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真是太感谢佘总了！”
“客气啥，都是自家兄弟单位，互相搭把手是应该的。
建设咱们国家嘛，谁还分那么清。”
佘遵摆摆手，接着又问了一句：“还有别的需求没？一并说了，省得来回折腾。”
两人摇头，表示暂时没别的要补充的。
佘遵看了眼，便说道：“那就先回去等消息吧。”
临走前，其中一人忍不住问：“佘总，图纸最快多久能出来？”
佘遵笑了笑：“这不好说。
核潜艇可不是手机，一年换一代。
这种大工程，光设计就得半年起步，甚至更久。”
其实他心里门儿清——真要靠系统，几分钟就能出全套图纸。
但他压根不打算动用系统币。
这玩意儿得省着用，眼下集团设计所完全能搞定的事，没必要烧钱。
“这么久？”那人一脸不信，“这可不像你们升华集团的风格啊！你们以前半年就能搞出一架全新飞机，怎么到了潜艇就这么慢？”
佘遵一脸坦然：“隔行如隔山嘛。
我们强项在陆地装备、飞机、导弹这些。
潜艇，尤其是水下的，经验确实少些。
设计周期长点，也正常。”
睁眼说瞎话他现在是一点压力没有，话张嘴就来，连草稿都不用打。
两位军人听了也没多纠缠，毕竟手头事多，很快便告辞离开。
人一走，佘遵立刻对着外头喊：“潘正成，通知龙经理马上来我办公室！再让姚经理准备视频连线！”
说完，他转身就往自己办公室走。
龙经理一听通知，手头活儿一放，火速赶了过来。
姚经理那边也立刻清空安排，等着上线。
佘遵坐定后，开门见山：“军方让我们搞一款新型弹道导弹核潜艇。
现有的陆基导弹不太适合上艇，你们得专门设计一款能用在潜艇上的型号。”
说着，他把一份薄薄的资料递给龙经理。
“基本参数都在这里面。
等姚经理那边算好潜艇整体尺寸，你们就开始动手。”
龙经理接过文件，立马表态：“佘总放心，我们一定拿出让您满意的作品！”
佘遵一听，直接摇头：“你让我满意没用。
这玩意儿是给军方用的。
哪怕长得像咸鱼，只要他们点头，那就是好设计。”
龙经理顿时闭嘴，不再多言。
佘遵见交代完了，摆摆手：“行了，去忙吧。”
龙经理瞅了眼佘遵的手势，立马脚底抹油，麻溜地退出了办公室。
门一关上，佘遵就拨通了视频，连线远在津市的姚经理。
“姚经理，你们那边现在啥情况？”
“佘总您放心，一切都顺。
‘巨齿鲨002’再有四十来天就能修完。
另外，我们给那些有钱人家的孩子定制的豪华游艇，测试也快收尾了，一个月内肯定搞定。”
姚经理语气平稳，把进度一字不落地报了一遍。
佘遵听完，琢磨了几秒，接着问：“你们这游艇，是打算专供私人用的吧？”
“对头，佘总。
我们先从小的做起，试试水。
要是这条路走得通，往后咱们就往民用船发力，像渔船、沙船这类的，都能上。”
姚经理也没藏着掖着，心里怎么想的，直接倒了出来。
佘遵听了他这番打算，没再绕弯子，直截了当地开口：
“这次找你，是因为海军又下单了，你们接下来有新活干。”
“佘总……不会又来打白条吧？咱们这边军方欠的钱都快堆成山了。
公司现在全靠总部输血撑着，再这么下去，迟早关门。”
姚经理一听“海军订单”，脸立马垮了下来，一肚子苦水哗啦啦往外倒，压根不想再接这种赔本买卖。
佘遵看着他那副模样，心里也明白，赶紧安抚道：
“这次不一样，你们只管画图纸，别的不用操心。
生产归军方安排别的厂来干，设计费一分不会少，按时到账。”
这话一出，姚经理的脸色立马从阴转晴。
“那行啊佘总！画图我们没问题，手到擒来。
就是眼下船坞排满了，没法动工，您也知道。”
“我知道情况。
所以我这次就接了个设计的活，交给咱们来做。
待会我把需求发你，你照着标准画就成。”
挂了视频，佘遵立刻投入工作。
面前堆着一堆文件，他只能一点一点地啃，像机器一样重复着日常。
期间，潘正成一趟趟进出，送文件跟送快递似的，根本不停歇。
“潘正成，今天怎么这么多材料？底下那些经理是不是偷懒，全甩我这儿来了？”
佘遵看着又一次推门进来的潘正成，忍不住问了一句。
潘正成站定，毕恭毕敬地答：“佘总，今天是月底总结日。
下面各公司和部门的报告全上交了，所以您的工作量自然就多了。”
“又到月底了？”佘遵一愣，这才意识到时间已经悄悄溜走了一个月。
潘正成没说话，但那份沉默已经说明了一切。
“行了，你先去忙吧。”
弄清楚原因后，佘遵也没留人，挥了挥手示意他可以走了。
潘正成点头退下，轻轻带上了门。
……
日子一天天过，离上次军方登门已经一个多月了。
军方说的那个“造潜艇的企业”，说白了就是个普通船厂。
听说能蹭技术，那边直接派了一堆人往研究所扎，恨不得把图纸拆了带回家。
姚经理看得直摇头，心里发苦，可面上还得稳住。
好在之前研究“巨齿鲨”的时候，他们早就把关键技术拆解透了，这次设计不算太难，勉强扛得住这种“扒皮式”学习。
另一边，在燕京市警察局里，升华软件的副经理又来了，这次是来拿回“天网系统”的实验日志。
“局长同志，科长同志，咱们这‘天网’用着感觉咋样？”
一见面，副经理就开门见山，先问体验。
做产品最怕没人用，用户说不好，产品再牛也没用，最后只能烂在手里。
局长摆摆手：“我没亲自用过，你问张科长吧。
他们刑侦科天天在用。”
张科长一听点名，只好接话，清了清嗓子说：“用了这段时间，结论就一个——这系统真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