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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这时,意识深处传来一个懒洋洋的声音,是林昼的法术化身——那是他之前和林昼一起凝结的,承载着林昼的部分意识,能跟他在心里交流:(早知道这么麻烦,当初直接用障眼法躲着人,或者御风飞远点探查多好,非要贴着墙根走,跟做贼似的。)

林夜在心里回应:(说得轻巧。御风飞行动静太大,万一被监控拍到,或者被安全局的人察觉到异常,更麻烦。障眼法也不是万能的,对方既然能提前设埋伏,肯定有反侦察的手段,未必能躲过去。主要还是我太大意了,没料到他们会在那里设人守着。)

(那现在怎么办啊?这案子看起来不简单,又是非法药物又是器官交易的,后面肯定还有大鱼。)林昼的意念里带着点好奇,还有点跃跃欲试——大概是白天的惊险劲儿过了,又开始惦记着“抓坏蛋”。

(先等夏侯叔叔那边的消息吧。)林夜压下心里那点探究欲,(我们已经打草惊蛇了,对方肯定会更小心,现在再贸然行动,只会更危险。而且……)他又想起邹善那双赤红的眼睛,心里一阵发烫,(不能再让老爹他们担心了,至少明面上,不能再自己跑出去冒险。)

(行吧,听你的。)林昼的意念慢慢沉寂下去,大概是也累了,没再继续追问。

第二天清晨,林夜是被窗外传来的呼喝声和兵器破风的声音吵醒的。他侧耳听了听,是赵云和马超在晨练——赵云的枪风利落,马超的枪法刚猛,两人对练的声音里满是力量感。他起身活动了一下,肩后的疼痛减轻了不少,只是抬手的时候,还有点牵拉感。

走出房门,院子里已经恢复了往日的热闹。诸葛亮坐在石桌旁,面前放着笔记本电脑,手指在键盘上飞快地敲击着,手边的青瓷茶杯里飘着淡淡的茶香,热气袅袅升起。夕桐系着围裙在厨房忙碌,锅里传来小米粥“咕嘟咕嘟”的声响,香气顺着窗户飘出来,勾得人胃口大开。张飞和黄忠在角落的石桌上下棋,两人时不时拌两句嘴,声音洪亮,却没什么火气。刘备正带着刘禅给院子里的花草浇水,刘禅拿着小水壶,小心翼翼地给多肉浇水,还时不时抬头问刘备“这个能多浇点吗”,模样格外认真。

林昼也起来了,精神好了不少,正蹲在一旁看赵云和马超对练,小拳头攥得紧紧的,眼睛亮晶晶的,满是崇拜——大概是觉得两人的枪法太厉害了。

这时,关羽从院外走了进来,还是那身深色夹克,步伐沉稳,身上自带一股威严的气场。他的目光扫过院子,最后落在林夜身上,微微点了点头:“伤怎么样了?还疼吗?”

“好多了,关叔叔,已经不怎么疼了。”林夜连忙站直身子,恭敬地回答。

关羽走到他面前,停下脚步,声音依旧沉稳:“昨夜安全局连夜审了那两个人,顺着他们招的线索,又端了两个窝点,解救了五个被控制的老人。不过这个团伙背后好像还有更复杂的网络,现在正在深挖。你们这次……也算立了功,就是方式太冒险了。”

他的语气很平淡,听不出褒贬,但林夜能感觉到他目光里的审视,像是在提醒他下次要更谨慎。

“其实就是侥幸,多亏了老爹和关叔叔及时赶到。”林夜低下头,诚恳地说,“下次我一定不会这么莽撞了。”

“嗯。”关羽没再多说,转头看向场中对练的赵云和马超,看了一会儿,点评道:“子龙的枪又快了几分,收放更自如了。”

就在这时,夏侯杰风风火火地冲了进来,头发有点乱,眼底带着血丝,显然是一晚上没睡,但脸上却满是兴奋:“好消息!好消息!根据那两个人的供词和搜到的证据,我们已经摸清这个犯罪团伙的运作模式和组织结构了!多亏了你们啊,不然我们还得在暗处摸黑找线索!”他一边说,一边快步走到林夜身边,用力拍了拍他的肩膀——还好他记得林夜受伤的位置,拍的是没受伤的左肩。

林夜笑了笑,没多说什么——他知道,真正该谢的,是及时赶到的邹善和关羽,还有安全局的人。

诸葛亮合上电脑,摇着羽扇,语气轻松:“这么说,后续的事,分局就能处理妥当了?”

