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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祁砚之又摇了摇头。

“鹰隼的目力和识途能力都很强,迷路不大可能啊……”

况且这段时间为了能让它顺利成为信使,他可是花了大功夫对它进行了特训。

祁佑站在一旁,默默的不作声,因为他感觉现在他说什么将军都听不进去。

想起小鹰隼那圆滚滚的身子,祁砚之继续猜测道:“莫不是那只傻鸟近来发胖了,飞得太慢?”

祁砚之不由得有些懊恼。

起初他了解到女子大多喜爱萌物,便让人给小鹰隼投喂得圆滚滚的,还定期让人修剪杂毛。

如今想来,失策了!

正说着,就见他口中的傻鸟飞回来落在了他窗前。

祁砚之一个箭步上前,将小鹰隼浑身上下检查个了底朝天,可除了羽毛上沾染的露珠,其他的什么都没有。

他满脸困惑,“怎么没有呢?”

早上他让小鹰隼送过去的东西都没了,但却什么东西也没有带回来。

难道是这傻鸟没送到?

眼前这小鹰隼被祁砚之肆意揉弄着,浑身都炸毛了,祁佑弱弱的上前说道:“将军,有没有可能……岁柠姑娘并没有回信给您?”

祁砚之手中动作一顿,随后瞪了他一眼。

“怎么可能?我写的信条情真意切,柠柠见到了定然高兴,怎会不回我信呢?”

那信条可是他参照书札上写的,虽然表达的有些含蓄,但柠柠应该能明白他的心意。

难不成是太过含蓄了?

看着眼前这只胖嘟嘟的鹰隼,祁砚之觉得或许这鸟也有一部分不可推卸的原因。

看着呆呆傻傻的,许是岁柠并不喜欢鹰隼。

想明白后,祁砚之脸上重展笑容,将手中的小鹰隼丢给祁佑,好整以暇地开始吩咐。

“它看着太胖了,从今天开始,将它的餐食减半吧。”

看着怀中什么都不知道的小鹰隼,祁佑在心里默默同情了它三秒钟。

而离开后的祁砚之,又飞身来到了祁府外的一棵大树上,开始‘日常一窥’。

看见窗边正笑着摆弄着寒梅骨朵的岁柠,祁砚之的心顿时落在了实处。

他嘴角疯狂上翘,看来柠柠还是很喜欢自己送的礼物,果真是那只傻鸟的原因。

第二天。

像是掐着点一样,岁柠刚醒就又听到了窗外的‘笃笃笃’声。

这次进来的是一只小肥啾,圆滚滚的身子还没有拳头大,看着比昨天过来的小鹰隼更加可爱。

一样的衔着一株寒梅,并带来了一张信条。

上面写着,‘不能相见的第二天,辗转反侧,夜不能寐,思卿念卿梦卿’。

岁柠:……

倒是越发的不要脸了。

不知怎么的,如今她竟莫名的觉得这张信纸在隐隐发烫。

正当她打算丢开手时,却发现这信条的背面还有一行小字,‘思念如泉涌,日日盼信回’。

岁柠哭笑不得。

但最后还是重新找出信纸,写下了一行字妥当的绑在小肥啾的爪子上。

看到小肥啾飞回来的那一刻,祁砚之眼尖的看到了爪子上多出来的信条。

他顿时欣喜若狂,随后便小心翼翼地解下信条。

展开信条,看着上面的内容,祁砚之脸上那春心荡漾的笑容怎么也遮掩不住。

祁佑看着自家将军时不时的傻笑,心下好奇,便也偷偷的在身后偷瞄了几眼。

‘花很香,小鸟儿也很可爱’。

分明这上面字字句句都没有提到将军,再平常不过的一句话,也不知道将军在傻乐什么。

这时祁砚之的视线看过来,祁佑顿时一个激灵,背后冷汗直流。

纵使将军近来和善了不少,但他依然是那个铁血将军!

方才他当真是鬼迷心窍了。

就在祁佑以为自己要受责罚时,祁砚之将他一把搀起,有些不悦的说道:“今日本将军心情好,别一副要死了的模样。”

“属下有罪,请将军责罚。”祁佑主动请罪。

“罢了,没什么大事。”祁砚之摆了摆手,唇角微勾,面带得意之色,将那张信条张开给祁佑观看。

一脸兴奋的说道:“你看,柠柠在上面说花很香,鸟很可爱,是不是在夸我?”

毕竟那些东西可都是他费尽心思找来的,柠柠喜欢他的礼物,可不就是在说喜欢他吗?

祁佑:“……”

其实,他也不是那么的好奇了。

“将军所言极是。”

此话一出,祁砚之脸上的笑容更甚,若不是还有祁佑在,估计能一蹦三丈高。

“嗯,英雄所见略同。”祁砚之强压下嘴角的弧度,“这里没什么事了,你退下吧。”

祁佑离开后,祁砚之看着手中的信条,咧开嘴又傻笑了起来。

他找来一个密封的小匣子,颇为宝贝的将信条放了进去,并将其放在了自己的枕头边上。

就这样一连半个多月,岁柠每天清晨起来都能收到祁砚之赠予的礼物。

雷打不动的腊梅,时常换新的小鸟信使,还有那一天比一天露骨的信条情书。

倒也给这漫长的冬日添了几分热闹。

不知从何时开始,岁柠竟已经形成了每天醒来后先打开窗户的习惯,有时候她自己都觉得有些魔怔了。

这天,京城迎来了入冬后的第一场雪。

大雪纷飞,鹅毛般的雪花从空中飘落而下,为大地覆上了一件极美的银装。

用过早膳后,岁柠终于在院中见到了正撑伞走来的祁霖。

半月不见,他的身形似乎有些消瘦了,许是没休息好,面色略显憔悴。

但瑕不掩瑜,他身披白色狐裘,依然容貌俊朗昳丽,立于雪地中恍若与雪花融为一体,都无一点尘。

看见岁柠,祁霖嘴角牵起一抹微笑,“阿柠。”

进屋后。

“祁大人近来可好?”岁柠给他斟了一杯暖茶。

祁霖眼帘微垂,眸光晦暗不明,“挺好的,大夫说只要坚持喝药,过两年便可除尽药性。”

岁柠神色微顿,有些意外祁霖的隐瞒,但也没有戳穿他。

“你今日过来,是要与我详谈和离之事吗?”

祁霖面容苦涩,她还是一如既往的敏锐,总能在第一时间洞察他的意图。

但此刻他多想甩掉身上的枷锁,就这么静静的与她坐在一处谈天说地、品茶赏雪。

“和离的事情我同意。”祁霖喉咙干涩,有些沙哑的说着,“但在此之前能否答应我一个条件。”

他垂下眼眸,极力的想将此刻心中的难过掩藏在眼底的阴影之下,不让岁柠察觉。

岁柠抬眸看向他,祁霖似乎怕她误会,抢先说道:“不会太过分,在和离前,你能否陪我一起过一个生辰?”

饶是祁霖将自己的情绪掩藏的很好,但岁柠还是察觉到了他的紧张与不安。

看着窗外飘然落下的雪花,半晌岁柠点了点头。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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