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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示发出没多久,南州狱便迎来了一个特殊的人。

李伏蝉取来碗,装满水,双手递给眼前的乞丐,笑容和善,“先喝口水吧,不着急。”

乞丐开心地应下,咕嘟咕嘟的饮下水,仓促之下,水流了满身,用袖子擦了擦嘴,这才看向眼前的苏无名等人,激动道:“勒死路公复的,是个和尚,我亲眼所见!”

“哦?和尚!”苏无名讶异不已,与身侧的上官瑶环和卢凌风对视一眼,继而又看向乞丐,示意其继续说下去。

乞丐将那日所见之事娓娓道来,路公复倒无愧名士之名,乐善好施,对这些乞丐常有关照。这乞丐常在城中乞讨,却总有饿着肚子的时候,但只要去到路公复的居所,在后窗敲一敲,路公复便会施舍些吃的,好鱼好肉皆是常有。

路公复遇害那晚,乞丐同样来到后窗之处,刚欲敲响窗户,却忽然听到屋内传来异响,他心中一惊,悄悄透过窗缝朝内望去,其内景象几乎吓得他肝胆欲裂!一位身穿白衣的和尚竟正勒着路公复的脖颈,路公复拼死挣扎,可不过片刻,路公复便没了生息。

苏无名忽然上前,看着乞丐,问道:“这是什么时辰的事啊?”

乞丐毫无迟疑,回道:“子时!”

卢凌风看着乞丐不假思索的样子,眉头一皱,质疑道:“你不会是为了骗赏钱,瞎编的吧!”

乞丐大急,结结巴巴,正欲解释,李伏蝉却突然拍了拍乞丐的肩膀,对着卢凌风摇了摇头,才回头道:“你勿要紧张,卢参军办事一丝不苟,只是例行询问,你如实回答即可。”卢凌风见李伏蝉开口,这才缄默不言。

“没有,我不是瞎编的,这真是我亲眼所见!”乞丐心中稍定,立即说道。

苏无名点了点头,“好!赏!”

待乞丐心满意足地离去,卢凌风这才对着苏无名微恼道:“你就这么相信那个乞丐?”

苏无名摇了摇头,上官瑶环忽然接道:“我一直在观察此人的言行,言语真挚,神态自然,并不像说谎,而且……”

苏无名笑了笑,接过话茬,看向卢凌风,道:“而且他是第一个来提供线索之人,若不赏,以后还会有人为我们提供线索吗?”

“正是如此啊,卢阿兄,万事开头难,可只要有了第一个,接下来的便会源源不断,而且,那乞丐所说,或许就是真话呢!卢阿兄莫忘了,他只是一个乞丐,这世道,商人家财万贯尚被世人所轻,更何况一个朝不保夕,毫无地位的乞丐呢!他不敢将所见直接报官,直到看到了告示才敢来此,这不也合情合理吗?”李伏蝉笑着对卢凌风解释。

卢凌风一愣,又仔细回忆了一番那乞丐的话语与神态,才稍稍相信,“那乞丐,倒确实不像是说谎,他身份卑微,不敢报官,确是合乎常理。”

苏无名看着卢凌风,笑了笑,忍不住问道:“所以呢?”

卢凌风赶紧道:“应立即排查与南州四子有关的僧人,尤其是,与路公复有过交往的!”

苏无名欣慰地点了点头,拍了拍卢凌风的臂膀,“一定要注意细节,细处,才是查案的关键所在!”

说完,卢凌风正欲离去,李伏蝉略一思索,连忙拉住卢凌风,卢凌风满是疑惑地回过头,李伏蝉这才开口道:“卢阿兄,且慢去,我仔细想了想刚刚那乞丐所说的话,”李伏蝉又看向苏无名与上官瑶环,“可记得那乞丐是如何形容那杀人凶手的?”

上官瑶环略一思考,立即回道:“他说的是穿着白衣的和尚!”

“正是!”李伏蝉踱行几步,“我大唐僧人,着袈裟者,多赤色,黄色,即便是常服,也多是褐色、褐色、灰色,可这白色却是鲜少见过!”

众人闻言,俱是心头一疑,忍不住思考起来,李伏蝉见状,立即笑道:“常人的认知中,见到没有头发的,便会下意识的认为,那就是和尚僧人,可大家有没有想过,有些人,本身就是没有头发呢!”

