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象对话#】
【“我一直在练法天象地,练了几十年,还是只能变大身体的一小部分。”
“大哥可以介绍一个上档次的修炼场所吗?”
“没有了,末法时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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评论区:
〖两只修炼成精的瓢虫。〗
〖我老家的修炼场都堂而皇之的上团购了。〗
〖此法传男不传女,因为女生少了格调。〗
〖会有天兵天将破门而入将双修的修士抓走。〗
〖那是大道不给突破修为了。〗
〖哈尔滨的一些沐浴之地,还有些许灵气。〗
〖不知3000灵石,可否去豪华修炼厂一次?〗
〖原来辰东早就悟了:“九天十地法则不全,前往异域方可体悟到完整的大道”。〗
〖初级的修炼塔好找,高级的难咯,几个洞天福地都被天道毁了,有些洞主被天道废了修为。〗
〖河南安阳,贫道灵石倒是有些,就是喜欢挑战极限,有无毒黑森林的吗?〗
〖有没有合欢宗的圣女?〗
〖来个天赋好悟性高的女散修,我来帮你通通经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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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天宝年间。
李白盯着天幕看了半天,无语吐槽道:“逛青楼就逛青楼嘛,说什么修炼场所。”
杜甫:“太白兄,还想着修仙啊?”
李白:“不然呢?接受贵族邀请去当官?”
杜甫:“一个当贵族走狗的官。”
李白:“正经人谁当贵族走狗啊?”
杜甫:“是啊。”
李白:“子美,你当贵族走狗吗?”
杜甫:“我不当,太白兄当吗?”
李白:“谁当官是去做贵族走狗啊?”
杜甫:“贵族走狗还能叫官?”
二人几乎在同一时间异口同声的说道:
“下贱!哈哈哈哈!”
李白和杜甫默契十足地同时说出“下贱”二字,随即相视一眼,忍不住一起哈哈大笑起来。
三个人的旅行,注定有一个人是多余的。
高适感觉自己就是那个多余的。
他和李白、杜甫之间,已经有了一层厚厚的壁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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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普通职业变成高大上#】
【求问:学校要求填父母职业,我母亲是卖炸串的,怎么才能把卖炸串说的高大上一点,让别人高看我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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评论区:
〖中式烧鸟天妇罗·omakase主理人,兼私人味觉定制师,线下烟雾分子料理·炭火板前手作体验官,非遗二次高温加工料理物质文化传承人。〗
〖我走到哪个商场了吗?〗
〖到万达四楼了。〗
〖人类能量制造家。〗
〖家母在街区贩卖一些让人高兴和上瘾的东西,顺便搞大别人的肚子。〗
〖家母喜欢撒些令人上瘾的小粉末。〗
〖这么写了,警察不得三天找我五次啊?〗
〖帽子蜀黍:bro我知道一个每天都能吃到荤素均衡且能规划你作息时间的好地方。〗
〖高热控温与材料分类工程师。〗
〖游离脂肪酸与美拉德反应现场应用工程师,游离酸脂肪是油的主要成分,后面是让食物变美味的化学反应。〗
〖就说家母当年炸了几条街,到现在都没人敢动他。〗
〖我老爸是种砂糖橘的,平时都写农民,要怎么写才可以高看一眼?〗
〖春节必备物资供应商。〗
〖我爸种地的,我小时候说我爸修理地球的。〗
〖我是卖古玩的,怎么说高大上?〗
〖哑舍老板。〗
〖我有个同学他爸婚丧嫁娶是吹唢呐的,他写的父亲那一栏音乐家。〗
〖吆西,你的!音乐世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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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永乐年间。
应天府。
“呦,春秋笔法?”国子监的周生捻着胡须道。
“将市井营生换了说辞,便藏了三分风雅,炸串的烟火用了似医书似算经的语汇,倒把寻常活计说成了格物致知的学问。”
旁边的李生接话:“昔年称茶肆伙计为茶博士,已是雅事,如今却仅仅换个词汇,把街边小摊抬到了似后世科学一道的境界,这后人的脑子,比咱们写策论还灵光。”
百姓们听得热闹,也各自对着天幕里的说法琢磨起自家营生。
卖糖葫芦的王老汉挑着担子,指着\"春节必备物资供应商\"的字样,咧着嘴对身边人笑:“照这么说,我这串儿也能叫冬日酸甜果品总揽?”
旁边补鞋的张师傅蹲在地上,手里的锥子还插在鞋帮上,眼睛亮闪闪的:“那我岂不是履具缮造师?”
街口卖豆腐的陈娘子也凑过来,手里的木勺敲着豆腐桶:“我这磨豆腐的,能不能叫豆品凝脂匠?”
正说着,吹唢呐的刘老爹扛着乐器路过,听见 “音乐家” 的说法,顿时直了腰杆:“可不是嘛!我给人家婚丧嫁娶吹曲子,哪回不是把气氛拿捏得死死的?”
“往后再有人问,我就说我是‘礼乐司乐师’,比‘吹唢呐的’听着体面多了。”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原本寻常的营生,经这么一换说法,竟都添了几分体面,连秦淮河上的风,似也带着几分不一样的热闹劲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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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国女团舞《提线木偶》#】
一阵有别于中原的音乐响起,只见几位女子立在光里,腰细得仿佛稍一用力就能折断,连体衣把浑圆臀线裹得明明白白。
抬手时小臂先往身侧压了半分,软乎乎的指尖划了个小弧,慢悠悠往上抬。
指节突然一顿,像被无形的线拽住似的,那股子软媚里突然掺了点滞涩。
转身时肩先往后送,腰跟着拧了半圈,裙摆扫过腿根时故意慢了半拍,明明动作带着木偶似的卡顿,眼尾却往镜头这边扫。
背景里暗紫色的雾还在飘,半架雕花木偶台露在雾里,木头上的纹路都清晰得很。
忽然间,舞步快了!
裙摆一旋,裙角绣的银线傀儡关节露出来,腰腹上的软肉随着动作轻轻颤。
唱到最勾人的那句,居中的女子猛然仰首,发间银链应声碎裂成星雨。
不等流光坠地,她已软绵绵歪向同伴,在将倒未倒之际用手肘暧昧地蹭过对方臂弯。
几位女子的动作跟着异域调子变。
音律高昂时,她们昂着雪白的脖颈逼近镜头,眼波流转间能摄走三魂七魄。
曲调低沉时,又歪着头轻勾裙摆,指尖慢条斯理地捻弄纱缘,急得人抓心挠肝。
灯火通明时,能看清锁骨深处盛着的盈盈月光。
光影晦暗时,只剩腰肢摇曳的剪影在蛊惑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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