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定十二年(1219年)四月五日,临安。
春风渐暖,但赵宋的宫殿内却冷意森森。
赵扩负手站在太和殿前的台阶上,眺望着演武场上整装待发的军队。盔甲铿锵、战旗招展、弓弦待张,昔日纸醉金迷的南宋,此刻化作了一头苏醒的雄狮。
殿下,辛弃疾披挂整齐,眉宇凌厉,声音如铁:“陛下,军队已整备完毕。”
赵扩深吸一口气:“朕……等这一天太久了。”
郭靖、李寻欢、楚留香、陆小凤、黄蓉、西门吹雪,齐聚殿前。
“陛下,请放心。”郭靖抱拳,目光坚毅。
“我们江湖人,也不是只会舞刀弄剑。”李寻欢微微一笑。
“南方就交给我们吧。”楚留香收起折扇。
“打得安南不敢再越雷池一步。”陆小凤挑眉。
“杀。”西门吹雪只吐出一个字,剑光微闪。
赵扩紧握拳:“好!郭靖、辛弃疾、段天德,率主力南下征讨安南;江南七怪、古墓派随军支援。段智兴速归大理,稳住西线。大理军队,务必顶住安南锋芒。”
赵扩话音刚落,急报飞入殿中。
“启禀陛下!”探子声色俱厉,“金国主力、欧洲诸国联军已从北线南下,配备大量火炮与火枪!孟宗政将军在北线阵亡,请陛下定夺!”
殿中一片寂静。
赵扩深吸一口气,缓缓道:“传达给木华黎、哲别,稳住蒙古西线,等候大军会师北伐。”
他喃喃低语:“天下……今日终须一战。”
与此同时,金国上京。
狮心王理查披挂黄金甲胄,立于队伍最前方,手握长剑,指向南方。
“诸位——”他朗声,“今日,是我们基督徒光耀上帝的时刻!”
腓力二世·奥古斯都举起权杖:“向东方!向财富!向荣耀!”
腓特烈·巴巴罗萨冷声道:“火炮准备。”
后方,一队圣殿骑士推着大炮上阵,熟练装填、瞄准、擦拭。
“轰——!”一声巨响,大炮首轮试射,震得地面微颤。
圣殿骑士团团长萨布莱的罗贝尔四世策马走来,望向源义经:“东瀛之剑,能否在东方显威?”
源义经一笑:“在下的刀,不输西洋之剑。”
完颜守绪一挥手:“全军南下!”
杨康骑马跟随,眼中闪烁着野心的光芒。
北线,西夏国王李遵顼、高丽王王?、完颜洪烈已调度军马,带上少量十字军与精英骑士纪尧姆·德·拉·克鲁瓦——正是曾在桃花岛与刺客交锋的男人。他的双手已换成精铁制成的护手,胸甲闪着冷光,腰间火枪寒芒毕露。
“纪尧姆阁下,这次,不许败给那些东方人。”完颜洪烈冷声道。
纪尧姆抿唇:“这次,我要让他们知道,西洋钢铁,碾碎东方江湖。”
北方边境。
木华黎立于城墙之上,遥望漫天黄沙与铁骑。
“火炮虽凶,但我有草原之狼。”
哲别骑射连发,数十箭接连射下,令来袭十字军伤亡惨重。
速不台、者勒蔑、博尔术在侧,铁木真的命令已下:“顶住,等待南宋动手。”
南宋南线。
辛弃疾一声令下,三军开拔。郭靖策马当前,身后是李寻欢、楚留香、陆小凤、西门吹雪、黄蓉。
“靖哥哥。”黄蓉骑在一匹青马之上,侧目笑道,“这次我们并肩作战,可不能丢下我。”
“蓉儿,我会守着你。”郭靖微笑。
李寻欢抬起袖中飞刀:“战场见真章。”
楚留香展开折扇:“是时候,让安南知道什么叫中原风骨。”
陆小凤两指夹着箭矢:“来几个?我陪他们玩玩。”
西门吹雪目光如霜:“杀。”
段天德率副军跟上,江南七怪与古墓派在两翼策应。
临安百姓夹道相送,酒肉、布匹、箭矢、粮草源源不断送往军中。
“为国而战!”