“没问题!”夏侯杰拍着胸脯,语气笃定,“剩下的就是按图索骥抓人,这次肯定能把这个团伙一锅端!总算能松口气了。”他看向林夜和林昼,眼神里满是感激,“等案子彻底结了,叔叔请你们吃大餐!想吃什么,你们随便点!

早饭后,阳光暖融融地洒在院子里,把树叶照得透亮,连空气里都带着淡淡的暖意。林夜坐在石阶上,看着院子里的景象——诸葛亮在跟关羽讨论案情,张飞和黄忠还在为刚才的棋局争论,刘备带着刘禅在逗院子里的流浪猫,夕桐在收拾厨房,邹善则在一旁擦他那把长刀——这些来自不同时代的历史名人,此刻却像一家人似的,和谐地相处在一起,画面格外温馨。

林夜的心里一片宁静——冒险确实刺激,但这种平淡又温暖的日常,才是他真正想要守护的。

邹善端着一杯温水走过来,手里还拿着两片消炎药,递到林夜面前:“按时吃药,别忘了。

林夜接过水杯和药片,仰头吞了下去,又喝了几口温水把药送下去。

邹善在他身边坐下,沉默了好一会儿,才缓缓开口:“以前……我总觉得,把你护在我的羽翼下,不让你接触任何危险,不让你受一点委屈,就是最好的保护。”他的声音很轻,像是在说给林夜听,又像是在自言自语,“那时候我总想着,只要我够强,就能把所有危险都挡在外面,让你安安稳稳地长大。”

林夜有些意外地看向邹善——他知道,邹善说的“以前”,既包括前世,也包括今生刚开始的时候。

“但现在我才明白,”邹善转过头,目光落在林夜脸上,眼神里满是复杂的情绪,有欣慰,有不舍,还有点释然,“你长大了,有自己的想法,有自己的判断,也有能力保护自己和小昼。我不能再像以前那样,把你当成什么都不懂的孩子,什么都替你做决定。”

林夜的心里一暖,刚想说话,就被邹善打断了。

“但是,”邹善的语气突然变得严肃起来,眼神里带着不容置疑的坚持,“你得答应我,不管你以后要做什么,要去哪里,至少要让我知道。我可以不拦着你,我可以相信你的判断,但我必须知道你在哪里,是不是安全的。这是我作为父亲的底线,不能再退了。”

林夜看着邹善眼中那浓得化不开的关切和坚持,心里像被什么东西暖了一下,眼眶有点发热。他郑重地点了点头,声音带着一丝哽咽:“好,老爹,我答应你。以后不管我去哪里,做什么,都会提前跟你说,绝不会再偷偷跑出去了。”

他知道,邹善说这些话,是在用自己的方式接纳他的“不同”——接纳他有特殊的能力,接纳他有自己的想法,甚至接纳他可以去冒险。邹善没有再把他牢牢护在怀里,而是给了他一定的自由,却又用“让我知道你的行踪”这句话,系上了一根名为“家”的风筝线,让他不管飞多远,都能找到回家的路。

成长的代价,或许是学会了谨慎,学会了权衡,学会了不再冲动行事。但家人的理解与包容,就是这代价里最珍贵的补偿。未来的路还很长,或许还会有风雨,还会有危险,但只要这个家还在,只要邹善他们还在,林夜就有勇气去面对一切。

他那些不便示人的“麻烦”能力,或许终有一天,能在真正需要的时候,用更稳妥、更不让家人担心的方式,守护好这份来之不易的温暖。

日子又回到了往日的平静节奏。林夜恪守着对邹善的承诺,再也没有擅自行动,每天按时吞下药片,换药时也乖乖配合——邹善每次用棉签蘸着碘伏擦拭伤口周围时,动作都轻得像怕碰碎琉璃,林夜看着养父紧绷的侧脸,心里总泛起一阵暖意。肩后的伤口愈合得很快,没几天就结了痂,只剩一道浅浅的红痕。他依旧惦记着夏侯杰那边的案子,但只在诸葛亮翻查安全局简报时凑过去看两眼,或是夏侯杰来送水果时听对方随口提两句进展,再也没动过用精神力探查的念头。

