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这时,王大山来了,见陈峰和寸晓月两人蹲在那里看料子,他朝着那边看了一眼,差点被吓死:“这料子哪来的?让我看看。”
王大山一脸的激动,贪婪的盯着石头:“这料子你小子从哪里弄来的,这种料子二三十年前就挖不出来了。”
陈峰嘿嘿笑了两声:“禅帮手上弄来的”
“禅帮?”王大山愣了几秒,随即这才恍然:“也是,现在估计除了这些组织还有这种料子,其他人就算有这种料子都不会往外放。”
“多少钱买的?”
陈峰微微一笑:“王叔你能看到多少?”
王大山这才失笑,按道理王大山是不可能会问这种犯忌讳的话,但是他现在太激动了,完全没有注意到这个事情。
他回头看了一眼石头:“应该有两百多公斤吧?”
“嗯。”陈峰点点头,指着料子说道:“两百三十二公斤。”
王大山想了一下:“这料子放出去,千万都有人要。但是过了一千五能看到的人就少了,这料子太少见了。”
陈峰一拍巴掌:“一千二百万,这料子卖给你。”
王大山眼前一亮:“真的?”
他有点激动,这么好的料子,拿下来绝对不愁没人要,大不了直接送到坪洲去。
“一千二百万,你拿走。”
一转手,陈峰直接赚六七百万,够了。
而且这料子就算是切,他也没有多大的信心,这么好的料子,老缅不自己切,肯定是有什么原因的。
说实话,王大山是真想拿下,可惜他手上的钱不够,前段时间在盈江买了太多的料子,自己全压在料子上了,又听说料子要涨价,这段时间真没往外面放几块料子。
他和陈峰不一样,陈峰做的就是这个倒腾的生意,有的是来料子的渠道,料子到了就往外卖,他们不一样他们的渠道没有陈峰这么硬,就算有料子也要看看市场上的情况在决定怎么出。
而且他也是个人精,一听这价格就知道这家伙肯定是捡了大便宜:“小陈,我盘不动,你还是自己留着卖吧,不过我倒是有几个客户,他们可能有兴趣。我拍几个照片到时候我问问他们。”
“拍照可以,不过不要发在网上,只能发给内地的单独客户。”
“放心吧,我手上的客户都懂规矩,没点实力的我也不会发给他看。”
王大山心中火热,这么好的料子操作好了,他也能从中赚上一笔。
........
接下来的几天,陈峰也没有动过切石头的念头,他不是神仙,也没有透视眼,不可能看到料子里面的情况,他就是一个普通的俗人,赌石全靠运气。
这些年切垮的料子不在少数,他自然不会乱来,而且这料子就算是让他开窗他都没底气,这料子除非你能开出高冰种来,不然就别开,就这么卖皮壳。
期间张晴找过一次陈峰,约陈峰一起吃饭,玩笑间提及了几句刘正,据说这家伙现在已经被发配到下面某个乡镇当妇女主任了。
陈峰倒是没有在意这个事情,对他来说,这就是一个好大喜功的年轻人,这种性子也不适合在官场上混,哪天被人给卖了都不知道。
张恩泽这段时间没日没夜的找店铺,终于是让他找到了一个合适的店铺,就在万石珠宝城附近的街上。
从陈峰这里买了不少的料子,又借了几块好料子当作开店时候的漏,又找了几个人去帮忙,总算是将店铺给开了起来。
陈峰几人也送上了一份开业贺礼,晚上一群人又聚在一起吃吃喝喝。后面的事情陈峰就没有关注。
曾奎回来了。
陈峰他们在缅国那边的事情也算是正式进入了正轨,就算是曾奎不在那里盯着,短时间内也不会出现什么问题。陈峰对于缅国的事情插不上手,都是曾奎他们将料子给送到国内,他在进行销售。
不过这一次曾奎回来脸色有些严肃,眉间看起来心事重重,陈峰问过对方,但是这家伙没有说,只是让他别管。
陈峰也没有在追问,只当是对方遇上了什么烦心事,他将曾阿牛给叫了回来,两父子在房间里谈了很久,期间陈峰在外面都能听到里面的争吵,只不过不知道父子两因为什么事情吵吵起来。
只不过从这天开始,曾奎又消失了,曾阿牛这小子这段时间也经常走神, 有时候陈峰喊他都没反应,这让陈峰更加笃定曾奎有什么事情瞒着他。
他也没有问,如果曾阿牛不说,那他就当作不知道。
现在两人每天吃住都在一起,两个大男人生活难免邋遢,寸晓月干脆就招了一个做饭扫地阿姨,主要就是负责店里这么多人吃饭的问题,再就是定期去楼上给陈峰和曾阿牛两人打扫一下房间。
寸晓月自己是已经不住在这里了,她现在已经在外面买了房子,和自己妹妹一起住,父母他们也偶尔会来这边住上几天。
这期间,罗发也找过他,跟他说了一下上次事情的进展,以及缅北那边的一些情况,据罗发所说,缅北的四大家族之一的白家最近喜得爱子,让白家老爷子高兴的不行,只不过这个高兴没有持续多久,白家的小孙子就被检查出了先天性心脏病,这让白家好不容易有点轻松愉快的氛围笼罩上了一层阴霾。
这段时间大肆在寻找可以匹配的儿童,已经引起了很多人的不满。
陈峰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整个人都有些愣住了。
因为他隐约已经猜到了一点,当初乔娜之所以不告而别,很大的可能就是和白家联姻了,那么白家的这个小孙子,很可能就是乔娜生的,这让陈峰心中有一种说不出的心情。
罗发显然是知道的更多一些,他们对于白家一直都处于一个监控状态,白家内部肯定有他们的人,不然这种消息根本不可能流传到外界来。
“你怎么了?”罗发看着陈峰有点不对劲,有些担忧的问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