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更高产的???能有多高产?”祁澈的声音不经意间都已经破了音。
“有有有。不过那个得等微臣慢慢地琢磨,如果弄好了的话,亩产量冲上3000斤都不成问题”
“3000斤!”祁澈恨不得把陶巅拉坐在自己的身边。不过理智还是劝阻了他,绝对不能如此的失态。
“是,陛下。所以臣让那些流民好好地照料那些粮食,臣已经答应了他们,种出粮食来以后,一人给他们留700斤,剩下的就全都献给陛下您。”陶巅让祁澈掐得胳膊都开始疼了。
“哦,好,朕准了,让你一人给他们留700斤,另外,吴澄海,告诉王瑾,到了澹州城,只加封陶家,先不要让他们回来了,等他们把粮食种好再押运粮食回京述职。”祁澈该快改了一下安排道。
“是陛下~”吴澄海又急急地出去传旨。
“风儿啊,你可是帮了朕的大忙了!不瞒你说,国库现在粮草都已经快见底了。这可真是,真是太好了!
对了,你不是说要种地吗?你说,你要哪里的地?要多少人?朕能准的都给你准了!”祁澈这回可是激动得脑子都有些缺氧了。他仿佛已经看到了万民因为吃饱喝足,生活无忧而歌颂他为一代明君的场面。试问哪个君王不想看到自己被世人奉为千古名君的?既然受命于天,那就要让这国土与子民全都既寿永昌!
而陶巅则保持着十分的理智诚恳地回答道:“陛下,我不用肥沃的好地,我师门有秘术,能因地制宜地改变土质。比如这里种水稻,我就能根据这块地的土壤,得知它缺什么肥料,缺什么咱们补什么不就行了吗?
而人手,我也只求您将那些罪臣,流民之类的垃圾都给我就行。
那些罪人杀了不如让他们戴罪立功。通过劳动造福于百姓,也不算他们白活一世。”陶巅十分诚恳地建议道。
“好好好。以后所有的罪臣,罪民还有流民你都可以带走。
朕明日就加封你为‘稼穑威柄统管’,以后,罪臣、罪民、流民这里全归你调度。
哦,如果你所有的兄长与亲属们想在你手下谋事的,你也可以随意安排,官职直接申报吏部就能给你准下来。
朕知道你就是通过你十三兄才进入祁蒙军中的,吴澄海,传旨给兵部,直接将程渊的十三子程祥与十子程辞调任回京中,在程风手下听命,另外,再调拨4000人马任程风驱使。
还有,立刻让左相程渊责令户部协助程风挑选土地。、
风儿啊,可能你不知道,你父程渊管理吏部、礼部、户部与工部。正好你明天要去工部任职,有事你就与他交流商议吧。
朕希望你们父子通力合作,至于那些陈年往事,还是永远忘了的好。
不过,当年欺负你的恶奴与相关人等,朕会责成大理寺严审严判,定会给你出了这口恶气的。你自己就不要随意地去杀人泄愤了。”
祁澈这句话已经明确核销了陶巅在程家以往的精力。而且点明了,无论是程渊还是他,现在都是祁澈的得力助手。而作为主人的祁澈,是绝对不希望看见自己的两个爱犬自相残杀的。
“是!谢主隆恩!”陶巅虽说很想整死程府里的一众老女人,可他知道皇上让程渊抬陶盈为平妻的举动,也是想帮他故意恶心当年折磨他的程家主母郁绣。
本来人家贵为天子,自己后宫的事儿都懒得管,更何况是一个臣子家后宅的事儿?能做到如此,已经是很仁至义尽了,虽然有些邀买人心的意思,但自己也不能太恃宠而骄。
呵呵,不愧是天子啊,走一步就能一箭射下好几个雕。
至于那始作俑者的主母郁绣,自己其实也懒得动手,不如让她下半辈子都看着程渊宠爱陶盈,而天天如鲠在喉。
切~~~不就是从某侯爷家里出来的一个嫡女吗?连个官职都没有,还真就以为自己有什么了不起的了?