这天下午的天气格外闷热,太阳被厚厚的云层裹得严严实实,天边的乌云像被墨染过,一层层堆叠着,风里带着潮湿的水汽,闷得人胸口发紧,显然是在酝酿一场雷雨。邹善一早就去了安全局总部开专项会议,临走前还特意嘱咐林夜“看好小昼,别让他乱跑”;诸葛亮和关羽关在书房里,偶尔能听见里面传来讨论声,似乎在商议和境外势力相关的事务;赵云和马超则带着外勤小队外出执行例行巡逻,临走时马超还拍了拍林昼的头,说“回来给你带糖”。院子里一下子安静下来,只剩下林夜靠在石凳上看书,林昼趴在旁边摆弄拼图,还有夕桐在厨房忙碌——他不知从哪里翻来了一本点心食谱,正研究着做桂花糯米糍。

林昼拼了没一会儿就没了耐心,把最后一块拼图往盒子里一丢,抬头看了看阴沉的天色,小眉头皱了起来:“哥哥,天好黑啊,好像要下雨了,我们回屋里玩吧?待在外面好闷。”

林夜刚想点头,指尖却突然传来一阵细微的刺痛——那是他精神力感知到异常时的本能反应。他猛地抬起头,凝神细听,捕捉到一丝极其微弱、却带着强烈痛苦与生命流逝意味的能量波动,正从离小院不远的那条僻静后巷传来。那波动像风中残烛,闪了一下就消失了,若不是他这些天刻意保持着精神力的警戒状态,恐怕根本察觉不到。

“小昼,你待在这里别乱跑,我出去一下,很快就回来。”林夜的神色瞬间凝重起来,他知道该跟邹善或者诸葛亮说一声,但那股能量波动里的“濒死感”太强烈了,根本来不及找人说明情况,只能先让林昼留守。

林昼似乎也隐约感应到了什么,小脸上的稚气褪去不少,严肃地点了点头,小手紧紧攥住衣角:“哥哥小心点,早点回来。”

林夜应了一声,起身时动作轻得像片叶子。他没走正门——怕开门的动静引来夕桐的注意,而是借着院角那丛茂盛的冬青树遮掩,双脚在墙根轻轻一蹬,身体如同灵猫般翻过院墙,落地时只带起一点细微的声响。他刻意收敛了全身的气息,脚步轻快地朝着能量波动的源头疾驰而去,掠过街巷时,只有一阵微风跟着他的衣角打转。

那条后巷平日里很少有人来,巷口堆着几袋废弃的建材,中间还夹杂着几个满是油污的垃圾桶,风一吹就飘来股酸腐味。林夜快步走到巷尾,一眼就看见半塌的旧棚屋旁倒着一个人——那是个穿着深灰色便装的男人,身材挺拔,此刻却蜷缩在地上,身下洇开一大片暗红的血迹,像朵狰狞的花。男人的脸色白得像纸,嘴唇泛着青紫色,胸口剧烈起伏着,呼吸微弱得几乎看不见胸口起伏,而他的胸口处,有一道狰狞的贯穿伤,伤口边缘泛着不正常的青黑色,显然是被淬了毒的武器所伤。

林夜心里一紧,快步冲上前蹲下身,手指轻轻搭在男人的颈动脉上——脉搏微弱得像随时会断掉的线,生命之火眼看就要熄灭。而男人的右手紧紧攥着一个指甲盖大小的微型金属存储装置,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连昏迷前都没松开。

“麻烦了。”林夜眉头紧锁,他能清晰地感觉到男人体内的毒素正在疯狂侵蚀五脏六腑,普通的急救手段根本没用。若是等救护车赶来,恐怕人早就没了气息。他左右扫了一眼,确认巷子里空无一人,远处的街道也只有零星几个行人,没有注意到这边的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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