此话如同惊雷炸响,瞬间在众人的脑海中掀起巨浪,某些僵死的认知一瞬间被打破,苏无名激动道:“正是如此,无发者,也并非都是僧人,我们险些进入这样的误区!”苏无名感慨地看向了李伏蝉,到底是恩师的后人,此等敏锐的反应,倒真是遗传了恩师啊!

上官瑶环也忍不住多看了两眼李伏蝉,笑着道:“伏蝉的话,当真是醍醐灌顶,只是,我们又多了一种可能,但僧人这一点却是无法越过的,先查僧人,若是无果,或许,就要大海捞针了!”

卢凌风也是恍然惊觉,不愧是伏蝉,文可折桂,武可问鼎,当真是奇才!卢凌风赶紧道:“既如此,我便先行排查相关的僧人,若是难有进展,或许,我们便要去茫茫人海中寻那无发之人了!”

李伏蝉笑了笑,心底暗道:这一次,钟伯期,你又能藏多久呢!

司马府内,李伏蝉与薛环兴冲冲地跑进大堂,薛环看着仍在看着石桥图的上官瑶环,裴喜君与苏无名,忍不住道:“你们在干什么呢?鸡肉粥都热了三回了,你们再不来,伏蝉阿兄一个人都吃完了!”

李伏蝉嘴角一抽,笑着捂住了薛环的嘴巴,看着几人投来的目光,讪笑道:“莫听小薛环胡说,多着呢!”

倚着成乙睡过去的费鸡师听到声响,一个惊醒,急忙起身,“吃饭了,吃饭了!”没想到一个不稳,竟要摔倒,好在成乙耳灵手快,一把扶住。

“哎呀,成乙,还好你在!”费鸡师笑着拍了拍成乙的肩膀,之后便牵着成乙的手臂,“走走,成乙,我可听到了鸡肉粥,这可是我的最爱了!”

成乙无奈,笑着应下,这几日,难得的悠闲,每日窝在司马府与费鸡师饮酒谈心,甚至,费鸡师还开始研究起如何医治他的双眼,只是,此路漫漫,非寻常可至,好在成乙早已看淡,李伏蝉一直不曾放弃,如今又多了一个费鸡师。

卢凌风也从一旁放下茶盏,走了过来,忍不住道:“好了,吃饭了,这画看了一上午了,也该还回去了!”

突然,裴喜君忽然拦住了卢凌风,眼光紧紧盯着画上那欧阳泉补画的乱石竹子,裴喜君低下身子,又仔细看了看,终于笑着站直身子,自信道:“这石桥图确实是张萱一生的杰作,今日得以欣赏,也不算白来一回南州,只是,欧阳泉骗了陆离!”

众人皆是一愣,苏无名讶异道:“骗了他?”

裴喜君重重地点了点头,指着那对乱石竹子,道:“看这个地方,应该不是被水泡过,这些乱石和竹子是为了遮挡原有的景物,或许,更可能是个人!”

“人?”闻言,苏无名与卢凌风俱是蹲下,仔细看着那堆乱石与竹子,可是,任凭这两人左看右看,愣是看不出一丝痕迹。

苏无名忍不住问道:“这是张萱画的吗?”

裴喜君摇了摇头,“应该不是,从墨迹上看,应该是后加上去的,好像是一个奔跑而来的人!”

卢凌风又端详了一阵,终于忍不住质疑道:“这明明是乱石和竹子,你从哪儿看出来是个人?”

裴喜君不慌不忙,掷地有声,道:“从此处看,改画之人必懂画,这个地方只有添加人物才不会破坏整幅画的神韵。”

卢凌风听完,眉头紧皱,一下子站起身子,轻声责怪道:“你完全是凭借想象,有何证据?”

裴喜君毫不退让,理直气壮,道:“没有!”

卢凌风一听,气急,忍不住想说什么,却听裴喜君忽然打断,“但我可以把我想象的画出来!”

卢凌风气得还想说什么,李伏蝉赶紧上前拉住卢凌风,低声责怪道:“卢阿兄,你真是个榆木脑袋,喜君的画你又不是没见过,其之画技早已炉火纯青,丹青一道,是人家的主场,你个武夫懂什么,非得跟她犟!”

