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特么的,刚准备回去港岛,和阿月去选婚纱,你跟我来这一出!”
我摸着自己的脑袋,一阵哀叹。
“喂,你有没有搞错,我成班人陪你做大戏,我贴钱给你,贴人给你睡,你赚了便宜还卖乖,我又没说要告诉阿月。”毒玫瑰打了我一下。
“你他吗的演技是真的好,我都分不清你现在哪句是真,哪句是假!”我说道,摁灭了烟蒂,气呼呼的出门。
“喂,你干嘛去呀?”毒玫瑰套了件睡衣跟了出来。
“昨日是哪个混蛋打我头,给我站出来!”我骂道,拎着根木棍!
成班陪着毒玫瑰做大戏的海盗站在船甲板上,一个个目瞪口呆。
我在这群人中见到了昨日的“船家”,瑟瑟发抖的看着我!
“过来!”我拎着木棍指着他。
那船家吓得支支吾吾,指着毒玫瑰,双手一摊,一脸生无可恋的表情。
我才懒得管那么多,一棍子直接砸了下去,砸到棍子断成了两截,那家伙捂着脑袋倒了下去。
“哎呀,你干嘛呀这么记仇...”毒玫瑰百般无奈,只能掏出一叠钞票作为补偿。
回头一看,那波正在疗伤,昨日为了配合玫瑰做大戏,被我划拉了两刀,正在缝伤口。
“玫瑰,你为了睡到钟馗,代价太大了,以后别搞了。”那波也一脸无奈地说道,同时对我竖起了大拇指。
条四双花红棍,真是浑身是胆啊,差点搞到穿帮,把命都给送了。
“对不起对不起,都是我不好,我给大家加钱。”毒玫瑰说道,表示一切都算自己的。
平息了一段怒火,冷静的抽上一根烟,盯着毒玫瑰。
见我仇视的眼神看着她,她也嘟着嘴巴靠了上来,双手抱着我的腰。
“我说啦,我不会告诉阿月的,你别生气了好不好嘛...”毒玫瑰说道。
我抽了一口烟,摸着她的头发,随即五指一把揪紧。
“哎呀,你干嘛!”毒玫瑰一个吃痛,打着我的手。
“干嘛?干你!”我说道,吐出了烟蒂。
吗的,老子能让你白睡的吗?
昨日虽然失身,但是爽到极致,苦于昨日头脑昏沉,还未细细品尝。
昨天和毒玫瑰一夜之欢,宛如猪八戒吃人参果一般,囫囵吞枣,着实不爽!
既然打开了这道门,那就深入一探究竟,趁着现在清醒,状态极佳,自然是要细细品味把玩一番!
看着面前楚楚可怜,宛如尤物一般的毒玫瑰,直接一把拉着她去到刚才的房间。
随即一把一个用力,将她甩到了床上。
“哎呀!”毒玫瑰娇斥了一声,见我宽衣解带,自然知道是要作甚。
毒玫瑰侧卧在床上,娇滴滴的说道:“你想要就说嘛,干嘛这么的粗鲁呀,人家又不是不肯给你...哼!”
“我他吗习惯了!”我说道,说完便是狠狠扑了上去!
和毒玫瑰一番酣战,尽享鱼水之欢!
那感觉简直是比面粉还要上头,完全不一样的感觉!
和跟阿月在一起,完全不一样,阿月是细水长流,而毒玫瑰的爱,却是宛如钢铁洪流,热辣滚烫!
那妖艳的魅力和致命的吸引力,宛如磁铁一般的将我吸入其中,无法自拔!
宛如干柴遇到烈火,熊熊燃烧!
我跟她在一起也有段时间了,内心一直压抑着渴望,直到方才一番释放,那种感觉,得到了完美宣泄!
意料之外而又情理之中的灵魂首次接触,一旦打开了闸门,便是宛如泄洪!
她是走粉的,但是她本人,却是比粉有着更加致命的诱惑力!
我承认我的兄弟阿义做人不是很靠谱,喜欢满口跑火车,但是唯独有一点他没有骗我!
便是他对于女人的观测力,他跟我讲过,毒玫瑰这样的女人,是外冷内热,一旦你搞定她,她能榨到你油尽灯枯!
我和她不知道酣战了多少回,直到床单凌乱,筋疲力竭,双方带着爱后余温的沉重喘息,双双抱在了一起。
“我的天,你的小阿月那身体,怎生能受得了你这样...”毒玫瑰对我发出了惊叹。
“你自己说的,哪日我食不饱,找你开小灶,今天给你开爽了,不是小灶,是大锅饭啦!”我说道。
“哈哈!”毒玫瑰娇笑,钻进我的怀里,搂着我的脖子。
“我是真没想到,你居然会返回来救我。”毒玫瑰在我怀里若有所思的说道。
“你别想多,换成阿月,我比现在更拼命呀!”我说道。
“你这人怎么一点情趣都没有,好不容易有二人独处时光,能不能别提你的阿月?”毒玫瑰气呼呼的瞪着我。
“玫瑰,我跟你说,你怎样都好,但是今天的事情,你绝对不能让阿月知道,我宁愿你把韩家城的事情给我爆出去,我都不愿让阿月知道你我的事情!”我说道。
“上岸之后,就忘了这件事情吧,和韩家城那件事一样,永远当做你我的秘密!”
“还有,我都说了好几遍,不会让任何人知道你我今日之事,你也别反复提醒我,全世界可以怀疑我,但是你不行,因为你不信我,我心会有点痛。”毒玫瑰抱着我说道。
起身之后,回到船上吃了东西,船开始正式起航,朝着将军澳方向开去。
在船上返航的这几日,我和毒玫瑰,重复着每日的事情,一日三餐,鱼水之欢。
彼此约定,享受着这船上的二人美妙时光,一旦等船到尖沙咀落地,彼此绝口不提!
她说你不需自责,是我自己耍的手段,并非你主观上要背叛阿月。
男人出来混,这样很正常,唯独你钟馗,却是这世上濒临接种的痴情种子。
我真的很羡慕蓝月容,为什么好的事情,都会让她碰上呢?
毒玫瑰躺在我的身边,幽幽的说道。
我说你想多了,阿月不是你想的那样,她幼年也很苦,她曾经亲眼目睹了她的母亲喝砒霜死在她的面前。
她这么多年都不认蓝江,一个人咬牙自己生活,所以我发誓不能辜负她,只是半路遇到你这只拦路母老虎,哎!
“这个世界,真的有缘分的。”毒玫瑰对我说道。
“嗯?”我有些莫名其妙。
“映卿。”她幽幽的说道。
“什么?”
“我说,我的名字,叫映卿呀,杨映卿,我的真名,我第一次告诉你,这个世界上,没人知道我真正的名字。”
“我用过十几个化名,道上的人只知道我叫玫瑰,但是我今日告诉你,我出来走粉,没想过会活很久,我怕我哪日死了,都不会有人记得我真正的名字。”毒玫瑰抱着我说道。
我记住了,我说道。
也许,1966年某日,风平浪静的海面上,这个美丽而又神秘且危险的女人,第一次在我面前毫无防备地卸下了自己苦心多年经营的伪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