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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想说小白的去向?”绿光中淬着寒意的声音穿透魂体,直直钉在化形老蟒的二魂七魄上。它们被这团绿光裹在中央,像被无形的网攥住,可那魂核深处翻涌的,是千年道行沉淀的狠戾——与其困死在此,不如拼死一搏!

“今日便要夺你这绿光,看谁能困得住我!”老蟒的二魂七魄陡然发出一声震彻魂海的咆哮,那声音里裹着的决心,比万年玄冰更硬,比炼狱业火更烈。他要撕碎这绿光,要将其吞噬入魂,要用这股力量冲出去,哪怕魂飞魄散也在所不惜!

可当魂魄猛地向外挣动时,那绿光却没显出预想中的锋利,反倒像一团被拉得蓬松的,带着几分诡异的绵软。看似轻轻一触便能戳破,实则柔韧得惊人——二魂七魄狠狠撞上去,只觉那绿光像无数根细密的糖丝,瞬间缠了上来,看似无力,却怎么也挣不脱。

老蟒怎肯甘心?千年道行在魂体中轰然运转,二魂如三足鼎立,猛地向外撑开,七魄似利刃出鞘,疯狂切割着周遭的绿光。他能感觉到那些“糖丝”被挣得微微发颤,甚至有几缕被扯得细长,可稍一松劲,那绿光便又像有了生命般,软软地缩回来,重新将魂魄裹得密不透风。

他试过凝聚魂力,化作尖锥狠狠刺向绿光深处,可那绿光像吸饱了糖汁的棉花,任由尖锥扎入,却只微微凹陷,随即又将空隙填满,连一丝缝隙都不肯留。他又催动七魄轮转,如磨盘般碾过光丝,可那些光丝看似柔弱,却带着股黏黏的韧性,碾断了几根,立刻有更多从周遭涌来,缠得更紧。

“我就不信冲不破!”老蟒的二魂七魄里,千年道行翻涌得愈发狂暴,魂魄边缘甚至因过度催动而泛起了淡淡的金芒。他像一头被困在里的巨兽,明知这团绵软之下藏着致命的禁锢,却偏要用尽全身力气冲撞、撕扯、啃咬。每一次挣动都带着玉石俱焚的决绝,魂体因过度消耗而隐隐作痛,可那吞噬绿光的念头,却在一次次挣扎中愈发炽烈——他要的不是逃出去,是要将这整团绿光,连带着它的绵软与诡异,一并吞入腹中,彻底化为己用!

可那绿光依旧是那副模样,像团永远也撕不破的,软软地裹着他,任他用尽千年道行折腾,只在他冲撞时微微晃荡,却始终将他牢牢锁在中央,不给他半分逃脱的可能。而老蟒的二魂七魄在这绵软的禁锢里,每一次挣扎都比前一次更狠,那决心像是烧红的烙铁,在魂体上烫下不灭的印记:不吞此光,誓不罢休!

那绿光依旧是那副漫不经心的模样,像团被阳光晒得微微发暖的,软软地裹着老蟒的二魂七魄,任他用千年道行冲撞了不知多少回合,始终纹丝不动。

到后来,二魂早已撑得发颤,像是即将散架的鼎足,每一次向外撑开都带着撕裂般的酸麻;七魄更如卷刃的刀,切割光丝时连像样的力道都聚不起来,只剩下徒劳的刮擦。魂魄边缘的金芒早已黯淡,千年道行像是被这绿光一点点吸走,只剩下空壳般的疲惫——他试过将魂力凝成漩涡,想把周遭的绿光卷进来吞噬,可那光刚被卷到近前,便像融化的糖汁般渗进魂体缝隙,非但没给他半分力量,反倒让魂魄更沉、更滞,像是被黏住了四肢的困兽。

又一次冲撞被绿光软软卸开时,老蟒的二魂七魄突然泄了劲,重重坠在绿光中央。周遭的光丝依旧缠得细密,可他连抬手撕扯的力气都快没了,只能眼睁睁看着那些半透明的“糖丝”在眼前缓缓浮动,像在嘲笑他的不自量力。

“放……放我出去……”

魂体里挤出来的声音嘶哑得不成样子,哪还有半分先前的狠戾,只剩下近似哀求的颤抖。他终于明白,这片绿光不是他能吞噬的,更不是他能挣开的,它就像个温柔的囚笼,用绵软的力道一点点耗尽他的锐气、他的道行、他最后一丝挣扎的念头。

绝望像冰冷的潮水,从魂核深处猛地涌上来,瞬间淹没了所有残存的斗志。二魂七魄蜷缩成一团,连动一动手指的力气都欠奉,只能任由绿光将自己裹得越来越紧,像被封进了永远不会融化的糖块里。

逃不出去了。

这个念头一旦冒出来,便再也挥之不去。他被困在这里了,困在这片看似无害、却比任何枷锁都更可怕的绿光里,直到魂力耗尽,魂飞魄散,连一丝痕迹都留不下。

绿光中那道淬着寒意的声音再次响起,不疾不徐,却像一把钝刀,慢悠悠割在化形老蟒残存的魂识上:“还想挣?”