上官瑶环也忍不住看了一眼卢凌风,无奈道:“丹青一道,我亦有涉猎,此处乱石竹子确是突兀异常,若非人物,整幅画已失神韵,那欧阳泉爱石桥图如命,他又怎么可能无端破坏这画,喜君擅丹青,她既然如此说,则必有她的把握,卢凌风,你是在小瞧喜君吗?”说到最后,上官瑶环的语气已经变得严肃。

这话一出,叫他卢凌风还敢说什么,何况,那种似乎见到家族长辈的感觉又一次扑面而来,卢凌风还要什么证据,他怕自己再说下去,上官瑶环的亢龙锏都要拔出来了,只得悻悻闭嘴,看着裴喜君走到一旁,开始画出那藏在乱石竹林后的人。

到底是裴喜君,不过片刻,一个鲜活奔跑的人便跃然纸上,裴喜君拿着裁剪好的画纸来到石桥图前,对着乱石的位置放下,众人皆探首以观。

卢凌风首先看去,只一眼,便认出画上之人,卢凌风瞳孔巨震,指着画惊道:“这不是欧阳泉吗?”卢凌风震惊地看向裴喜君,“你们只见过一面,就能……”

裴喜君露出了得意的小表情,她看着卢凌风震惊的目光,只觉得心头甚是高兴。

苏无名看着画也开口道:“此画一直被欧阳泉所收藏,改画之人,一定是他自己!”

上官瑶环也是指着画感慨道:“喜君所分析的,这里原本有个人物,那必是欧阳泉无疑,他是想通过这种方式,了却自己成为第五子的心愿!”

李伏蝉倒是想起了后世流传下来的种种文物,其中的奥秘又有几人知晓呢?很多故事都消失在了历史的长河中,那些不得记载的往事,后来,也只能靠着后人的想象与揣测,去丰富与填充那段可能存在的往事。

李伏蝉唏嘘道:“若此画流传千年,又有谁会知道,到底是四子还是五子呢!”

裴喜君点了点头,也是感慨道:“欧阳泉用这种笨拙的方式获得不朽,倒也真是可悲可叹哪!”

上官瑶环又看了看裴喜君所画的欧阳泉,这才走上前,轻轻拍了拍裴喜君的后背,笑道:“我虽习画,亦懂丹青,但只得其形,未得其神,之前一直听说喜君的丹青如何神奇,如今一看,丹青一道,喜君已得其神,如今形神具备,喜君,你必成一代名家!”说话间,视线还似有似无地瞥向了卢凌风。

卢凌风习武之人,自然可以察觉到上官瑶环的视线,听着上官瑶环的话语,再想起先前对裴喜君的质疑,忍不住脸庞发烫。

裴喜君略有些羞赧,笑道:“瑶环姐姐过誉了,喜君只是喜欢丹青,并不求什么流芳千古。”

李伏蝉却是突然上前,轻轻撞了撞卢凌风,低声道:“卢阿兄,你的眉眼间虽毫无丹青之意,但喜君的画技可是了得,你那般质疑,听得人多不开心,不说点什么吗?”

说是低声,可李伏蝉的声音却正好让在场的众人听得清清楚楚,众人循声看着卢凌风,卢凌风瞬间感觉有股热气冲上了天灵,既是为李伏蝉的那句毫无丹青之意,更是为自己先前质疑了裴喜君之过。

到底是他卢凌风,虽傲,虽犟,但卢凌风最大的优点便是知错就改,他径直对着裴喜君行了一礼,真挚道:“喜君,是卢凌风错怪你了,给你赔罪!”

裴喜君笑着扶起卢凌风,“卢凌风,我并未怪你!”只是,笑容的中喜悦却是怎么也掩不住啊。

苏无名笑了笑,看着石桥图,突然道:“卢凌风,你觉得如果这人真是欧阳泉,这说明什么?”

卢凌风站直身子,面容再次严肃,道:“若这欧阳泉,如那林宝一般,对南州四子由慕而怨,再生恨,”只是,卢凌风又疑惑道,“不对啊,路公复死的那日,他在家,我看过证词了!”

苏无名冷静道:“我也看过证词,但证人都是他的家人,只是说在后花园宴客,通宵达旦,但到底请了哪些客人,客人的证词何在?”

卢凌风忽然惊醒,这才发现了自己的遗漏所在。

随后,众人一番收拾,苏无名,卢凌风,上官瑶环与裴喜君去往了欧阳泉府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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