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怎会这么想？”青窈不解的说道。
“因为琪琪格像山林里的风，草地上的溪流。谁也握不住、抓不住。”
年轻的王自嘲般笑了出来。“若是本王不能给你这些权，恐怕你是宁死也不会屈服于我。”
青窈想了想这种情况，还是如实告诉他：“应该不会宁死不屈，只要是王的话。”
“哦，是我为什么就不会？”
青窈的眼睛看向拓跋聿。她略微上挑的眼尾，像是在轻轻挑逗着人的心弦。传达一种欢欣喜悦的情感。
那人看到后竟然有些不好意思的红了耳朵。
他别过头，装作淡定说：“你狡猾的很，本王再也不会相信。”
他这番躲闪的态度倒让青窈不依不饶贴过来。“王怎会不信？我与王说的好处，王不是拿都到了吗？”
“本王拿到什么了？”
拓跋聿甚至有些气急败坏。等他转过来时就发现两人间的距离如此近，少女明媚的笑颜绽放在眼前。
他呼吸之间满是青窈身上的芳香，这香他魂牵梦绕。
是玉兰花。
“呵，琪琪格是认错了吗？”
“青窈没有错。”
“王于我，是主上，是伯乐。也是宠爱。”
青窈慢慢上前，把手扶在他的胸口。她手心下是男子蓬勃旺盛的心脏跳动。
“扑通扑通”好似隔着衣物传达到她身上。
“我就是仗着王的宠爱。王，不若再多给我几分爱？”
拓跋聿打断她的话，“不许说了。将公文批完。”
他脸却红了，言语间还带着几分匆忙，就要阻止青窈的动作。
青窈见好就收不再继续撩拨他，继而低头批阅。
两人又写了半个时辰。拓跋聿看着青窈娟秀工整的红色小字，忍不住感叹道青窈真是世间最知他心意的人。
两人的想法很多都不谋而合，甚至有的比他想的还要妥善。
此时夜已深，蜡烛仍然在静静的燃烧。
“伺候本王去洗漱吧。”
青窈轻声细语：“可是要传侍从进来？”
男人沉声说：“不要，就是你。服侍本王去洗漱。”
隔壁已放好了水。拓跋聿进洗漱间就张开双手，示意青窈给他更衣。
青窈只好上前解开他的外衣，然后是裤子。她不愿再解，拓跋聿却摁来她的手，直至全部脱完。
男人面色不改，等他进到浴桶里时，唤青窈给他擦背。
“我又不是王的侍从。”身后青窈小声嘟囔着。
“怎么，本王还使唤不了你了吗？”
青窈撇了撇嘴，素手拿起浸湿的帕子。男子后背结实有力，皮肤是健康的小麦色。他早年征战过，背后和前胸都有几道深浅不一的伤疤。
“王，这道疤可是箭伤？”青窈的指尖轻轻碰触到他身后。
酥酥麻麻的感觉从背后传来。拓跋聿浑身激灵。因热气而有些发闷的头脑，开始被欲望填满。
“是。”声音沙哑难耐“胸前也有。”
他说完就从浴桶里转个身，直接面向青窈。眼神紧紧盯着她看。
青窈有些不好意思。
男人六块腹肌整齐，雄性气息扑面而来。
去擦拭他胸膛时，距离有些远。她试了好几次都擦不到，还无意间碰到男人胸前。
男人发出几句闷哼，眼神逐渐危险。“你若是洗不到。就进来洗。”
“我进不去。”热气也蒸红了青窈的脸，她的面上已带着红霞一般娇羞。
“浴桶容不下两人的。”
“你不试试怎么知道？”拓跋聿的眼睛紧盯着她。“还有腰，你也没洗到。若是伺候不好本王，本王定要重重的罚你。”
青窈脸红的要滴血，心中却想着，她若是伺候好了，也会被重重的罚着。
他的眼神如狼似虎，一股压迫与危险传来。
“我不想弄湿我的衣服。”青窈无奈说道。
“本王一会儿抱你回去。”
“可是……”
“本王已认了错，琪琪格不表示一下吗，眼下就是个很好的机会。你当真不抓住？”
青窈被他的话气得微微发抖，她怎么抓住？抓住什么？这人真是不要脸。
拓跋聿一眨不眨盯住青窈。视线从她生气的眼眸到她粉面，再向下到修长的脖颈。
最后没办法，青窈抓住桶的边缘，小心踩着迈入浴桶。
她刚刚脱下了外衫，如今只着一身轻薄的中衣。一进水顿时若隐若现。
男人的目光紧紧的锁定，无声的催促袭来。青窈只好拿着帕子慢慢贴近。
浴桶的位置本就小，两人这么一贴近几乎是手碰着手，腿碰着腿。全身在男人的气息下包裹。青窈只感到浑身无力，慌忙的擦了他身上几下就想出去。
可是此时，男人直接在水下勾住她的腿。
“我不想洗了！”
“呵呵。”拓跋聿咬牙切齿的说道，“七日一次。一次三回。琪琪格算算，欠了本王多少回？”
青窈面色爆红，她后退到浴桶碰壁。可两人的距离依然很近。
“明明是你。”她娇声辩解着。“明明是王欺负我，王以为，对我的什么都是赏赐。”
“本王的赏赐还不好吗？”
“不好，”青窈直视他的眼睛。“王是把我当成你的妾室了吗？”两人间的关系连妾室都算不上。
拓跋聿无奈的叹了口气。
“本王身边未有过女人，也不知你想要什么，以前确实是我狂妄自大。以后再也不会了。”
水汽弥漫之间，年轻的王再次低头道歉。
几息的沉默后，青窈重新开口：“我只希望王把我当成一个独立的个体。”
独立的个体。拓跋聿在唇齿中咀嚼这几个字，是他从未听过的称呼，却又觉得无比的贴合。
“那本王承认之前的傲慢，琪琪格是否愿意原谅我？”两人目光相接，一人热情直白，一人羞涩闪躲。干柴烈火，暧昧气氛一触即发。
拓跋聿一贴过来，两只手在她的腰上牢牢把控住节奏。
“呵呵，”男人闷笑出声。“本王甘愿认错。如今来服侍琪琪格。”
他一字一句说着，双手已顺着腰身，攀到领口之间手微微一用力。便褪去那白色的里衣。
青窈别过脸娇声骂道：“王好无赖。”里衣过后是几乎于透明的浅色肚兜。男人的大手微微一解，就开了。
手顺势附上。
“王会对我很好吗？”迷离之间，青窈软软的问道。
“本王也不知什么是好，但是本王可以学。”
水波晃动，一夜旖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