本尊现在也是侯爷啊!本尊是侯爷!睁大你的狗眼好好看看我!而且你爹杀过20几万人吗?没有吧?轮资历,你爹都得跪在我面前学狗叫。
我身兼一品大将军并侯爷的重职,现在在工部又挂了两个重要的职位。
而我娘亲已经成了一品诰命夫人,我就想问问你儿子给你求了个什么了?
哈哈哈哈!扎心吧郁夫人 ?嗯,还有更扎心的呢。等我娘出嫁的时候,我定要让她十里红妆,我要用入海般多的稀世珍宝淹死你们!全都淹死,一个也不留!
所以,好好活着吧,活着就是对你们的一种最残酷的折磨。我祝愿你能痛苦地一直活到死。
他在这眼神飘忽不定地乱想,那边的祁澈见他眼神发直,就以为他又要犯病。
而潜伏在御书房里的几个顶尖高手,也早就注意到了陶巅的这副模样,所以人人都刀出鞘,弩上箭地暗地里开始准备拦截陶巅的暴起。
祁澈看看陶巅不说话,于是便先打破了这种诡异的沉静。
“风儿啊,说了这么许久,一定是口渴了吧?来,给风儿上茶。你还有什么要求,全都对朕提出来吧。”祁澈说着,示意刚回来的吴澄海给陶巅倒茶。
吴澄海赶快亲自给坐回原位的陶巅斟茶端点心。
陶巅谢过祁澈后,端起茶盏试了试温度,一仰头就吞下去了一盏,回味了一下,嗯,这茶海真挺香的。喝舒服了,他又随手拿起一旁白玉盘上的银叉,直接插起盘中的的精致小茶点,毫无畏惧且毫不见外地就吃。
吃喝过几口以后,陶巅突然想起了件事,他赶快又对祁澈拱手说道:“圣上,臣还有个不情之请,那就是,就是臣有时候容易犯困赖床,这样很容易耽误上朝。
臣看那待漏院不错,就想求您在那里给我批个小房间,这样,每次上朝的前一夜臣住在那里,次日清晨就会因为来上朝官员的嘈杂而自然醒来。您看这个可以不可以?”
“哈哈哈哈,你呀你呀,哎,好,那朕就给你批一个待漏院旁的小别院,不但是上朝前,平时你也可以住在那里。”祁澈真是被陶巅的这个请求给逗笑了。
“谢主隆恩!!!”陶巅美滋滋又给祁澈一弓到地地拜谢。
此时,那太医院的老院使也终于到了御书房之外了。
吴澄海对着祁澈低声道:“陛下,太医院的李院使来了。”
“好,且宣他进来,让他给朕看看风儿献上来的这些草药。”祁澈一挥手道。
不一会儿,太医院李院使就被内侍引入了御书房。
刚绕过暖阁屏风,他就见皇上正对着案上一托盘的草药凝神细看,于是他赶快向着祁澈躬身行礼,祁澈抬手道:“李院使不必多礼,你瞧瞧风儿从悬崖上采来的这些药材,这孩子说这些药草都是极难得,你给朕看看这究竟有多难得。”
这时李院使才注意到祁澈侧面坐着的陶巅,陶巅看着着老头须发皆白的,好似个老神仙的样子,就对他颇有好感,于是他用他那张可以魅惑众生的脸对着老头一笑:“程风见过李院使。”
“哎呦~~”李院使这么多年都没事儿的心脏,当一看见陶巅的容颜后,不由得狠狠地紧缩了一下,吓得他都以为自己要得心痹了。
“哈哈哈哈!李院使也被风儿的容颜惊到了吧?风儿的容颜可以说是朕见过的最俊秀的了,李院使不必过于惊讶。来,看看这药草吧。”祁澈觉得很好玩地大笑了起来,然后便将桌上几托盘的药向外推了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