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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易墨在想,会不会是自己看错了。

二伯母都去世多久了?

毕竟她是幼时见的二伯母,二伯母长什么样她只囫囵记得个大概,她只记得个大概眉眼……

谢易墨越想越心烦意乱,她觉得把那人想成二伯母是件很是冒犯的事情。

那时候谢妙云才不过几岁,只有她和谢宜温还对二伯母还留有点印象,谢易墨记得二伯母是个很温柔的千金小姐。

有一次她和谢宜温在院子里追闹,不小心撞翻了二伯母放在石桌上的玉镯,是二伯父花了大价钱送给她的生辰礼,她吓得差点哭出来,可二伯母却只是笑着摸了摸她的头,还让丫鬟拿了刚做的桂花糕给她们吃。

翌日,谢易墨便去二房找两姐妹。

后日她便出阁了,她得趁着这两日搞清楚府里的秘辛,否则等她嫁出去了,便没有机会了。

见到她一身黛色瑞锦八宝纹罗裙出现在院门口,谢宜温谢妙云两姐妹都没想到她会过来二房做客。

要知道,谢易墨这个二姑娘向来高傲,目中无人,今年性子更是变得尤为孤僻。

谢宜温反应过来后,便忙丫鬟去准备茶水来招待她。

见到她过来,谢妙云坐得端正,浑身都难受,她跟这个二堂姐向来不对付。

但谢宜温想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再者谢易墨后日便从府里嫁出去了,大家都是堂姐妹,时隔多年谢易墨再次踏足二房大院,她心里也是高兴的。

谢宜温将茶盏推了过去,“堂妹,尝尝这来自徽州的松萝茶,午后正适合用来消夏。”

谢易墨尝了一下,却心不在焉的,而是若有似无地环顾着四周。

她记得府里下人说过,谢宜温的房中存有一幅她母亲的画像,她今日过来,便是为了这幅画像而来。

谢宜温并没有发现她的不对劲,许是谢易墨要嫁人了,自己这个长姐生出了不舍之情,竟握着她的手嘱咐着什么。

谢易墨讨厌跟旁人肢体接触,为了二伯母的画像,便强忍着没有将手缩回去。

谢妙云却垂头丧气的,还在为阮凝玉的事情烦恼,咕哝着:“表妹好端端的,怎么会跑到农庄上去呢……”

谢易墨见状道了一句:“堂妹闲来无事的话,可以去后院东边的柴房里看看。”

谢宜温变了脸色。

谢妙云虽然性子糊涂,可谢易墨莫名说出这句没头没尾的话,她立刻便嗅出点儿不对劲起来。

再看谢宜温亲姐的脸色,谢妙云后知后觉,便咬着唇,目光在谢易墨与谢宜温之间来回打转。

这几日她便觉得自家亲姐有些古怪了,谢宜温总是出门,还不准让她跟着,去的最多的就是祖母那。

接着谢妙云便猛地起身,“我先走了。”

她带着自己的丫鬟离开了。

谢宜温看向了堂妹。

谢易墨耸了耸肩,“我可没说阮凝玉的事。”

谢老太太金口玉牙,可府里最不怕祖母的便是二堂妹了,二堂妹什么都干得出来,最喜欢和祖母作对,是出了名的反骨。

谢宜温也顾不上跟她吵架,忙让嬷嬷追出去,看看能不能赶得上,把阮凝玉转移到另一个地方。

吩咐完后,谢宜温转头再看谢易墨,却见她正端着茶杯,慢悠悠地品着茶,眼底满是了然的笑意。

谢宜温压抑着怒火:“堂妹这是何意?若是妙云见到了里头关着阮凝玉,定是要闹到老太太跟前去的,你我都知到那时妙云会有什么苦头吃。”

谢易墨却漫不经心地笑了,耳上的翠羽耳坠衬得她的脸蛋更为精致,“阮凝玉之前在府里可是跟堂姐走得最近,平日里亲得跟亲姐妹一般。我倒想问问堂姐,你为何要和那许清瑶联手,处处针对她?”

