挨了一顿揍后李长聚就老实了。
“倒是忘了正事，把衣裳脱了！”
“快点。”
苏清绝的声音依旧平静，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命令意味。
靠！
她不会有什么特殊癖好吧？
原着中也没写啊！
苏清绝见他迟迟没有动作，不由得皱起了眉头，“长聚，你这是要忤逆为师吗？”
李长聚连忙摇头道：“弟子不敢。”
说着李长聚小心翼翼地将外衣褪去。
苏清绝走上前，素手轻轻拂过他宽厚的脊背，指尖触碰间仿佛有电流涌动，让李长聚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了两分。
而苏清绝的心跳则快了两百分。
好强！
好硬！
“你修炼的是什么功法，肉身为何如此强横？”
苏清绝的声音很轻，却在李长聚的耳边响起。
李长聚闻言，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
这段时间不死天魔经帮助他将肉身淬炼到了极致，难道她察觉到他修魔了？
应该不可能！
若是发现他修魔了，她早该一剑杀了他才对。
李长聚回答道：“就是师尊教的那些，加上最近五师妹给我送来许多丹药，所以弟子的肉身变强了些。”
苏清绝静静倾听，微微点头，嘴角浮现出一丝欣慰的笑容。
她的眼神如水般温柔，仿佛将李长聚的每一丝情绪都捕捉于心。
“如此说，你只需再明心见性即可！”
“突破到百纳境之后才算真正踏入修行者行列，你这几天刚突破百纳境，可有什么感受？”
苏清绝微微靠近，目光如星辰般明亮，注视着李长聚。
李长聚的眉头微微皱起，认真思索着，才缓缓答道：“弟子刚刚突破百纳境，境界还未稳定，所以感受不太明显。”
他停顿了一下，似乎在努力回忆着那种微妙的变化，“不过……弟子感觉体内的似乎多了一样东西。”
苏清绝眼中闪过一丝兴趣，轻声问道：“是否丹田之内多了一团雾气？”
李长聚的心中一震，随即点头：“正是！”
苏清绝道：“这便是你养气境所养的气！”
“养气，养气…”
李长聚重复着这两个字，仿佛在品味其中的深意，“原来养气就是这个意思……”
“不错，这便是养气境！”
苏清绝继续说道，脸上流露出几分激动，“养气境乃是修行者最基础的境界，你只需在此境将自身气机修炼到极致，便能突破到第二境界——炼精养气！”
“炼精养气之后便是百纳灵气为己随用，吸收天地之间灵气滋养己身。那时候你才算是步入修行的殿堂，成为真正的修行者！”
“原来如此……”
李长聚点了点头，心中不由感叹。
“百纳境最重要的就是明心见性，你先闭上眼睛，为师来助你感悟！”
“是，师尊！”
李长聚连忙点头应声道。
接着他闭上双眼，盘膝坐在地上。
苏清绝的指尖轻轻在他眉心一点，接着他感觉一股清凉的气息涌入体内。
他只觉得浑身上下每一个细胞都仿佛被浸泡在清泉之中，说不出的舒畅。
片刻之后，他体内的雾气渐渐凝结成一团，化作一缕缕淡青色的气流，顺着经脉缓缓流转。
那股气流起初微弱，但随着苏清绝的引导逐渐壮大，最终汇聚在他的丹田之中，形成一个小小的旋涡。
“感觉到了吗？”
苏清绝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温柔而坚定。
李长聚微微点头，心中震撼不已。他从未有过如此清晰的感受，仿佛整个世界都变得通透了许多。
他能感觉到那团气流在自己的体内游走，每一次流转都带来一种前所未有的力量感。
“接下来你要去寻找到你的修炼之心，心恒才能道恒！”
苏清绝说道：“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修炼之道，而找到属于自己的道才是最重要的。”
李长聚睁开眼，眸中闪过一丝茫然。“师尊，何为修炼之心？”
苏清绝微微一笑，指尖轻轻划过他的眉间，留下一抹淡淡的寒意。
“修炼之心，便是你最本真的渴望。有人为长生，有人为权力，有人为守护……你呢？长聚，你想要什么？”
李长聚低下头，脑海中浮现出无数画面。
“弟子想要活下去！”
不管是以前还是现在，他想要的都只是活下去。
前世的他父母走的早，自己也因为遗传病被判了活不过二十四岁的命。
他没有梦想，没有追求，只有一个心愿——活下去！
现在亦是如此。
上天既然把亏欠他的那条命还给了他，他想要的就是活下去。
“活下去？”
苏清绝愣了，“这便是你的修炼之心吗？”
李长聚点了点头，眼神中多了一丝坚定。“是的，师尊。弟子想要活下去，活得比任何人都久。”
苏清绝的眸光微微一凝，心中五味杂陈。
原来…自始至终，他只是想要活下去而已。
那前世本座对他做的那些……
本座真不是人！
苏清绝现在真想狠狠给前世的自己和现在的自己几巴掌。
“闭上眼睛！”
苏清绝轻声喝道：“凝神静气，去寻找你的修炼之心。”
李长聚连忙闭上双眼，脑海中浮现出前世的画面。
那是他十二岁生日的那一天晚上……
那一夜，父母的离世让他从天堂跌入地狱。
他没有半点难过，只是麻木地躺在冰凉的地板上，耳边回响着救护车的声音，以及母亲的哭喊：
“活下去…活下去，小聚你一定要活下去……”
李长聚的身体颤抖着，眼泪从眼角滑落。
下一刻，他只觉得脑海中仿佛有什么东西爆炸开来。
一道刺眼的光芒闪过，接着是一股清凉的气息涌入身体，瞬间席卷全身。
那股清凉的气息像是一颗火柴般，点燃了他内心的火焰。
他的心境开始蜕变，整个人的气质也发生了改变。
“好好感受它们！”
苏清绝沉声喝道。
李长聚忽然来到一片虚无的世界。
他紧闭的双眸猛地睁开，眸底深处隐约泛着幽蓝之色，犹如两颗璀璨星辰，熠熠生辉。
紧接着，浑身的气息如潮水般翻涌，衣衫无风自动，仿佛整个人都与周围的天地融为一体。
他的呼吸变得绵长而深沉，每一口吸入的空气都像是带着灵气的甘泉，滋润着他的五脏六腑。
过了不知道多久，身定，神定，心定。
“我突破了？”
李长聚睁开眼，正巧对视上苏清绝那双要绝美的眼睛。
她的手不知何时放在了她的腹肌上…
四目相对。
她眨了眨眼，继续伸手捏了捏。
李长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