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看了！一开始我还替他捏把汗呢，结果后面直接笑岔气了！”
“可不是嘛，好歹是鬼王啊，愣是被揍得亲兄弟都没认出来！”
“五个鬼王，四个成了亲戚，刚好凑一桌牌局！”
……
兆龙市，高飞事务所。
傍晚时分。
“我现在算是火出圈了。”
高飞瘫在沙发上，一脸苦相：“刚才我下楼溜达一圈，路上的人看见我就躲，眼神跟看怪物似的。”
赵莉莉听着差点笑出声，调侃道：“这不是好事吗？多少人做梦都想红，你现在可是全国人民都知道咯！”
“对啊老板！”
徐婉蓉摆弄着手里的摄像机，也点头跟着说：“别看他们绕着你走，其实心里巴不得离你近点呢！”
“为啥？”
高飞一脸懵。
“因为你住这儿啊！这才一天，附近房价翻了一倍！”
她顿了顿，又补了一句：“以后可能还要涨！”
“完了完了！亏惨了！”
高飞一听，更愁了：“早知道我就多买几套房存着了！”
“啊……”
徐婉蓉意识到说漏嘴，赶紧捂住嘴巴。
“叮咚！”
手机忽然弹出一条通知。
高飞懒洋洋拿起一看——
“您的账户已到账，五千万元。”
啥？进钱了？
他眼睛“唰”地亮了，刚才的郁闷瞬间烟消云散！
“叮铃铃——”
电话响了。
他随手按下接听。
“高先生您好，之前没征得您同意，我们录了您和鬼王对决的视频。刚才给您打了五千万作为补偿，您收到了吗？”
电话那头是个年轻女声。
“收到了！”
高飞立马眉开眼笑：“挺好挺好！下次还有这种事，我提前喊你们来拍！”
在他看来，世上没啥问题是钱摆不平的。
真有？那是钱给得不够。
“那太好了！”
对方一听，语气立刻激动起来：“麻烦您下次一定提前通知，我们一定会给出让您满意的报价！”
“没问题，没问题……”
高飞乐呵呵挂了电话。
然后起身走向电脑，准备看两集剧放松一下。“现在你就不担心别人觉得你是个奇葩了？”
赵莉莉嘴角微微一抽，眼神盯着高飞，像是在看什么稀有物种。
“怕啊，当然怕！”
高飞一点没含糊，点头答得干脆。
赵莉莉愣了：“那你干嘛还让人家以后再来拍？”
“因为给的钱太狠了。”
高飞咧嘴一笑，实话实说。
“你……还真是实诚得离谱。”
赵莉莉听完，一时半会儿真找不到话来顶他。
“挣钱又不丢人，咋了？”
鬼鬼瘫在自己的沙发上，咔嚓咔嚓嗑着瓜子，头也不抬地说：“只要钱到位，老大啥都能答应，这你还不知道？”
“还是鬼鬼懂我！”
高飞一听，立马冲她竖了个大拇指。
“那必须的嘛～”
鬼鬼得意地扬起下巴，小脸都快仰到天花板上了。
“滴滴滴！”
就在这时，手机响了。高飞刚登上社交软件，一堆消息就跳了出来。
接线员：在吗？好消息！
接线员：前任省指挥官封化安调走了，你现在是新任省指挥官了！啥时候来省城办交接？
接线员：还有，这次任务的奖金，五亿，这两天就打你账上。
“让我去交接？”
高飞一愣，心里直犯嘀咕——那不得一堆破事缠上来？
他连只猫都懒得管呢，哪有功夫应付那些杂七杂八的差事！
他立马回了条消息：“有没有副手？有的话让他去处理，我没空，不去。”
几秒后，对方回复：接线员：大哥，咱天道部可没这职位……
高飞想了想，敲字道：“那就现在有了。
我看周柱还行，兆龙市那个刑警，就他了。
你找人通知他一声。”
周柱这人，虽说之前跟鬼鬼有点摩擦，但总的来说，为人还算靠谱。
最关键的是，当初面对兆龙鬼王逼问时，没把高飞供出去，反而冒着风险，偷偷传了点风声。
其实吧，就算他出卖，也伤不到高飞一根汗毛。
但这点心意，高飞记下了。
这次顺水推舟提携一把，也算两清了。
那边沉默了几秒，蹦出俩字：行了。
虽然从没设过副指挥官这个位置，可谁让高飞现在分量不一样了呢？
他一句话，制度都能变通一下。
高飞看到回复，不再多言，转手打开电视，美滋滋地追起了剧。
这几天他追得太投入，剧情早就演到关键处了：男主出门买包盐，路上出了车祸，成了植物人。
女主天天守床前，眼泪没停过。
男二坚持不懈献殷勤，甜言蜜语轮番上阵。
最后女主感动了，答应和男二在一起。
结果你猜怎么着？
男主这时候突然睁眼醒了过来……
“这也太扯了吧！”
高飞看得差点笑出声。
“咚咚咚！”
这时，门外传来敲门声。
“高哥，在吗？”
一个男人的声音传来。
“进来。”
高飞随口应了句。
门一开，周柱走了进来，身边还跟着个小女孩，看着七八岁的样子。
小姑娘生得格外精致，大眼睛滴溜溜转，四处张望。
身上穿的是一身古装红袍，活像年画里蹦出来的小仙童。
“你闺女？”
高飞扫了她一眼，随口问。
“不……不是！”
周柱脸色一阵古怪，走近几步，压低声音：“她是鬼……我刚才……呃，我是说，我刚把她带回来的。”
“你这话说得磕磕巴巴的，有事直说呗！”
高飞被他这紧张样逗乐了。
周柱无奈，只好苦着脸把经过讲了一遍。
原来今晚他本想出去碰碰运气，结果运气没来，麻烦先到了。
他在街角看见个穿红衣服的小丫头，一开始没在意，结果那小孩抬手一挥，他的车直接被拦了下来。
他这才意识到，眼前这孩子恐怕不是普通人。
看她长得娇弱，周柱脑子一热，想顺路‘请’来高飞这儿换笔赏金。
谁知道刚靠近，人家反手一巴掌，把他扇墙上粘了半天才掉下来。
“我要不是练过，早被拍成煎饼了！”
周柱心有余悸，偷偷瞄了小女孩一眼。
只见人家正悠哉游哉在屋里逛着，然后挑了个沙发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