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你是不是靠的有点近了？”
这气味，不会错，他...？
月墨的长发半干半湿，几缕发丝被热气蒸得微卷。
他的眼里似乎氤氲着雾气，“你知道么，契约其实还有最后一步，你我还没有完成...”
“嗯？”
水汽在两人之间凝成薄薄的雾气。
“你看。”
她的手被他的掌心带过去。
大手捂住小手，紧紧贴在他的腰侧。
他不轻不重的力道，动作略带诱惑。
轻柔地带着她的手顺着他的腹肌向下摸去。
“月？”她摸到了他的尾巴。
薇尔莉特挑了挑眉。
“这是...？”
让她摸他的鱼尾？
他的尾巴触感十分微妙。
摸上去就像是裹着微凉的丝绸。
鳞片微凉滑腻。
鱼尾边缘有着极细的棱起，像被海水打磨过的珍珠母贝，顺势向下。
鱼鳞既带着微湿的柔软，又藏着一点坚韧的硬。
薇尔莉特愣了愣，这触感...
月墨轻笑，眼睛亮了亮：“这里...好摸么？”
“有点硬。”薇尔莉特如实回答。
他的脸上漫过转瞬即逝的薄红。
带着她的手摸向了他的耻骨附近。
“这里的鳞片表面下，是我最私密的区域...”
尾鳍最薄的那片鳞被她指腹碾过。
月墨的身体传来极轻的震颤。
“什么？”薇尔莉特一惊，向水下看去。
尾鳍最薄最透的那片鳞上，嵌着枚指甲盖大的锁状的东西。
“这是什么？”
摸上去也没有明显凸起的棱角。
薇尔莉特随意地摸了几下，竟然掉了？
她以前都没注意看，月墨的尾巴上竟然还有这东西？
月墨呼吸急促了一瞬，眸色暗了几分，他眼睫低垂，缓缓解释道：
“这是我的归鳞锁...”
“啊？这是干啥用的，刚我摸了两下掉了，月，不要紧吧？”
月墨的唇角勾起一个若隐若现的微笑：
“这是人鱼族交配时，由雌性所打开的锁。”
与‘守宫砂’的作用大差不差。
只有他心有所属的雌性才可以打开。
只有他唯一的伴侣...
“......”薇尔莉特漂亮的眸子转了转，猛地缩回手。
她讪笑一声，迅速低下头，手指在微热的水里划着：
“别慌，我看看掉哪了，我帮你安上。”
糟，好奇心害死猫。
她的视线不受控制地往下瞟。
掠过他尾鳍与腰部衔接的地方。
方才锁着的位置此刻愈加光滑。
鳞片顺着肌理铺开。
在水里若隐若现。
月墨忽然低笑一声，尾鳍在水下轻轻勾了勾她的脚踝：
“你知道人鱼腰腹向下过渡到尾鳍的衔接部位处，是什么吗？”
好敏锐的观察力，该怎么回答，他一定知道她刚刚偷看他了。
她弄掉了他的锁，该不会又闯祸了？
离洛笑眯眯，语气却毫不客气：
【啧，西西，这就是男人的千层套路。】
（咋了，我刚刚摸的地方是有什么问题么？）
她咽了咽口水，顺着月墨的话继续说：“是什么...?”
月墨轻笑，“你真的不知道么？”
“？”
后知后觉般，薇尔莉特突然想到了什么。
该不会是....
啊？她脸上一阵爆红。
她刚刚到底做了什么？
月墨的声音浸在水汽里，更添几分魅惑，低得几乎要融进涟漪里：
“要试试么...”
像是有团火在水下烧。
他的尾鳍不自觉地绷紧，又放松。
“......”薇尔莉特一时语塞。
水面晃了晃，他的手停在她的腰线处，没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