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聂明玦这么说,金子莹如释重负,拼命地点头,仿佛生怕聂明玦会改变主意似的。
聂明玦见状,差点就笑出声来。
确定聂明玦真的没有把这件事放在心上后,金子轩便向聂明玦提出告辞。
金子轩带着金子莹转身离去,出了这样的事情,他也没心思再继续夜猎了,只好带着兰陵金氏的弟子们打道回府。
路上,金子莹心急如焚,她紧紧抓住金子轩的衣袖,苦苦哀求着。
为了让金子轩保守秘密,她甚至不惜签下了一系列不平等条约。
最终,金子轩被她的执着所打动,勉强答应不把聂明玦救她的事情告诉金光善。
自从上次与聂明玦相遇后,两人就像断了线的风筝一样,再无交集。
时间如白驹过隙,转眼间,金子轩的成年生辰到了。
金光善自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他要为自己的儿子举办一场盛大的宴会,以彰显兰陵金氏的风光和地位。
当天,宾客如云,高朋满座,好不热闹。
然而,对于不喜欢应酬的金子莹来说,这样的场合简直就是一种折磨。于是,她果断地选择了“尿遁”,逃离了喧闹的大厅。
金子莹刚刚踏出大厅,就听到不远处传来一阵吵吵嚷嚷的声音。
金子莹心生好奇,快步走过去一瞧,只见一个男子正站在人群中间,与兰陵金氏的弟子们争执不休。
金子莹定睛一看,这男子虽然衣着朴素,但长相却十分平易近人,给人一种亲切的感觉。
“这是怎么回事?”金子莹开口问道。
兰陵金氏的弟子们见到金子莹,如蒙大赦,连忙回话道:“小姐,这里有个臭小子跑过来认亲,非说他是宗主的儿子呢!”
听到这话,金子莹点了点头,心中大致有了数。她挥了挥手,对弟子们说道:“好了,我知道了,你们该干嘛干嘛去,这里有我处理就好。”
“是!”弟子们如释重负,纷纷散去。
兰陵金氏弟子们走了之后,金子莹这才缓缓地将目光投向男子问道:“你叫什么名字?有什么证据可以证明你是我父亲的儿子。”
孟瑶深吸一口气,缓缓说道:“我叫孟瑶,我的生母是云萍城一处青楼的艺伎……”他的声音有些低沉,似乎在回忆着那些不堪的往事。
说完,孟瑶小心翼翼地从怀中取出一颗珍珠纽扣,递给了金子莹,这颗纽扣是他母亲留给他的唯一遗物,也是证明他身份的关键。
然而,金子莹只是淡淡地看了一眼,便摇了摇头,说道:“你母亲恐怕是被骗了。且不说你到底是不是我父亲的儿子,就算是,你来这里也是白费力气。”
金子莹继续说道:“首先,我父亲绝对不会允许任何人撼动我兄长嫡长子的地位。这些年来,虽然也有人来兰陵金氏认亲,但他们最后都莫名其妙地死了。
你觉得你会是个例外吗?”
孟瑶的脸色变得愈发苍白,他紧握拳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