谢宜温被她问得一噎,掐紧了膝上的那方手绢。

“她勾引了堂兄,坏了谢家的规矩,难道不该罚么?我身为谢家嫡长女,自然要维护家族名声。”

谢易墨笑了。

她虽然不喜欢阮凝玉,却更看不惯谢宜温的这番行径,她不过是个性情中人,素来最讨厌假惺惺的做派。在她看来,谢宜温这番话实在虚情假意,不过是在掩盖着自己的私心。

谢宜温捏着帕子道:“是,我与她曾经交好过,可正因为如此,我才更不能纵容她。难不成我要眼睁睁地看着她玷污了堂兄清正的名声么?”

谢宜温越说,眼神越冰冷平静,“我是谢家长女,这身份便注定了我要担起责任,断不能让家族落得半分污名。我所作所为,皆是为了家族不蒙羞,皆是该做的事,我问心无愧。”

眼见谢宜温跟过去的她一样,将“家族荣辱”奉为圭臬,将准则刻入了骨子里,谢易墨就觉得嘲讽。

多熟悉的话啊,她过去何尝不是这样,她自幼被教导她的一言一行,皆系家族荣辱,为了谢家,她甘愿放弃一切。

她过去也曾像谢宜温这般,为谢家百年积攒的虚名荣耀而热血沸腾,心甘情愿地去维护着家族荣誉,她自幼苦读诗书,才站在了多少名门闺秀的前面,她为家族奔走效命,可最后呢?她获得了什么?

只要她对谢家没用了,只要她有一点玷污谢家门风的可能,祖母便毫不犹豫地将她推了出去。

她为谢家做了那么多,结果却得到了祖母一句没有人情味的话,“正因为你曾是谢家的人,才更该为家族体面着想。”

仿佛她不是血脉相连的亲人,只是一件用过即弃的器物。

所谓的家族亲情,在“家族利益”面前,竟薄得如此可笑。

谢易墨看着谢宜温,冷笑:“谢宜温,若你知道你拼了命维护的家族,根本不是你想的那般光鲜体面,内里早蛀满了黑暗与算计,你大抵就不会这么死心塌地了。”

谢宜温蹙眉。

有些听不懂她在说什么。

谢易墨这话是什么意思?谢家百年基业,世代清誉,怎么会和这些扯上关系?

谢易墨不愿与堂姐多说这些,她今日来的目的并不是这个。

她抚摸着茶盏,便开口打破了这份沉默:“我听说堂姐房中珍藏了一幅《晓春山居图》,堂妹过两天便嫁人了,斗胆向堂姐讨要,不知堂姐可否割爱?”

谢宜温没想到她是为了这个而来,望着谢易墨嫣然的眉眼,想起儿时姐妹间偶尔的亲近,终究点了点头:“不过一幅画罢了,你若喜欢,拿去便是。”

待谢易墨提议要去她闺房亲自瞧瞧那幅画时,谢宜温也没多想。毕竟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堂姐妹,如今一方要嫁、一方主动开口求物,这点颜面总还是要给的。

因为谢妙云跑去后院柴房了,谢宜温便心慌慌的,以至于谢易墨目光在她书房里四处流连也不曾发觉。

接着,丫鬟便进来禀报,伴随着哭腔,“大小姐!不好了!二小姐在后院柴房门口闹起来了,还说要砸东西呢!”

谢宜温登时心烦意乱,她瞥了一眼谢易墨,便道:“堂妹,你且在书房里坐一坐,我去去就回。”

说罢,不等谢易墨回应,便提着裙摆匆匆往后院赶去。

趁着她们离开,谢易墨连忙将门关上,接着便在谢宜温书房里的博古架前翻找,目光如炬地扫过架上的物件。

很快,她便找到了那幅画像,这幅画被谢宜温保存得很好。

谢易墨在桌上缓缓展开宣纸,借着窗外透进来的天光细看。

忽然瞳孔一缩。

这张脸,跟谢府禁地里那个与谢诚居有牵扯的女人,侧脸的轮廓、眉梢的弧度,都与画上这人分毫不差。

谢易墨当时只当是眼花,可此刻仔细对照着画像,女人笑时微微上扬的唇角,连细微处都完全重合。

十几年前便死去的二伯母,为何会出现在谢府?

大伯父为何要囚禁二伯母?

