功夫便到了。

马车驶入宫城,三人便下了马车。

汪逸舟已等在边上,他的身边停着一抬软轿,见到幽王、姜殊暖,他上前恭敬地行礼。

“王爷、护国夫人,陛下有令,夫人可携贵公子,乘软轿入宫。”

姜殊暖看了看幽王,后者点了点头,她便笑着谢过汪逸舟,抱着年儿上了轿,幽王则走在轿边。

宫廷很大,年儿睁着眼睛,好奇地透着窗户,看着外面的世界,这里便是他日后读书的地方吗?

姜殊暖在轿中正襟危坐。

她的眸子低垂,看着脚下的轿底,不知在想些什么。

眼看再转过一个弯,便能到上书房,正在这时,前方传来一道女声,“嫂嫂,本宫代侯府向你致歉,求你大人大量,高抬贵手,饶了侯府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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