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昊看着手机里的软件。
露出窃喜的表情。
你说这玩意谁研究的呢？
他是真切体验到了，什么叫不敢出声的快乐。
没想到有一天，也能体验电影的升温小游戏。
果然，艺术来源于生活，高于生活。
张昊玩过那么多花样，现实里总能给他整出更新鲜的。
“哎~”
他伸了个懒腰。
伸手将软件关闭，饶了那丫头，暂时先想想正事吧。
经过刚才的交流，张昊知道这种改革，肯定会面临重重阻碍。
但阻碍他不怕，怕的是治标不治本。
单纯只是从大学入手，其实力度还不够。
必须再深入一点，范围再广一点。
最好不仅是大学。
大专，中专，甚至是高中，都需要再教育理念上革新一下。
现在的教育完全追求理论，追求考试。
对于实践完全不重视。
现在有了段玉荷老爸的参与，他的动作想再狂一点。
大不了就失败。
自己也没什么损失。
至少尝试过，也没遗憾了。
“哈哈~”
过了几分钟，张昊听到了两个女孩的欢声笑语。
是悠悠和段玉荷回来了。
她俩聊的融洽。
明明才刚认识不久，但是却像老朋友那般熟悉。
“回来了？没事吧？”
“没事~”
云悠悠摇摇头，感觉已经没有了刚才的紧张。
也不知道，她去厕所干嘛了。
但是，入座之后。
两个女生的表情都有些古怪。
时不时看一眼张昊，有些神秘。
“看着我干嘛？悠悠你咖啡洒了，要不再帮你买一杯？”
“嘻嘻，不用了~”
悠悠笑的也很奇怪，自顾自摇头。
段玉荷也是跟她对视一眼，莫名其妙的。
难不成……
两人在卫生间有什么小秘密？
算了，张昊想想还是先说正事。
“段老师，我刚才又想到一个问题。”
“什么问题？”
段玉荷始终都微微低头，不太敢跟张昊对视。
不过张昊也没注意。
“就是试点范围的问题，我想力度大一点！”
“你想怎么大？”
“不仅是大学，我想什么中专大专高中都能……”
张昊把自己刚刚的野心复述一遍。
段玉荷听完，忍不住吸了一口气。
“如果是试点，确实不妨大胆些，现在国家其实是提倡分流有这种意识，但是落地效果不好，你的出现，或许是个希望……”
“你能理解我就好，也是因为你爸的出现，我才有这个想法，毕竟母校我有点话语权，可是其他的……”
两人又简单交流了一番。
大方向已经确定，但是落地需要很多的思考，和针对性的决策。
简单来说，他们要做的事，就是在传统文化教育上，多增加一个实践教育。
职业学校里，学厨子挖掘机的，他们每天都做的是针对性的工作。
但是其他大学科目，他们很少有实践机会，所以会面临出去工作需要重新学习的问题。
这份改革，很重要的一点就是替学生们节约时间。
“好，张昊我明天带你去家里，见见我爸后细说，你一个人想再多也不够完善的。”
“嗯嗯。”
张昊点头，发现段玉荷依然有种心不在焉的感觉。
忍不住问道。
“对了，你俩刚才去卫生间，没什么事吧？”
“没啊……能有什么事，我就是在外面等着悠悠出来而已，女孩子嘛互相照顾……”
“那就好。”
段玉荷说完之后，站起身准备离开。
她今天主要就是邀请。
“那我送送你。”
张昊跟着她来到一楼。
段玉荷今天的打扮尤为精致，灰绿色的旗袍将她婀娜多姿的身形凸显得淋漓尽致。
配上她那股腹有诗书气自华的灵动，好多路过的男人都忍不住多看两眼。
尤其是她的耳朵上还坠着一个古朴的耳坠，更加动人。
“张总。”
段玉荷走到大门停了下来。
“不用送了，我先回去今天学校还有事。”
“慢走。”
“对了……”
“怎么了？”
“以后啊，少欺负员工，女孩子多羞耻啊……”
“……”
听到段玉荷留下的这句话，还有她杨柳细腰背影。
张昊眉头一皱。
嘶……
不会吧？
难不成知道了？
……
分别之后，张昊回到书桌。
“悠悠，我们回去吧。”
“不行~”
她气鼓鼓跑过来，抓住张昊的手臂。
表情十分不忿。
张昊不解道：“为什么不回？你还想看书吗？”
“我……我袜子都湿了，怎么坐车啊？”
“没事，我不嫌弃，真皮座椅不怕水。”
“那也不行！”
悠悠像个撒娇的小孩，拉住张昊。
眼神往四周搜寻着。
“你今天对我干了这么过分的事情，必须给我道歉~！”
张昊忍不住露出一个贱贱的笑容。
“我才不道歉~而且我做的事，你是默许的啊。”
“……”
悠悠沉默一会，心里不知道该怎么反驳。
她气哄哄拉着张昊往走廊去。
“你带我去哪？”
等走到了才知道，悠悠竟然把他拉到了卫生间的门口。
“你想干嘛？”
“我要你帮我洗袜子道歉！”
悠悠想起在跳伞那天，张昊也是弄湿了她的白袜。
只是那天是超薄款，今天是加绒的。
“洗袜子？你确定吗？”
“嗯！”
“那我去男厕……”
张昊才不想洗袜子，只想进去上个厕所。
这里的卫生间干净宽敞，而且这个楼层几乎没什么人。
结果他前脚进去。
没想到，悠悠后脚跟了进来！
“我靠你……”
云悠悠二话不说，直接拉着张昊跑到了一个隔间里。
反手关上了门！
还好里面一个人都没有，不然绝对把哥们吓得瀑布断流！
张昊低头看着比自己矮很多的悠悠。
她慢慢将手伸到裙摆下。
不知从什么位置开始，慢慢往下褪掉自己的丝袜。
最后两条丝袜成功脱下来来。
“……”
她不敢说话，只是将丝袜在张昊眼前晃悠。
表情在说，你看看你干的好事。
“……”
张昊也看到了。
丝袜的大腿上半部分，确实是有咖啡留下的水渍，一片淡淡的黄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