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时用也用不着看它，有台电脑就能操作。”
张科长一边说一边比划，解释得明明白白。
大家听了点点头，也不再多问。
试着体验了几分钟系统功能后，又有人接着问：
“这东西只能在局里的电脑上用吗？能不能带到外面去？出任务的时候也想用啊。”
“当然能啊，手机就能装。
只要拿手机扫一下电脑上的二维码，就能下载安装。
而且必须扫这个码才能下，别的途径全都无效。
这是内部专用软件，哪怕别人分享链接给你，你也下不了。
根本没门儿。”
这种小问题，张科长还是挺耐烦地一一解答了。
听完解释，对方也没再追问，转头就埋头研究起操作流程来。
就在燕京警局忙得脚不沾地、接待一波又一波同行参观“天网”系统的时候，佘遵正窝在家里过他的清闲日子。
“你爸那边又出事了？”
他靠在沙发上，随口冲旁边的索菲雅问了一句。
索菲雅一听就知道他在说谁，脸色立马就沉了。
这事儿她压根不想提。
毕竟，错在自家。
“我不想谈这个。”
“你爸一天到晚不干点正经事，老整这些歪门邪道。
连个人信息都敢往外卖，这不是作死是什么？真觉得没人管得了他了？”
佘遵说起老丈人，一点情面不留。
当初那个企鹅公司还挺像样的，结果一路走着走着，味儿全变了。
到底是从哪一环开始烂的，他都想不明白。
“我也搞不懂我爸发什么疯。
当时我就反对，可我说的话跟放屁一样，根本没人听。
那个叫啥‘黎明计划’的项目，听着名字就不正经，他倒好，拍板就同意了。
现在我懒得管了，把自己的部门管好就行。
别的说了也没用。”
索菲雅心里也挺膈应她爸这些年干的事，但她反对没用，老头子照样我行我素。
“就是没被狠狠教训一回，不然能老实？”
“你怎么就不能说点好听的？就不能盼着他好？”索菲雅有点挂不住了，哪怕再不满，听自己老公这么数落她亲爹，总得顶两句。
佘遵没接话，可眼神和表情已经写满了不屑和厌恶。
索菲雅被他那眼神看得心里发堵，干脆站起身走了，再待下去非得吵起来不可。
眼不见为净。
“至于吗这是！一家人安安生生过日子不好吗？非得提这些事？”
一旁的萧知音看不下去了，转头就呛了佘遵一句。
佘遵听了只是笑笑，没反驳，也没认错。
“她爸干的那些混账事，还不能让人说几句？你瞅瞅现在搞成啥样了？
正经生意不干，好好的一个企鹅集团，现在整个就像烂了心的菜，从上到下没一处干净的地方。
我说这些，也只是想让她带个话，让她爸有点分寸，别整天净干些见不得人的勾当，安分点做点人事。”
话说到这儿，佘遵忽然一转头，看向萧知音，随口问了一句：
“你今儿咋没去单位呢？”
“领导，咱们也是有双休的。
周六周日嘛，本来就能歇着。
最近事儿不多，我就干脆休一天，松快松快。”
萧知音慢悠悠地解释着。
佘遵一听，顿时明白了，心里还暗笑自己之前太傻。
原来当官的也不是全年无休，自己先前那想法，还真是有点井底之蛙了。
哎，罪过罪过！
他随即又换了个话题：
“咱们那套天网系统，你们那边用着还顺手不？”
“挺好用的，警局那边对你们这套系统夸得不得了，说是真管用，特别满意。
说实话，要是咱们国内多些像你这样脚踏实地、干点实在事的企业家，国家发展早就上天了。”
萧知音这话一出，语气里全是感慨。
佘遵听了却只是笑笑，没接话。
其实他心里清楚得很——国内不少大公司，早就被外国资本把手伸进去了。
什么企鹅、阿狸、小米，背后股东名单一拉，净是些海外机构。
当初人家一投钱，这些企业的命根子就被人掐住了。
走到今天这一步，也不算太意外。
“对了，我们公司现在正搞一个智能城市交通调度系统。”
佘遵说着，转向老婆，语气里带着点自豪，“等这系统上线，早晚高峰的堵车问题，能大把缓解。”
这不是他拍脑袋想的点子，而是琢磨很久的计划了。
萧知音一听，立马来了精神。
这交通堵车，她天天头疼。
上头能想到的办法，也就那几样——修路、搭桥，可车越来越多，修再多路也赶不上添堵的速度。
要是自家老公这系统真能管用，那可真是造福全城的大好事。
“你能再跟我说详细点不？这系统到底是个啥玩意儿？”
“说白了也不复杂。
就是靠遍布城市的摄像头，加上大数据和超级计算机的算力，把整座城市的车流管起来。”
佘遵接着举例，“你看一个十字路口，一边车堵成了一条长龙，都排了两个红绿灯了，另一边却空荡荡的，一辆车都没有。
那这时候系统就会算出来，给车多的一边多放绿灯时间，车少的一边少给点时间，灵活调整。”
“还有，我们公司还会推出一个新导航软件，归交通部门管。
这个软件和系统是打通的，能实时告诉你哪条路最快，怎么走最省时间。”
“这俩玩意儿一块上，城市堵车问题，基本就能压下去。”
佘遵三言两语，把整个系统的逻辑说清楚了。
萧知音听完，心里立马有数了——这东西真要搞成，绝对是大杀器，管用！
“那这系统……得花多少钱？”
“便宜不了。
光硬件就烧钱，更别提超算和服务器这些家伙了。
我估摸着，一个城市一套，少说三四个亿，跟天网系统差不多价。”
提到钱，佘遵也挺无奈。
这种高科技玩意，成本摆在那儿，怎么都省不了。
“就不能整点便宜的？你们公司做的东西，一次比一次金贵。”
萧知音还是忍不住抱怨。
几亿可不是小数目，对地方财政来说，一笔下去，肉都得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