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他们有透视之,也不可能完全看得清楚,里面的情况是什么样子的。
这个矿山以前在进行少量的开发。
但是开发出来的石头,黄东胜稍微看一眼就知道并没有什么很好的东西。
而且全是也回忆了一下,也不记得这里有个矿山是有多么的出名。
所以黄东胜和堂姐、堂哥在这边看了很久以后,对两人说。
“这里的东西品质并不是特别高,你们还可以进一步的去挖掘,去考察。”
“当然了,我建议你们以后用资本去控制矿山,不要去和别人打打杀杀。”
他还是那么一个态度,那就是希望自己的堂姐堂哥不要在外面和别人火拼。
因为火拼到最后,肯定会有一天会翻车。
一旦到了翻车的那一天,那可能他们所面对的就是生与死。
倒不如早一点转型,早一点去学会怎么用资本运作。
至于他们的军阀力量,那只是他们的一种威慑。
为他们资本去保驾护航的存在。
而不是像以前资本为军队服务,现在是军队为资本服务。
因为这是未来的世界趋势。
黄望北当然能够明白这个堂老弟所讲的意思是什么。
二人确实也只是刚刚见面。
认识的时间不过几天。
但这几天的交流当中这个唐老兄,对黄东胜脑子里面的那些东西,是深感佩服。
他感觉自己的这个堂老弟异于常人,不是一般人所能够理解的。
而且他所讲的这些东西,对于他们而言有一种茅塞顿开的感觉。
之前,他们其实也思考过怎么去转型的问题。但是他们一直不知道怎么去如何销售。
因为他们也只是一些土军阀,在资本意识这一块还是差了很多的。
黄东胜的到来。
刚好解开了他们这个疑惑。让他们找到了一个很准确的方向。
黄四妞边上同样开口。
“你讲的没有错,应该是让军队来服务资本,而不是资本来服务军队。”
“我们不能本末倒置,一旦本末倒置,哪一天发生什么动乱的话,我们甚至退出去的结果都没有。”
黄四妞长期在他们首都那边,所以他能够。接触到首都高层的一些东西。
自然而然的也能够明白,他们首都那边对于他们这些军阀是一个什么样的态度。
他也总感觉他们上头的那些人,不会对他们这些军阀坐视不理。
未来要不了多长时间,迟早要对他们这些军阀进行一次大清洗。
而如果他们资本为军队服务的话,那会限制他们的交友范围。
但如果是军队为资本,资本为主的话,那他们可以把上上下下所有的关系搞得好好的。
因为我们不会让别人感到威胁,我们走到你的面前,适合你在生意上面开始合作。
而不是为了你的地盘,也不会盯着你的地盘。
军阀最重视的东西无非就是地盘,谁动了他们的地盘,等于就是动了他们的命根子,他们肯定会开始动枪。
三兄妹就这么静静的聊着。
到了最后,他们又开着车到了这边的一片山林。
这个地方的人口不是很多,他们很多的土地都是山地。
所以导致他们很多山地都处于一种没人探寻、无人开发的程度。
甚至很多商山里都没有人进去过。
没有人在里面祸害,那山里面的那些木头自然也就长得非常的不错。
黄东胜和堂姐堂哥在里面转了很久。
木头这个东西,黄东升肯定是特别的了解。
所以他仅仅只要是在山里面转一圈。
他就轻而易举的发现里面有很多的千年古树。
这些东西在他眼里面就如瑰宝一样。
很快,他们就在现场协商好了怎么去砍伐的事情。
当然了,还有一个非常重要的问题,那就是运输。
黄东胜已经在南方这边开了一个家具厂,那么这边的货源肯定是全部运送到南方这边。
至于老家那边,那边会放低产量,慢慢的会把一些产量给控制,然后专门去做精品类的东西。
以前的时候,最开始他们为了能够迅速的壮大起来,所以说在很大程度上面不停的扩产。
但现在的情况已经发生了很大的改变,比如说二狗他们大队里,那些树根头基本上面已经挖得七七八八了。
所以后面黄东胜不想进一步去破坏,会放慢。生产。
再接着专门去做一些精品中的精品,把售价提高。
能够维持住那边的工厂继续运转就行了。
至于真正的赚钱,还是要看南方的这个工厂,因为南方这边有缅甸这边的货源。
而且这边的市场也要大很多的,可以去走外贸这一块,同样的也可以放开的生产。
因为缅甸那边的木头,他根本就不需要去珍惜什么,也不需要去惋惜什么。
反正现在我如果不把你砍伐的话,你几十年以后一样的也会被你当地的一些人砍伐掉。
没什么好心疼的。
这一天又在外面待了一天,晚上回来的时候,黄东胜心里面还是有那么一点的失望。
木头这一块的,反正他这一路走来就知道这到处都是千年古树,根本就不用去担心什么。
他最感到失望的是,那个矿山并没有达到就是他所想的那个程度。
至于他大伯这边,现在也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回家,所以说这两天也一直在催促着黄东胜。
也就是说,他在这边也不能够待太长时间了。南方那边工厂也已经正在生产了,他也要迅速的过去。
晚上回来的时候,蒋晓军呢?有些不解的望着黄东胜。
“胜哥,我怎么感觉你一直都有一些闷闷不乐的感觉。”
“你就这么喜欢搞那些翡翠玉石吗?我们以前没有搞过这个东西,这东西真的很赚钱吗?”
“要不就算了,我们还是搞好我们这些木头就行了,这边的木头这么多,已经足够我们好好的吃一口了。”
黄东胜摇了摇头,此时此刻,他望着外面的山空,脑袋里面忽然想起了一个人。
这个人就是他们在火车上面遇到的那个中年人,斯斯文文的。
当时他们对这个中年人充满了警惕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