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啊,不是皮肤病吗?”傻柱听说过。
“蛇盘腰怎么了?”李有为也问。
那玩意在后来是红斑狼疮的一种,贼吓人。
开始时只是一片红斑,只要绕身体一圈,据说人就完了。
关庆山说:“我就亲眼见过,一个武将拿着一把菜刀,对着人就砍,第二天那人好了!”
“砍死了?”
雨水苦哈哈的皱着柳眉,大过年的说啥呢?怪吓人的!
“什么砍死了!”
关庆山笑,“是对着人虚砍,把病吓没了!”
“还有这种事?病还能被吓跑?”
雨水好奇上了,大眼睛滴溜溜的,哎呦喂新奇啊!
“别看我,我也没听过!”李有为也觉着稀奇。
“大爷,这有什么说道儿吗?”显然,傻柱也没听过。
“大爷,我小时候好像见过,但不是武将,是个杀猪的!”
谁也没想到,高铁君竟然有所耳闻。
“对!要有杀气的人拿刀吓唬才有用,武将和屠夫都是见血的职业!一般人没用!”
关庆山怀念起那个瓜尔佳氏的武将,唉,曾经的荣光啊。
“啪!”
李有为拍拍手,看向砧板上的菜刀!
论杀气,那他在天竺可真练出来了,要不明天拿棒梗试试?
“你可得了吧,要试拿老贾家菜刀试去!”
傻柱只想保护好自己的菜刀,那可是传下来的。
“你倒是了解我!”
李有为思忖起来,这招儿对棒梗能不能好用呢?
想了想不想了,管那么多呢,试试不就知道了?
第二天一大早。
本来关庆山打算随着上班的人群一起走,但想到李有为要吓唬人去,就留下来看戏。
傻柱和高铁君也没去上班,甚至雨水都没去上学,就为了见证奇迹发生的时刻。
这把李有为给架起来了,谁知道到底有没有用啊!
不仅是老何家人没上班,大半个院子的邻居都没上班。
你以为他们只是想看热闹?真不是!
而是要学习,只要学会这个本事,以后说不定能用上呢。
一大早,老贾家就被人塞的里三层外三层,李有为这个大夫倒是进不去了。
“哎,好邻居们,让让,都让让啊,不然踢裆了啊!”他踮着脚在门口喊道。
“唉呀妈呀!挤死我了!”
“踩我脚踩我脚了!”
“哎轻点!”
“挤死啦!”
人群迅速往两边分开,中间硬生生让出一条小路。
“霸气啊!”
关庆山在后面看着,人的名树的影,一句话能在人堆里开出一条路,看着小事,其实是很大的能耐。
“都出去吧!人多就没效果了!那个....老何家人可以旁观!”
他冲雨水飞了个眼,怎么样,哥好吧!
“嘿嘿!”
雨水甜笑,只是笑了半秒就赶紧拉直嘴角,大眼睛乌溜溜的往旁边斜,大哥果然又变成了大黑脸。
“哎呀哥,你看有为哥多给你面子!”雨水抓抓大哥胳膊,明目张胆的行骗。
“那是,我俩好朋友!”傻柱偏偏就信了妹妹的邪。
身后,老关和高铁君微微叹息,在妹妹面前,傻柱和一个傻子差不多。
邻居们叽叽歪歪的出去了,屋里很快只剩下老贾家人和老何家人,一下宽敞了些。
棒梗直挺挺的躺在床上,双手整齐的搭在两腿侧,像挺尸似的。
“你们在这干什么呢?我不说了只有老何家人才能看吗?”
“啊?”贾东旭一愣,“我们也得出去?这是我儿子啊!”
“你还是我儿子呢!”李有为霸气侧漏,一把揽过贾张氏肩膀,“问问你妈,我是谁?”
贾张氏默默的闭上了双眼,一股火焰在身体内灼烧,要把肥油都烤出来了。
烈火!他妈焚心啊!
“东旭,咱出去!”
贾张氏默默的推开肩膀上的爪子,扭头出屋了。
贾东旭和秦淮茹也出去了。
李有为爬上床把窗帘放下去,外面顿时响起一片骂街声。
邻居们都很生气,不让看你早说啊,这都迟到了!
“老张,你真放心啊!”三大妈抱着孩子凑到苦主身边。
“滚蛋!你个母三驴逼,我不放心有个屁用?”
贾张氏憋着一肚子火呢,当时就喷出去了。
三大妈被骂的一激灵,抱着孩子哭着走了。
“呼......”
贾张氏舒服多了,扭了扭脖子,一把推开在窗前找窗帘缝的邻居,自己对着一道小缝隙往里看。
只见,里面李有为正在冲傻柱伸手。
“刀!”
“啊?哦。”傻柱回身拿过菜刀递过去,又缩回手,“有为,你可千万......”
“柱子,说了就不灵了!”关庆山出言打断。
“就是!要是让棒梗知道不会真砍他,他就不害怕了。”
雨水抱着嫂子胳膊在旁边解释,看,她多聪明。
关庆山无语的看向侄女,怎么上的大学?
李有为不在意那些,勾勾手指头,从傻柱手里接过菜刀。
“啪!”
指尖一弹刀刃,发出一声脆响!
紧接着那些在天竺屠人的记忆涌入脑海,双眼之上渐渐蒙上一层淡淡的血色。
自然而然的,老何家人就不说话了,而是四处看,怎么哪里漏风吗?
为啥忽然冷了?
关庆山震惊的看向李有为,这人肯定见过血,百分百确定!
难道以前杀猪的?
“棒梗,扭到了可怕的事,所以被吓坏了!”
“而现在,你将要面对更可怕的事!”
“我要给你剁碎了,然后包成一包,拿出去喂狗!”
“我要先剁了你的脚!”
“嗖!”
“噗!”
银光一闪,刀身猛然剁向被子,紧接着完全消失了!
傻柱表情逐渐凝固,我勒个去,拿菜刀当斧头用?直接连被子带床都砍透了啊!
“有、有为哥,你有没有点准啊,你不是说剁脚吗?怎么给棒梗手指甲剁掉了?”
雨水声音颤抖,这差太远了吧!
不过好巧啊,正好给棒梗左手食指指甲剁掉了,竟然没伤到肉。
“呼...呼....呼呼!妈,妈妈呀!”
高铁君头一回看这种大场面,呼吸已经开始急促,太吓人,太吓人啦!
关庆山一直注视着棒梗的眼球,就在刚刚刀锋落下瞬间,棒梗的眼球似乎动了一下。
而现在,棒梗僵硬的脸上,竟然流下两行清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