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影那边和你说什么了?”任重伦好奇问道。
“没说什么,你怎么变得那么八卦起来了,自己的事都没做完,就在八卦别人的事。”钱信道。
“这不是好奇么,要不是上影离得远,宁影的事上影还真能解决。”任重伦道。
“然后把那些地吞下?”钱信笑道。
“呵呵,代价是要有的。”任重伦笑了笑。
世界上哪有白吃的午餐呢,宁影啥都没了,就那些地还值钱,惦记的人可不少呢,人家从六年前开始布局,现在正是收割的时候,却被横插一脚,就看领导是怎么想的。
领导要是觉得不行那西影能进去,领导要是视而不见,那这件事就到此为止了,让宁影死亡。
反正决定权不在钱信手里,他就负责他的审核工作就行了。
“是啊,做任何事都要想想代价。”钱信点了点头。
可惜,刚刚王勇找他说的并不是宁影的事,而是关于西影的导演,王权安的事。
这货被封为“嫖娼王”之后,就在国内被抵制了,哪怕是拿到了柏林的金狮奖,他还能继续拍戏,只是很难在国内拍,于是他跑去外蒙了,拍了一部名为《恐龙蛋》的电影。
显然是想走海外路线,和大多数的地下导演一样,继续冲奖,借鸡下蛋。
西影那边问钱信能不能救一下,给他一条路,别让一个大导演给废了。
可惜了,欧洲三大最近些年能拿到奖的并不多,加上流量的冲击下,对于欧洲三大国内很多人并没有印象,也不怎么认可,需要去科普才能知道欧洲三大。
对此钱信没有一点办法,他是嫖的时候被抓了,留下了案底,按照劣迹艺人的名单,虽然他和其他人比较起来还算轻的,也是在发生的时候,所以他倒霉。
看看张壹白现在还能出来,完全是因为他是在一四年之前,不然他也应该进去。
所以没办法他现在只能走国外的路线,去国外努力。
任重伦一路上拉着他说了很多话,到了片场后钱信实在是忍不住,让他闭上嘴巴,他要拍电影了,再叽叽喳喳就回去。
其他人想笑又不敢笑出来,只能看着任重伦躺在休息椅上和大爷一样看着钱信导戏。
中午吃了一顿盒饭后才溜走,他也不是什么事都没有。
“明天《西虹市首富》上映,你去吧。”钱信在忙完一天的工作后在路上和田甜说道。
“好啊,我早就想看看那部电影了,听说很好笑。”田甜道。
这个暑期《药神》的票房还在继续冲,快破三十亿了,姜纹《邪不压正》一天还有一千多万的票房,目前四亿多,电影不会亏太多。
但是电影亏掉的却是姜纹本身,把他从神坛中拉了下来。
很多人都在说陈凯哥从神坛下来,实际上陈凯哥稳的很,他就算是电影拉了,也没人觉得他不是电影大师,就那个电影画面,看过的人都知道他有实力。
半部的神也不是开玩笑的,所以他的地位一直很稳。
倒是姜纹,在自己熟悉的领域翻车,而且是两次,加上得罪媒体,所以他接下来的日子并不好过。
把自己的名声都搭进去了,未来的基本盘在年轻人那边,问题是年轻人又有几个去电影院的。
相反的钱信觉得他要是能拍网络电影挺好的,未来在他筹备的家庭院线上映。
就看他怎么选择了,目前来看他已经是被圈内的资本抛弃了,就连最爱他的英煌都走了,还能有其他人吗?
显然是不可能了,所以他接下来的日子,要么自己投资,要么只能求爷爷告奶奶的那种去到处化缘。
说句不客气的,中影和上影那些对于他的电影都变得谨慎小心。
这货拍的电影怎么看成本都不会那么高才对,曾经有人怀疑过姜纹是不是私吞了,后来调查才发现,这货是真的菜。
拍电影完全没有按照剧本,按照镜头来,觉得这样好就这样来,觉得那样好就再来一遍,早上睡醒把昨天拍过的片子给否决了,重新拍摄,结果对比一看,还是原来的好,这样的人剧组的成本不高才怪。
对于姜纹能吐槽的地方太多了,不是导演系统出来,而且还自恋型人格,那些投资公司现在都对他敬而远之。
钱信也不会投资他的电影,不想赌一个看不见的未来。
再说了这货当初嘚瑟的很,在《子弹》起飞后,自己投资,自己投资拍了一部《一步之遥》,结果显而易见,坑死了旺达,成为叶柠心中的痛。
他是没有亏,但是他把自己的口碑给砸了。
《西虹市首富》之后是《一出好戏》,而光线出品的那部《超时空同居》在五月份上映,结果都懂的,因为那件事,消息都淹没了。
娱乐圈的变化很快的,每天都在发生变化。
两个小不点在爷爷奶奶那边,夫妻两人还有点不习惯,尤其是田甜,最不习惯的人是她,已经在养身体,为三胎准备。
钱信得到的消息,很快了,再过两三年应该会有消息出来。
钱信安慰田甜不要想太多了,对自己的身体不好,顺其自然最好了。
人一旦焦虑起来,什么事都干不成。
“我怎么感觉那个毕大导演想弄死宁影呢。”田甜洗完澡出来,估计是看到了什么,拿着手机对钱信道。
“什么事?”钱信诧异道,怎么牵扯到了毕大导演上了。
“他点评了《阿修罗》,说《阿修罗》是自己在电影院所看到过最具有好莱坞国际水准的龙国大片,无论是镜头,还是画面特效,还是叙事方面,都让人热泪盈眶,可以和拿过国际大奖的好莱坞电影竞争。
还有就是对于评分和网络舆论的抨击,说电影被恶意评分,支持制片方撤档,是因为国内关电影行业的评分,和网络舆论绑架了市场和普通观众,不公平的残忍毁掉无数人努力拼搏的龙国电影!!”田甜忍着笑说道。
“他是故意的还是不小心的,一时间我也不知道他到底是站在哪边。”钱信听完后摇头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