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梁开心的去招人,筹备开业的事宜。
......
转眼间便到了月底,黑帮的事也要见分晓了。
为了专心处理黑帮的事,我特地找小烟姐请了两天假。
我给曾正清打去电话,询问他目前黑帮中是个什么状态。
曾正清跟我说,kk哥上次为了将绑架事件的黑锅推给田鸡,故此承诺帮派人员,月底发钱。
目前帮派内成员都在观望,都在看他们老大能不能履行承诺。
“不过从现在的状态看,恐怕很难,kk哥似乎已经躲起来了......”
kk哥此前那番说辞,不过权宜之计,他自身债务缠身,哪里有钱给帮派弟兄。
眼看到了兑现的时候,kk哥也知道一旦兑现不了,他又在贫民窟里,那些帮派兄弟肯定会堵上门来,就算不堵门,也会向他打听。
一个谎言要用很多谎言来圆,而谎言多了,别人自然能辨别出来事情的真相。
故此,先失踪一下,然后由他的心腹跟帮派内的兄弟说,老大出门办事去了,很快就回来,以此拖延时间,在此期间想解决办法。
但他们不明白,根本问题不解决,一味的拖延,终有一天纸包不住火的,等纸烧破的那天,原本的小火苗会窜的一下燃起,并且窜的老高,直通天际。
“等日子一过,如果kk哥没有履行承诺,你便着手推动,一定要调动起帮派兄弟的不满情绪,闹的越大越好。”
“明白”
“你的伤好点没?”我询问道。
自从kk哥和田鸡闹掰,两人对质后,曾正清这个无关人员也遭受了无妄之灾。
他虽然不是帮派成员,但近来这段时间,田鸡经常去曾正清那小坐,这一情况也被有心人看在眼里。
平常没事的时候还好,田鸡跑了,kk哥及其心腹为了找出田鸡,便对曾正清下手。
黑帮的人冲上门,向曾正清询问田鸡的下落,他说不知道,那些人便对他拳脚相加,逼问他。
曾正清对于黑帮可能的动作早已有心理准备,那些人一动手他便躺在地上,也不反抗,任由别人殴打。
那些人打了一番,又将其拎起来逼问田鸡下落,曾正清装的非常无辜可怜的样子,说并不清楚。
并解释田鸡去哪,也不会跟他说。
那些人逼问了一番,一想也是,曾正清不是黑帮成员,而且还是一个外地佬,田鸡应该跟他玩不到一块去,藏身之所那么重要的事,不告诉他也是正常的,如此才放了曾正清一马。
本来,黑帮成员是来找田鸡的二伯,也就是租给曾正清房子的老人家。
在他们来之前,田鸡的二伯就被安排出了贫民窟,黑帮成员扑了空,没找到正主,见曾正清在,便将逼问对象改为了他。
此前,曾正清和我说过此事,我们都清楚,一旦田鸡和kk哥闹掰,以田鸡的实力,肯定不是当下kk哥的对手,届时,黑帮成员为了揪出田鸡,一定会不择手段。
而拿家人逼迫是最简单,也最便捷的方式。
曾正清问我,是否要利用田鸡的二伯,让他被黑帮成员逼问,以黑帮的手段,老人家很可能扛不住,哪怕扛住了,也得脱层皮。
如此,田鸡对kk哥的怨恨会更足,让他没有后路走。
我当时也有此意,不过后来思来想去,还是否决了这个做法。
一来,田鸡二伯人还不错,肯收留曾正清,再者,他年纪也大了,肯定受不了黑帮的手段,老人家还有多少日子,我想着还是让他安度晚年,不将他扯进此事中。
除了这些原因之外,还有就是我希望田鸡保留一些人性,不想他因为失去至亲,内心变得扭曲,我要的是一个能办事的黑帮大哥,而不是一个心理扭曲,脱离掌控和不稳定的黑帮大哥。
再者,若是黑帮利用他二伯逼迫他,我担心他扛不住心理压力,到时自投罗网,我所有的谋划,将功亏一篑。
而且,曾正清在田鸡面前的人设,本就是足智多谋的,关键时刻,这点都没察觉到,那田鸡岂不会多想?这不利于曾正清在田鸡心中的形象。
因此,被逼问这个罪,只能让曾正清去受了,他受,也符合我们的谋划和利益。
试想一下,你有一个好兄弟,为你出谋划策,为你保全家人,还因你受了牵连,遭了罪,一步步将你推到大哥的位置上。
日后你做了大哥,如何看待他,对待他?
......
我询问曾正清,问他的伤好点没,他笑着说:“没啥大碍,他们也清楚,田鸡不会把自己的行踪告诉我这个外人,也没有一直逼问。”
曾正清的外地人身份,让他没有牵扯很深,但是呢,黑帮也没那么轻易放过他。
逼问不出来,田鸡又跑了,他二伯也不见了,黑帮成员便占有了田鸡二伯的房子,并且让曾正清以后的房租都交给黑帮。
曾正清只能答应,那些人便以这个月房租没交为由,要曾正清把钱补上。
他解释说之前交给了田鸡二伯,黑帮成员便说那是之前,现在的房租得交给他们,否则的话便不给他住。
曾正清没有办法,只能先把房租交了。
交了后,那些人又说涨了房租,现在是过去的两倍,没法,曾正清只能老老实实的交钱。
之后,黑帮一些成员又来找了几次麻烦,此前有田鸡罩着,那些人多少给点面子,现在田鸡都跑了,他们也不留情面了。
曾正清因此也受了一些苦。
“嗯,那你先关注黑帮内的动向,有情况及时跟我联系。”
“好的”
和曾正清通完电话,安排他接下来要干的活,剩下的,便是耐心等待。
......
通完电话不久,苗梁给我打来电话,“喂,飞哥,你什么时候过来?”
“我马上就来”
月底了,信息咨询公司也要正式开业了,苗梁选择在今天举行开业典礼,并且一定要我参加。
而我正好以此借口,找小烟姐请了假。
“好,我们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