老蟒的二魂七魄瘫在绿光深处,连抬眼的力气都快没了,却还是被这声音刺得一颤。他看见那绿光微微涌动,仿佛有双无形的眼在俯视着自己——俯视着这团被折磨得只剩喘息的魂体。

“不想死,就老实待着。”那声音里没了先前的逼问,只剩下一种近乎漠然的笃定,“再这么折腾,你的魂魄撑不了多久。”

绿光轻轻晃了晃,像是在强调这话的分量:“到时候可不止是消散那么简单。你的二魂七魄,会一点点融进这片绿光里,化成我这方世界的一部分——魂飞魄散都算痛快,你这点千年道行,最后只会变成光里的一缕微尘,连轮回的机会都剩不下。”

每一个字都像带着黏腻的重量,砸在老蟒的魂核上。他想反驳,想嘶吼,可喉咙里只挤出几声破碎的气音。那绿光依旧软软地裹着他,可此刻听了这话,再触到那些“糖丝”般的光缕,只觉背后爬满了寒意——原来这看似温柔的禁锢,藏着的是连魂飞魄散都不如的结局。

老蟒的二魂七魄在绿光里微微发颤,不是因为疼痛,而是彻骨的荒谬与绝望。他费力地抬起魂体,望着那片将自己困得密不透风的绿光,声音里裹着千年道行被碾碎的苦涩,一字一顿地响起:“我这千年道行,自恃早已脱了凡胎,寻常修士在我眼里不过蝼蚁……本想着夺了你这凡人身躯,借壳重生再修百年便能更进一步,却万没料到……”

他顿了顿,魂体因情绪激荡而微微闪烁,那语气里的不甘几乎要溢出来:“你根本就不是什么凡人!谁能想到,一个看似普通的凡胎识海里,竟藏着这般吞噬魂魄的绿光,藏着这等能困死千年精怪的危机……是我瞎了眼,错估了你,也高估了自己。”

说到这里,那魂体猛地一沉,像是彻底泄了气。先前的狠戾与挣扎荡然无存,只剩下被现实敲碎所有傲骨的颓唐:“我认栽了。千年道行折在此地,是我活该。”

他微微前倾魂体,语气里带着从未有过的卑微,甚至能听出一丝恳求的颤抖:“求你……放过我这残魂吧。你想知道什么,想问什么,哪怕是我修行的法门,或是这山间的秘辛,只要我知道的,必定一字不瞒,全都说给你听。只求你留我一缕残魂,让我还有机会……还有机会再入轮回。”

魂体在绿光里轻轻摇晃,像是在等待最终的判决。那些曾经支撑他冲撞、撕扯的千年道行,此刻都成了压在心头的重负,只衬得这份低头认输,愈发沉重而绝望。

生死一线间,化形老蟒终究是千年道行在身,纵有不甘,也只能暂且敛去所有锋芒,选择卑微苟活。千年的修行经验早已刻入骨髓:活着,才有逆风翻盘的可能。

这一次,它是真的栽了。千算万算,没料到自己精挑细选的这具凡人躯壳,竟成了拖自己下水的泥沼,连本体修为都搭了进去。可眼下,盘踞在这具躯体神识深处的存在,尚未痛下杀手——既是如此,便还有转圜的余地,还有伺机挣脱的机会。

“小白已被我强行送入‘夏炽’阵中,交予阵内那头金乌看管。你绝非它的对手——那金乌掌控太阳真火,至阳至烈,你怕是连它身侧都近不了,便会被焚成飞灰!

不过这‘夏炽’阵中藏有一件圣物,名唤冰魄寒炎,乃是天火之列,威力骇人。那火焰呈骨白色,偏生蕴含极致寒力,与金乌的太阳真火恰成对峙。那头金乌守在此阵,正是为了镇守这冰魄寒炎。

说起来,我祖上大能当年不仅收服了这冰魄寒炎,连那头掌控太阳真火的金乌,也一并收伏了!”化形老蟒二魂七魄说道。

“你一直在觊觎小白的九窍玲珑心,交给掌控太阳真火的金乌,你即使占了这具躯体,如何办法要回小白?”绿光声音道。

“觊觎?说得这般难听。”话音里淬着几分冷意,却又带着一丝笃定的笑意,毕竟自己的生死还掌握在对方手里“小白的九窍玲珑心固然是饵,但‘夏炽’阵才是真正的棋盘。金乌守着冰魄寒炎,如同守着自己的命门——它那太阳真火看似无坚不摧,偏生与冰魄寒炎相生相克,稍有不慎便会两败俱伤。

我将小白送进去,不是让金乌看管,是让它‘护着’。毕竟,九窍玲珑心的纯净,最能中和冰火相激的戾气。金乌要保阵中平衡,就不会伤小白分毫。

至于我?占了这具躯体,自然有法子引动冰魄寒炎。到时候,金乌自顾不暇,小白……还不是得乖乖跟着能保它周全的人走?”

