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子服说完,看向董承,目光中闪过一抹异色。
董承与之对视一眼,又看了看众人,心中立时了然。
这必是陛下有事吩咐,奈何宫中耳目众多,不便明言,才想借太后寿辰召我入宫。
难道,陛下是下定决心,要对张尘动手了?
想到这,董承立马坐直了身子,将手上的帕子扔到一边,说道:“陛下有命,老夫就是病入膏肓,也得从床上爬起来。到时,老夫自会进宫赴宴。”
“将军放心,无论何时,我等定与将军共进退!”
……
一晃两个月过去。
这期间,风平浪静,邺城却有两件大喜事。
一件是赵云和甄脱终于完婚,张尘亲自为他二人操办了婚事,并在府上大宴一众僚属,庆贺二人新婚之喜。
另一件,则是张尘自己的。
这几日,甄姜一直胃口不适,嗜睡易乏,张尘便找了大夫前来诊治。
结果,一番诊断之下,才发现甄姜居然有了两个月的身孕。
得知甄姜有喜,张尘自是激动不已。
他要当爹了!他要有孩子了!
一想到自己的孩子即将出世,张尘自己都兴奋得像个孩子。
于是,张尘当即下令,命全府上下小心伺候。
至于甄姜本人,张尘更是丝毫的累都不让她受,就连针织女红也不准碰。
一时间,大将军伉俪情深,宠妻如宝的事,在邺城上下传为一段佳话。
朝中官员都借此机会前来恭贺,就连太后也命人送来了一份厚礼。
张尘也不客气,照单全部收下,一时间,大将军府上上下下,喜气洋洋。
这日,张尘正和甄姜、貂蝉在园中闲坐。自甄姜诊出有喜,张尘每日便扶她来园中小坐,以免她待在屋里憋闷坏了。
其实,眼下甄姜还孕相未显,远没有到行动不便的地步,但张尘初为人父,自是倍加小心,半点不敢马虎。
可这么一来,貂蝉心里却是有几分醋意,嘴上虽然不说,但每日却也来园中,与他们一起闲坐,只为能多看张尘几眼。
这些,甄姜当然不放在心上。
几人在园中小坐,甄姜见张尘陪伴在自己身侧,嘴角的笑容都遮掩不住。
但她嘴上还是说道:“夫君,你公务繁忙,不必每日都在后宅陪我,有蝉儿妹妹陪我说话就够了。”
“诶,夫人,这怎么行?”张尘笑道,“你初为人母,定有诸多不适,为夫自然是要日日不离的。”
“哼哼,夫君如此偏爱姐姐,早就将蝉儿忘到脑后去了!”貂蝉听着二人打情骂俏,不禁嘟着小嘴说道。
“夫君,你看你,都让蝉儿妹妹吃醋了。”甄姜见貂蝉这般,捂着嘴笑道。
“哎呀,姐姐!”貂蝉站起身,跺了跺脚,道:“哼,你们都欺负人家,不理你们了!”
说罢,貂蝉一溜烟跑回了房间。
“你看看,把人家气走了吧,夫君,你还不快去哄哄蝉儿妹妹。”
张尘笑了笑道:“不急,蝉儿是小孩子心性,晚些时候我再去陪她。夫人,有件事,倒要与你相商。”
甄姜一听,急忙说道:“夫君有何事,妾身若能帮得上忙,自当全力相助。”
“太后寿辰将至,依你之见,该献上什么寿礼为好?”
甄姜道:“当年,妾身和夫君成婚,太后亲赐了‘龙凤羊脂白玉珏’,如今太后寿辰,夫君的献礼不可草率。妾身听闻,太后今年三十有六,但容颜姣好,肤若凝脂,犹胜妙龄。想来,太后也是注重容貌之人。妾身记得,父亲早年曾得一古方,名为‘焕颜琼露’,以此物敷面,可使肌肤紧致,延缓衰老,永葆青春。”
“世上竟有这等奇物!”张尘听罢,不由一惊道:“不过,永葆青春,这话未免夸大了吧?”