谢易墨被这个匪夷所思的念头吓了一大跳,手中的画像也惊得跌落在了地上。

待谢宜温处理完事情回来,已经是半个时辰之后了,她心事重重地回来,待回了院子时又重提了笑容。

待她过来时,便见谢易墨双手正握着那杯已经冷透的茶水,有些心不在焉的。

见她回来,谢易墨努力强颜欢笑,“堂姐,你回来了,我突然想起我还要去试我的那身嫁衣,我便先走了,改日我再上门拜访……”

谢宜温见她急急忙忙地便走,忽略了心头那层古怪,便忙叫丫鬟将那副《晓春山居图》给二姑娘送过去。

谢易墨回到映雪院后,脑袋却愈理愈乱,心里也一阵后怕。

她合上了眼,想到了如今是内阁大学士的大伯父谢诚居,在人前永远都是严肃周正,朝中政绩显着,更是以刚正不阿闻名。

这样一个在她眼里几乎完美可敬的长辈,可大伯父居然和二伯母……乱伦。

一个是兄长,一个是弟媳,本是叔嫂,却偏偏越过了伦理的界限,行出这等乱伦之事!

谢易墨忽然掐住脖颈,一阵干呕。

谢诚居身为辅臣,若这些事败露出去被人弹劾的话,一旦谢诚居下了位,谢家不知要遭受怎样的牵连,族中子弟的科举之路,甚至各地田产的安稳,哪一样离得开他的庇护?届时族中子弟又要遭受外族怎样的羞辱?

谢易墨忽然不寒而栗起来。

谢诚居将二伯母囚禁在谢府里的事,大堂兄应当是不知情的,若他知道的话……

……

在文菁菁日日担心受怕里,可谢易墨还是嫁入了李国公府。

婚期之前,谢易墨的嫁妆很快便事先用车队送进了国公府。

婚礼这日,谢易墨天还没亮便起来梳妆,然后被嬷嬷引着去拜别父母与各位长辈。何洛梅见到了一身嫁衣的她,再泼辣性子的她也是哭成了个泪人,谢易墨手持团扇,一一拜别他们,谢老太太见到她如今出嫁,脸色也有所和缓。

谢易墨接着便来到大伯父的面前。

谢诚居一身藏色公服坐在主位上,面容肃穆,不怒而威,谢易墨看到他的时候,持着团扇的手竟没忍住地颤抖起来。

眼前的谢诚居,还是在宗族里说一不二的大伯父,没人知道他在背地里与自己的弟媳乱伦。

谢易墨连忙垂下眼,生怕自己的失态被谢诚居察觉半分。

而如今,她要带着这个秘密从谢府出嫁。

随着敲锣打鼓的声音,新郎已经在谢府门外下马。

在一片鞭炮声里,谢易墨戴着红盖头被丫鬟小心翼翼地扶了出去,最后是谢易书将她背上了花轿。

花轿行驶得很慢,一个时辰后,外头传来喜娘清亮的唱喏声:“李国公府到——”

到了国公府后,跨火盆、迈马鞍,每一步都有人在旁指引。

雀儿却一旁小心翼翼扶着小姐,却又舒了一口气。

小姐嫁进了李国公府,也算是解决了一心头大病。往后只要将过往那桩事瞒得严丝合缝,便无人知晓小姐早已失了清白。还能让李鹤川对小姐心里产生愧疚,小姐便能牢牢抓住夫君的心。

只是可怜了文菁菁表小姐了,沦为姑爷的小妾。

就算文表小姐心里怨恨她们姑娘又怎么样,正妻身份便能压得她死死的,小姐照样能拿捏她。

只是这样,小姐和表小姐之间便有一道永远跨不过的坎了。

拜堂的时候,谢易墨见到了地面一双如意翘头履,李鹤川在另一头牵着红绸。

他过来的时候,谢易墨闻到了熟悉的气息,令她浑身僵硬。

“一拜天地——”

接着二人就这么拜过了天地和高堂,送入了洞房。

翌日早晨,谢易墨便去向府中长辈敬茶。

下午,文菁菁身为姨娘,便过来向夫人请安了。

谢易墨用过午膳漱了口,便恰好见到文菁菁从回廊那头过来。

文菁菁着一身烟霞色撒花单罗纱褙子配八幅湘裙,腕间戴金和玉,那张过去与她有几分亲密的脸,此时见到了她之后只带着仪礼的笑,自己如今已是任人摆布的妾。见到了她,也只是规规矩矩地福了福身,轻声唤了句“夫人”。

那声称呼里没有了往日的亲昵,只剩满满的生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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