“你算计的很呀,可是,你算不到,自己困在这具识海中了”绿光说话间,化形老蟒的二魂七魄一阵连连叹气。

“说说,你有什么法子,可让金乌乖乖放回小白。”绿光声音询问道。

“法子?自然是拿住金乌的七寸。”他指尖在掌心轻轻叩着,眼底翻涌着算计的光,“你当它守着冰魄寒炎是心甘情愿?那火焰虽是圣物,却与它的太阳真火天生相冲,多守一日,便多一分火元耗损。我祖上当年收服它时,在它元神里种下过‘寒锁’——每逢月圆,冰魄寒炎的寒气便会顺着锁印反噬,让它痛不欲生。

今夜恰是月圆。我只需引一缕冰魄寒炎的气息,顺着阵眼注入它的锁印,保管它疼得连展翅的力气都没。到那时,它要么求我解痛,要么就得找东西镇住寒气——而小白的九窍玲珑心,正是至纯至净的温养之物。

它要保自己元神不失,就得把小白乖乖交出来换喘息之机。你说,这买卖划不划算?”

“小白的事暂且不论,”绿光中的声音听不出情绪,却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试探,“你不妨猜猜,我的第三个问题是什么?”

化形老蟒的二魂七魄在识海中流转,虚影边缘泛着狡黠的光,几乎是脱口而出:“自然是问,用了什么法子,替你收了外头那道掌控枯荣道的秋煞?”

“果然机敏。”绿光轻轻摇曳,算是默认,随即话锋一转,透出更深的意味,“如今神识之内,沧溟、幽霆、佛骨三魂已被它牢牢掌控。你打算用什么手段一举收拾它?若能让它交出枯荣道,我便允你取回丢失的那一魂,助你魂魄补全,再无缺憾。”

老蟒的虚影猛地一凝,二魂七魄瞬间绷紧——“补全魂魄”四字,像一根淬了灵力的针,精准戳中它千年修行的命门。

沉默在识海中漫延了片刻,它方才敛去眼底的狠戾,挤出一声带着几分谄媚的笑,语气透着前所未有的诚恳:“主人,您明鉴。我老蟒如今既已被您擒住,自然是身家性命都系于您手,一切唯命是从。”

它顿了顿,似在斟酌措辞,又像刻意卖个关子,随即压低声音道:“我这肉身的尾部,藏着一处本命空间。里头收着些经年积攒的宝物,其中有一堆看似寻常的黄土——您方才大约也听见了,我与那秋煞周旋时,它便是想图谋这东西。”

“实则那并非凡土,乃是‘秋杀’阵中息壤之魂。您可知,息壤的实体就在这阵眼深处?那秋煞为何如此忌惮它?只因这息壤之魂天生克制其本源——一旦让秋煞夺了去,炼化融合,世间所有秋色、万物枯荣的力道,都能被它随意调动,到那时,它的‘枯荣道’便再无破绽,连天地时序都要受其摆布。这息壤的神力,可不止于此啊……”

“那你还在迟疑什么?”绿光中的声音陡然转厉,如同淬了冰的利刃直刺而来,带着不容置喙的威压,“立刻交出你尾部空间里的东西,设法引那秋煞入我这识海来。我倒要亲自会会它——它在外头倚仗阵法秋韵能量逞凶,我的确奈何不得;可它若敢像你这般踏进来,哪怕有通天能耐,今日也得栽在这里,吃足苦头!”

话音未落,那团绿光已猛地膨胀几分,周遭的神识气流瞬间躁动起来,像是平静的水面被投入巨石,掀起层层无形的波澜。一股潜藏的磅礴力量正在暗中蓄势,如同拉满的弓,只待猎物踏入这精心布下的陷阱。

老蟒的虚影被这股威压逼得微微一颤,那“交出宝贝”的话,简直像一把钝刀在它心头反复切割。它那张本就透着阴鸷的脸,此刻拧成了一团,嘴角抽搐着,眼里像是塞了无数根针,又像是活生生吞了一整窝死苍蝇,酸、涩、痛、憋闷一股脑儿涌上来,难看至极。那尾部空间里的息壤之魂,是它藏了数百年的底牌,本想留着关键时候搏命,如今却要白白交出,还要亲手引来秋煞这头饿狼,无异于剜肉饲虎。

可它眼角的余光瞥见那团愈发炽烈的绿光,感受着神识中翻涌的无形压力,所有的不甘与怨怼都只能死死憋在喉咙里。哪怕牙齿咬得咯咯作响,也不敢流露出半分违逆,只得垂下虚影的头颅,声音里带着几分被强压下去的颤抖,连声称:“是,是,小的遵命!这就……这就打开尾部空间,将那物献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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