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5章 叛国
一名女军人上前，从贾张氏衣兜里取出了那台照相机和万能钥匙。
"；交代吧，"；老王冷冷地说，"；谁指使你这么做的？"；
贾张氏瘫坐在地上，全身发抖："；是...是一个自称维修工的人...他给了我两千元...说李科长是帝国主义间谍...让我拍照..."；
李长生和老王交换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
"；带她去安全部，好好审问。"；老王下令，"；把院子里那个'；维修工'；也一并抓起来。"；
贾张氏惊讶地抬头："；什么？他还在院子里？"；
李长生微微一笑："；贾大妈，你以为我们会让你就这么冒险行动？那个'；维修工'；从进入四合院的那一刻起，就在我们的监视之下。现在，他正在院子里等着接应你呢。"；
贾张氏这才彻底明白，原来从一开始，她就在一个精心设计的局中。那个"；维修工"；，那些诱人的钱财，甚至是李长生"；按时"；离开参加会议，都是为了引她上钩！
"；不...不可能..."；她喃喃自语，眼中满是绝望，"；你们怎么会知道..."；
李长生没有回答，只是示意军人将她带走。在被带出房门的那一刻，贾张氏看到院子中央，那个"；维修工"；已经被制服在地，周围站满了荷枪实弹的军人。
"；东旭！"；她哭喊着，想要得到丈夫的支持，但贾东旭只是低着头，不敢看她一眼。
"；贾张氏，"；李长生的声音在她身后响起，"；你知道出卖祖国的下场是什么吗？"；
这句话如同一柄重锤，彻底击溃了贾张氏最后的希望。她瘫软在军人的搀扶下，被带上了等候在院外的军车。
四合院的居民们都被这突如其来的骚动惊动了，纷纷探出头来，看着贾张氏和那个"；维修工"；被押上军车。没有人说话，但每个人眼中都充满了震惊和恐惧。
谁能想到，平日里鸡零狗碎的贾张氏，竟然会卷入如此重大的间谍案？而更令人心惊的是，李长生似乎早就洞悉了一切，将这场阴谋玩弹于股掌之间。
军车缓缓驶离四合院，带走了贾张氏和那个"；维修工"；。剩下的居民面面相觑，院子里一片死寂。贾东旭被单独带到另一辆车上，他不知道自己的命运将会如何，但有一点是确定的——他和贾张氏的生活，从此再也不会回到从前了。
李长生和老王站在院子中央，看着军车远去的背影。
"；李科长，"；老王低声问道，"；那些文件和笔记本..."；
李长生微微一笑："；都是诱饵。真正的研究资料从来不会带离研究所。这些文件看似机密，实则都是些无关紧要的数据，甚至还有意设计了一些错误理论。即使被偷走，也只会让他们在错误的道路上越走越远。"；
老王佩服地点点头："；高明！这样一来，我们不仅抓获了毛熊的间谍，还能误导他们的研究方向。"；
阴云密布的天空下，京城安全部的审讯室里气氛凝重。白炽灯光照得房间一片惨白，墙上的时钟显示已是深夜十一点。贾张氏面容憔悴，双眼红肿，她坐在冰冷的铁椅上，面前的审讯桌上放着几份供词和一杯早已凉透的白开水。
老王坐在桌子对面，神情严肃。他翻阅着面前的文件，时而抬头看一眼贾张氏，眼神中满是失望和冷漠。
"；再说一遍，"；老王的声音不大，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那个自称'；维修工'；的外国特工，到底许诺了你什么？"；
贾张氏垂着头，声音沙哑："；他...他给了我两千元，说李长生是帝国主义间谍，让我拍下他的文件...说这是为国家做贡献..."；
"；贾张氏，"；老王的语气突然变得严厉，"；在人民政府面前撒谎是没有任何意义的！那个人是毛熊的间谍，而你明知故犯，为了钱财甘愿出卖国家机密！"；
她猛地抬头，眼中满是恐惧："；我真的不知道他是外国间谍！我以为..."；
"；够了！"；老王打断她的辩解，"；事实胜于雄辩。你丈夫贾东旭已经全部交代了，包括你们多次接触外国特工的细节，以及你主动提出窃取机密文件的建议。"；
贾张氏身体一震，脸色变得更加苍白："；东旭他...他怎么能..."；
"；贾东旭虽然也有罪，但他至少知道悔改。"；老王冷冷地说，"；而你，到现在还想狡辩。"；
一名警卫推门而入，在老王耳边低语几句。老王点点头，示意他退下。
"；李科长来了，"；老王平静地告诉贾张氏，"；他有些话要问你。"；
话音刚落，审讯室的门再次打开，李长生穿着简朴的中山装走了进来。他的脸上看不出任何情绪波动，眼神平静如水，却让贾张氏感到一阵彻骨的寒意。
李长生在老王身边坐下，轻轻敲了敲桌面："；贾大妈，我想知道一件事。"；
贾张氏不敢与他对视，只能盯着自己颤抖的双手。
"；为什么？"；李长生的声音很轻，却重若千钧，"；为什么要背叛自己的祖国？是因为仇恨？是因为贪婪？还是因为愚蠢？"；
审讯室里一片寂静，连呼吸声都显得格外清晰。
"；我...我不知道他是外国特工..."；贾张氏的声音微弱得几乎听不见。
李长生摇摇头："；不，你知道。自从他第一次出现在四合院，你就知道这不是什么普通的'；维修工'；。但你被金钱蒙蔽了双眼，宁愿相信一个陌生人，也不愿意相信自己的祖国。"；
贾张氏终于崩溃了，她捂着脸，泪水从指缝中流出："；我就是想过上好日子...自从一大爷和二大爷的事情后，四合院里人人自危...我害怕...我不想一辈子都过这种穷日子..."；
"；所以你选择出卖国家机密？"；李长生的声音依然平静，却带着难以言喻的失望，"；你知道，如果那些资料真的落入外国之手，将会对龙国造成多大的损失吗？无数科研人员的心血，无数战士用生命换来的技术成果，就这样被你为了两千元出卖了。"；
贾张氏抬起头，眼中充满绝望："；那...那现在怎么办？"；
李长生站起身，整了整衣领："；走司法程序。间谍罪，叛国罪，证据确凿。法律会给你应有的惩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