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钱？秦淮茹，我现在家里装修房子的钱都是借的，我哪有钱借你？
我自己的饥荒都不知道去哪里找补呢。”
借钱是不可能再借的，秦淮茹说的天花乱坠都不行。
好在秦淮茹也没有敢在大庭广众，众目睽睽之下纠缠。
不过看见秦淮茹，何雨柱又想到干脆送她去养猪场得了，可一想贾家还有一个左手六，右手七的老寡妇，他也难把秦淮茹弄那里去。
而且看见何雨柱和秦淮茹在水池边讲话，那老货又好像来了精神头，眼睛瞪的滚瓜溜圆的。
没有继续看秦淮茹眼含泪花的表演，他还饿着肚子呢。
夏天的早上，早准备好的绿豆汤，清凉解暑。
聋老太太也得意这一口。
早上，何雨柱去了一趟街道办，
答应他们的，弄了五十斤绿豆，五十斤炒好的大麦给他们。
猪肉今天没有送，最近外边猪肉更加紧张，黑市上猪肉价格已经涨的很厉害，低价给他们，何雨柱也怕麻烦。
可黄主任似乎知道了一些消息，还喊何雨柱去了办公室。
“何主任，你们轧钢厂是不是要在外边建养猪场？”
黄主任能知道这些，何雨柱也不是很奇怪。
轧钢厂普通工人可能不知道这个事情，但是一些高层是知道一点情况的。
“黄主任，这个事情目前还没有落实下来。”何雨柱说道。
“这个你能不能想想办法，到时候给街道上过年的时候留上几头猪。何主任，这事情我知道有些难为人。
但是我知道你肯定是有办法的。”
看了黄主任一眼，她可能知道的还不少啊。
“黄主任，这事情等落实下来再说吧。其实过年的时候，我还是有办法可以从下边公社弄一头猪的，因为轧钢厂有了养猪场，以后跟公社养殖场要的猪肉就少了一些。
过年的时候，一头猪还是没问题的。”
去年，何雨柱可也给街道办送了半头猪的。
黄主任想想也对，就没有继续问猪肉的事情，问起了轧钢厂有没有工作名额。
何雨柱说养猪场不需要很多人的，公社还要五个名额的，所以这个事情不好办。
黄主任让他想想办法，现在的待业青年实在是多，街道办很头疼这个事情。
因为小年轻多了，不是打架就是闹事。
而且年轻人胆子大，什么事情都敢干。
这个也是现在社会面临的实际问题，可这个就业机会不是说有就有的，何雨柱也是爱莫能助。
这也是为什么后边会出现上山下乡的原因。
现在何雨柱估计黄主任知道些什么，但是他也不问，因为她能得到消息，肯定也不会胡乱说的。
何雨柱离开街道就去上班，这最近几天，他也不去关阎埠贵了。
就算下班回家，何雨柱路过前院的时候，对阎解成也是爱搭不理。
连续几天以后，吃晚饭的时候阎解成憋不住了。
“爸！你倒是去问一下傻柱啊！我想过了，工作名额可不愁没人要。你不去找傻柱，难不成还等着傻柱来找我们啊！”
“对啊！解成有了工作，这咱们不是就一个月多了收入嘛。轧钢厂工资就算学徒也不低呢。
一年怎么着也能存个几十块钱的。爸，这钱呢就当你借给我们的，解成领了工资，就让他还你一些就好啦。”
小娟这话阎埠贵爱听。
“好好好，我去找傻柱，吃过晚饭就去。”阎埠贵最近也觉得傻柱不对劲。这小子不搭理阎解成就算了，看见自己也把自己当空气。
阎埠贵想着，等解成的工作落实好以后，找个机会直接把傻柱给举报了。
吃过晚饭，阎埠贵思来想去，这次得找个见证人。
于是他去喊上了易中海，因为现在怎么说也沾亲带故，又是为了解成的事情，所以找易中海最靠谱。
何雨柱家，聋老太太，阎埠贵，易中海，阎解成。
“何主任，我家情况你也是知道的。孩子多，解成又刚结婚，所以这钱目前也筹不到三百块。
我就想着把易大爷喊来，给做个见证，我呢先给一百块钱。
剩下的钱以后慢慢还，你看怎么样？”
一番客套之后，阎埠贵开始今天的正式话题，上来了就是准备好的说辞。跟阎解成说好的二百，现在变成了一百块。
“柱子，阎老师家里情况确实如此……”
“打住！我呢现在是没有名额的，你们这么跑来跟我说这些也犯不着。既然你易中海有诚意给他做见证。
那你应该不缺钱啊！解成呢也算你的侄女婿是不是？干脆这钱你出了，黑市上不是有名额嘛。
帮他买一个，以后他慢慢还你钱就成，自己亲戚也靠谱。”
易中海的话没有说完就被何雨柱无情打断，直接一句话把易中海给架上。
阎家既然喊来易中海，那就让阎埠贵找易中海拿钱吧。
“柱子，你这叫什么话。你们不是说好的事情吗？怎么现在你又反悔呢。老阎家也确实不容易，一个院里的你就不能搭把手？
我知道你有能耐，那看在都是邻居的份上少一点钱也行啊！我折中一下，让老阎先给你二百块钱。”
易中海显然不会入套的，一番话，两头不得罪。当然啦，那是自以为的。他出现，本身就得罪了何雨柱。
“柱子还是心善，想着都是院里的，解成还喊他一声柱子哥呢。我看呐，这忙柱子也是帮不上的，费力不讨好，惹得一身骚。”不用何雨柱开口，老太太直接一句话，就把阎埠贵和易中海怼去了墙角。
“我帮不了，你们还是花钱去……我听朋友说鬼市有轧钢厂的工作名额……嘶，我想想啊，他是怎么说来的……”
何雨柱说着故作沉思，之后思索了一会儿，才继续说道：“鬼市，进去第一个胡同往左拐，好像六百块钱……嗯，应该大差不离。
我只是听说好像是固定岗位，工作不是怎么让人满意，你们或许可以还还价。
这事情最靠谱，比花钱找我帮忙可靠多了，你们可以去看看，也不用再来找我了。”
因为易中海，何雨柱改变了计划。事以密成，多了易中海，这事情一旦闹起来会多一些麻烦。
不怕麻烦，但是现在的计划好像更好，更直接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