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塞,我哥他们真的太厉害了!”蒋纪云惊叹地夸赞道,她对自己的大哥愈发地钦佩起来。
就在这时即将踏入赌场大门的蒋纪元,突然察觉到了空间里的一丝异动。
他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然后若无其事地带着小卫和小田一同走了进去。
一进入赌场,蒋纪元便兴奋地对着身后的两个保镖喊道:“你们俩今天就好好看着你们家少爷是如何的在这赌场里大杀四方吧!”
他的声音中透露出一股自信和不羁,仿佛已经胜券在握。
小田见状,立刻谄媚地拍起了蒋纪元的马屁:“少爷您今天肯定是如鱼得水,大杀四方啊!”
小卫也不甘示弱,赶忙附和道:“对对对,少爷今天简直就是赌神附体,必定会满载而归!”
蒋纪元听了两人的奉承,心情愈发愉悦,他哈哈大笑起来:“哈哈哈……等本少赢了个盆满钵满,就重重有赏你们两个!”
说罢,他大摇大摆地迈步走进了赌场。
赌场的门口,站着几个身材魁梧的打手,他们面无表情地盯着蒋纪元,眼中闪过一丝惊讶和笑意。
蒋纪元身着一套极其骚包的红色西服,脚上蹬着一双雪白的皮鞋,头上还戴着一顶黑色的礼帽。
更夸张的是,大晚上的他脸上竟然还戴着一副巨大的“蛤蟆镜”,活脱脱就是一个“二世祖”的形象。
蒋纪云在确认哥哥并没有使用空间里的武器或毒药后,知道他们暂时是安全的,心中的一块大石头终于落地。
于是,她跟着蒋文明等人开始整理那些财物。
“还好我们在交易的时候留下了箱子,不然还得费神去找东西来装这些财物,那可真是要累死人了。”蒋纪云干了一会儿活就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软绵绵地瘫坐在地上。
张安他们看着躺在草地上的蒋纪云,陈猛不禁觉得有些好笑,调侃道:“小云不是最喜欢那些值钱的宝贝吗?怎么现在看起来兴致不高呢?”
蒋文明闻言,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似笑非笑的表情,他瞥了一眼躺在地上正和小黄、小黑一起呼呼大睡的小侄女淡淡地说:“她呀,只对自己的钱感兴趣。别人的钱虽然看着让人心动,但她的手却不能乱动,所以自然就兴致不高咯!”
“小云啊!要不咱们先出去吃晚饭,有时间我们再来收拾。”蒋文明看到她眼睛都快眯成缝了,心疼地放下手中的东西,快步走过来。
张安看着像小山一样堆积如山的东西,心想这么多东西要分拣起来可真是个大工程啊!
不过,他也知道现在不是纠结这个的时候,于是干脆地放下东西,说道:“都出去吃饭吧,外面没人在也不安全。”
蒋纪云虽然迷迷糊糊的,但还是顺从的带大家出了房间。
一到外面,蒋文明便赶紧去打来一盆热水,细心地给小姑娘洗脸洗手。
张安则趁着蒋纪云在打瞌睡的时候,迅速从碗里夹了一些饭菜,小心地往她嘴巴里塞。
蒋纪云似乎感觉到了有人在喂她,嘴巴下意识地张开,咀嚼了几下后,又缓缓闭上了眼睛。
蒋文明他们把饭菜给蒋纪元他们留下后,端着自己的那份饭走进了堂屋。
正当他们准备开吃的时候,突然发现蒋纪云已经歪在张安身上,睡得香甜。
“这么快就睡着了?”蒋文明惊讶地看着张安。
见他轻轻地放下碗筷,然后小心地将孩子抱起来,生怕惊醒了她。
“她今天上蹿下跳的,一会儿爬狗洞,一会儿又要警惕会不会被人发现,能做到这样已经非常厉害了。”张安抱起她,生怕惊醒了她,然后轻手轻脚地站了起来。
“小钱钱,我的小钱钱,都是我的……”被颠了一下的蒋纪云,嘴里嘟囔着,睡梦中的她似乎看到了无数金光闪闪的金元宝在空中飞舞。
“呵呵……”陈猛他们听到孩子在说梦话,都忍不住低声轻笑了起来。
张安和蒋文明配合着迅速地将孩子的外衣和鞋子脱掉放进被窝里,然后才蹑手蹑脚地走出房间。
他们吃完晚饭后,便拿出了蒋纪云早就准备好的各种水果,开始动手制作冰糖葫芦。
“我还是第一次听说做冰糖葫芦的糖是专门用的糖呢,我一直以为都是用冰糖熬出来的,今天可真是长见识了!”陈猛一边用竹签串着水果,一边好奇地看着蒋文明和张安在炉子上熬糖,准备制作糖葫芦。
彭永言则在外面负责放哨,他隐藏在暗处,警惕地观察着四周的动静。
就在这时,他突然发现巷子口有警署的人正在一家一家地敲门,似乎在搜查什么。
他回到院子里关上院门“应该有人发现自家宝贝被盗了,要不要我和陈猛躲空间里面去?”
蒋文明点头说“嗯,青壮年太多会引人怀疑,我和张安留下,你们进空间。”
蒋纪云迷糊间听到小叔说带人进空间,她小手一挥,抓着她的彭永言和陈猛送了进去。
她想挣扎着睁开眼睛,又在张安的轻拍了两下又睡过去了。
重新回到院子里的蒋文明,把锅再次放在炉子上,他把之前做好的糖葫芦都收进了空间,草莓、葡萄那些稀奇水果也都收了起来,只留下桔子、苹果、山楂。
张安则是在屋里把那两个木桶里的液体准备装瓶子,这是后面蒋纪云嫌弃处理那日期和商标麻烦把一瓶瓶蜜蜂牌洗发水和幽莲沐浴露倒进了木桶,然后用盖子盖起来。
“笃笃笃!”
“谁啊!”蒋文明停下手中的动作问道。
“警署公干,开门!”
张安放下手中的玻璃瓶走了出去,他打开门就看到了门口四五个穿着制服的人。
“长官,我们就是手艺人,有什么事吗?”蒋文明把锅从炉子上取下来,走到一边问着。
梁遇走进院子就闻到一股甜香味,他立刻就猜到他们就是今天白天在失窃的那片区域摆摊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