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曼上完妆，坐在一边休息，吃点小点心，喝茶。
她要等着，看看这妆有变化没有。
唐曼的烟都没有抽完，苏办过来了。
“唐老师，出现了消散了。”
唐曼心里发惊，但是并没有表现出来。
“噢，那我就没办法了。”
唐曼起身走，从鬼市出来，唐曼也是奇怪了，怎么就突然出现了这样的情况呢？
这妆量消散得也是太快了。
唐曼觉得这件事太奇怪了。
如果这样，那鬼市变化的速度，就不是以前了，应该是飞速的在变化着。
唐曼心发慌，给莫了打了电话。
“你到84号来，记得让串子带进来。”
“我可以找到。”
“让串子带你进来，给五百块钱。”
莫了挂了电话。
唐曼到西街鬼市，找了串子，这些串子都不认识了，原来的老串子似乎都不干了。
带到了84号，唐曼给了五百块钱，串子一声没吭，就离开了。
进去，一个人就带着唐曼往里走，走到快尽头的时候，进了一个房间。
莫了坐在那儿。
“莫师好。”
“叫我老莫就成了，没有什么师不师的。”
“老恩说，让我叫你莫师。”
“别听他的，坐吧！”
菜上来了，酒倒上。
“小曼，我就这样叫了，喝酒。”
“嗯，谢谢。”
“不用和我这么客套，这样我们就没办法聊下去了。”
“老莫，你好。”
唐曼说。
莫了笑起来。
“这就对了。”
喝酒，唐曼说了发生的事情。
“你尽力了，剩下的就是团长的事情了，原本这就是团长的事情，你为鬼市做了那么多的事情，得到的不成比例，他利用的就是你的善良。”
莫了一针就见血。
“我只是想让鬼市的百姓过上幸福的生活，灵和魂得到解放。”
“那是你的愿望，你努力就成了，没有必要去焦虑，忧思。”
“谢谢。”
“不用谢，以后尽量不要到我这儿来，我让你来，你再来。”
“噢。”
唐曼也不明白，明明自己能找到这儿，偏偏就让串子带过来，而且给五百块钱，这也是挺奇怪的。
唐曼也问明白了，莫了说，事情的发展，并不是一个人能阻止的，就顺遂事情的发展。
这个莫了看来非常的智慧，聪明。
老恩安排的，自然就不会错的。
喝过酒，莫了让人送唐曼出来，出来的路并没有什么不同，但是莫了说，必须让人送。
这里面有什么蹊跷，唐曼不清楚。
关于西街鬼市84号的传闻是实在太多了。
唐曼从西街鬼市出来，回宅子，进画室，喝茶，画画。
很久没画了，唐曼画画，也是随了一个心性了。
她一直没有画画，总是担心，画出来的画儿，会出现诡异的情况，看着正常的画儿，有可能会在几天后发现诡异的情况。
唐曼画了三分之一就不画了，她感觉不太好。
第二天，唐曼去研究所，和周萌聊了一个多小时，关于腾博，梅森的情况。
周萌说，既然是这样，那就相信他们。
“世量能那边实验进行得怎么样？”
“有进展，但是还是需要时间。”
“我们这边呢？”
“人员招募完成了，审核也完成了，三个月的试验，人员都到位了，集合量能给量现在在研究。”
“我看看招募来的，人员情况。”
唐曼进入了试验区，人员都安排好了，一个一个房间，所有的配置都是最高的。
唐曼进办公室，看资料。
招来的人，每一种病招五个人，一共是十种病，都是到了后期，做最后的挣扎。
“和家属都有合同吗？”
“都有，安排好了，死了，我们没有责任，活了，我们也不收费。”
“费用还够用不？”
“够用。”
唐曼从基地出来，其实很担心，所有的事情似乎变得更复杂了。
莫了的出现，也是最后的挣扎，最后的博弈，鬼市的团长，开始要这集合量能，想尽了办法。
唐曼去了沈媛那儿。
郊区的一个平房，条件很差，沈媛在弄院子里的杂草。
“小曼，就在外面坐吧，我这儿也没有茶。”
“客气了。”唐曼没有想到条件会这么差。
沈媛坐下了。
“我的基地那边过几天试验就开始了，如果有效果，你过去试一下。”
“没有那心思了，在这儿混吃等死。”
“总是要给自己点信念。”
“我还有个屁信念。”
沈媛没有自杀，能活着，已经算是强大的了。
唐曼坐了半个小时，站起来。
“我回去了，有事打电话给我。”
“谢谢你来看我。”
唐曼没说话，离开了。
唐曼回市区，去沈家小镇。
沈家小镇依然在经营着，所有的都没有改变。
唐曼进自己的宅子，坐在窗户那儿看着外面。
这里是鬼市接管了，这是外围的生意，沈家败成这样，是谁都没有想到的。
这是沈媛自己闹成这样的。
唐曼一直呆到天黑，到小镇的一家小馆吃饭。
管理上更严格了，看来鬼市的团长还是上心了，也想转化，但是这个非常的不容易。
但是，团长有这个意思，也是不错的。
唐曼喝酒，吃饭，苏办进来了。
这个鬼市的副团长进来，看来是有话说了。
“打扰唐老师。”
“坐吧，没吃一起吃。”
“好。”
苏办让服务员又弄了几个菜，喝酒。
“我出来就是看看小镇的情况，现在鬼市在经营着。”
“嗯。”
唐曼看着苏办，也是一脸的疲惫，能当上副团长的人，都不简单。
“唐老师，团长也是让我和你聊聊集合量能的事情，鬼市的研究人员没的接触过，根本就无从下手，我们可以买。”苏办说。
“苏副团长，这还是买的事情，你钱也买不到，你让团长找世量能组织谈吧！”
“唐老师，你也是希望鬼市稳定，一切变好。”
“是呀，可是团长现在总是在玩手段，这就没有意思了。”
“团长想和您配合，可是……”
“我没有配合的条件，我是真的希望鬼市好，量能我们研究所也在研究，但是我们研究的方向不同，世量能组织现在研究的，是能的研究，就是针对宇宙飞船所使用的能，对接宇宙量所用的能，关于支撑空间的这种并没有研究。”
“这样下去，鬼市恐怕是要支撑不住，您的妆量，消散得很快，最后一次妆，妆量也快消散没有了，如果那样，团长就不得不再用那种杂量维持着。”
“鬼市也有妆师。”
“从用完杂量用，鬼市妆师的妆，根本就没用了。”
唐曼动了心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