“听父亲说,他是从一位年逾花甲的老妇人手中得到的此方,但那老妇人,当时看上去却不过四十出头的样貌。”
“真有这般神奇?!”张尘听罢,顿时一愣。
这等效果,即便是放在现代,恐怕也没有几种高档的护肤品能够做到。没想到,这个时代,竟就有如此神奇之物了!
甄姜又道:“若是将此方献与太后,太后必然欣喜非常!”
张尘点了点头:“如此甚好!可不知这方子现在何处?”
“妾身即刻修书给父亲,请他送来此方。”
“如此,有劳夫人了。”
……
晚间时候,张尘再次来到后宅,见甄姜房中灯火已熄。
甄姜有了身孕,极易劳累,因此睡得也比以往要早。
张尘又看向另一边,只见貂蝉房中的灯仍然亮着。
想起白天,她因为自己和甄姜亲密举动,似是有些吃醋,张尘便想着去哄一哄她,于是信步来到了貂蝉房中。
只见屋内烛火摇曳,貂蝉已卸去了妆容,解开发髻,只穿着一件轻薄的藕荷色寝衣,斜倚在床边,手里捧着一幅刺绣,认真地绣着。
张尘远远地看着,只见那层轻薄如纱的寝衣下,是玲珑有致的绝美身姿,一双玉腿随意地搭在锦被上,裙摆微微滑落,露出半截光滑如玉的小腿。
小腿的尽处,是一对秀美的纤足。
优美的足弓,纤细的脚踝,和珠圆玉润的脚趾,犹如一件工艺品,透着粉雕玉琢的稚嫩。
张尘见状,也不禁心神荡漾。
于是,张尘信步走上前去,柔声道:“蝉儿,夜色已深,可别伤了眼睛。”
貂蝉一抬头,见是张尘,掩盖不住内心的喜悦,微微一笑,随即却又赌气似地别过脸去,故作冷淡道:“夫君怎么来了?不用去陪姐姐吗?”
张尘听罢,微微一笑,却不气恼,只是径直走到她身旁坐下,伸手在她的鼻尖轻轻一刮:“怎么,不想我来?”
“哪有?”貂蝉连忙否认,却是面颊绯红,扭过了身子:“妾身哪敢……”
话未说完,貂蝉只觉腰间一阵奇痒,原来张尘的手正在她腰间轻轻捏了一把。
貂蝉猝不及防,身子一颤,忍不住笑出声来,娇柔地道:“哎呀!夫君,你做什么……”
“蝉儿不乖,该罚。”
貂蝉忍着笑意,又嘟起小嘴道:“明明是夫君偏心,偏疼姐姐,冷落人家!”
“好啦,这不是来陪你了?”张尘笑了笑道,“蝉儿吃醋的样子,甚美!”
“哼!”貂蝉轻轻将张尘推了一把,气呼呼地道:“夫君好坏,不理你了!”
张尘上下打量了她一番,玩味地笑了笑:“真的不理?”
“不理!”
“那……我可就不客气咯。”
张尘说着,回过身来,一把抓住了她的脚踝。
不等貂蝉反应过来,两根手指已探到她那对玉足之下,在那柔嫩的足底处轻轻抓挠了起来。
“哎呀,哈哈哈,夫君你坏……哈哈哈……哎哟,别……别挠了,蝉儿知错了,夫君,饶了我吧,哈哈哈哈……”
貂蝉哪里禁得住这等折磨,当即便笑得花枝乱颤,连连讨饶。
张尘当即一个翻身,将貂蝉扑倒在床上,二人四目相对,只见貂蝉面颊绯红,似连呼吸都变得粗重了些。
“蝉儿,你不是吃姜儿的醋吗,那不如我们也……”
张尘说罢,反手一掌,一道掌风撩灭了烛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