“光复中原!”
“驱逐蛮夷!”
百姓高声呐喊,泪光盈盈。
南方,安南边境。
陈守度披坚执锐,指向两广:“攻!”
大理段智兴归国,一声号令:“守!”
南北大战,就此拉开帷幕。
这一日,东亚陷入巨变,世界大战正式打响。
大宋、蒙古、江湖群侠对阵金国、西夏、高丽、安南、花剌子模、欧洲联军。
东西方的热血与刀光,将在这片古老的土地上,书写一场空前未有的史诗。
嘉定十二年(1219年)四月十一日,宋越边境。
滚滚春风卷起沙尘,旌旗猎猎,万马齐喑。宋军与安南军队对峙于边境,气氛紧绷如弦。
宋军阵前,辛弃疾身披银甲,手握长枪,神情冷峻;身后是段天德、郭靖、黄蓉、李寻欢、楚留香、陆小凤、西门吹雪、古墓掌门、李莫愁,以及江南七怪柯镇恶、朱聪、韩宝驹、南希仁、张阿生、全金发、韩小莹。
安南军阵前,苏忠嗣策马而出,身形矫健,双眼锐利,带着两员大将——段尚与阮嫩。
苏忠嗣高声道:“辛弃疾,我问你三件事——”
他一指宋军:“一!你们大宋为何奴役两广百姓?!”
他再一指北方:“二!你们中原曾奴役我大越千年,如今两军对峙,你可羞愧?!”
最后,声音如雷:“三!你们大宋可愿解放两广,还我大越北疆安宁?!”
宋军阵中一片寂静。
辛弃疾闻言,怒极反笑,驱马缓缓前行。
“苏将军——”辛弃疾朗声道,“我辛弃疾自幼读圣贤书,心怀家国。你问我为何奴役两广百姓?错!两广之人,乃我宋之骨肉,同气连枝,是大宋百姓,不是你安南奴役的对象!”
安南军中一阵骚动。
辛弃疾再开口:“你说我大宋曾奴役大越千年?错!千年前,安南不过是汉唐郡县,文化、礼仪、典章、农耕、书法、历算,皆由中原传入。你等忘祖背宗,自立为王,如今竟反咬一口,说我大宋压迫?可笑可叹!”
宋军中响起一片低笑。李寻欢、楚留香、陆小凤都忍不住挑了挑嘴角,黄蓉轻声拍手:“辛大人舌灿莲花。”
辛弃疾抬手一指:“至于解放两广?两广之人愿为宋民,安南却屡次窥伺边疆。你口口声声说为民解放,可曾问过两广百姓,他们愿不愿归你安南管辖?!”
郭靖大声道:“两广百姓,是大宋百姓!”
江南七怪齐声呐喊:“说得好!”
西门吹雪目光如霜,剑锋微抖。
安南阵中,段尚与阮嫩脸色一沉。苏忠嗣冷笑:“好,好一张利嘴。今日,便看你宋军是否配得上这般言辞!”
辛弃疾策马回阵,高声道:“传令全军——布阵!”
段天德、郭靖、李寻欢、楚留香、陆小凤、西门吹雪,各率一支劲旅列阵。黄蓉带领工匠抬上火油、弩箭。古墓掌门、李莫愁与江南七怪,分布在两翼,专候刺杀、突袭之机。
“李兄。”楚留香转头看去。
李寻欢笑道:“你去东翼,我守中军。”
陆小凤摩拳擦掌:“西门兄,我们一起去玩玩安南的锐士。”
西门吹雪淡淡:“嗯。”
郭靖则握紧降龙十八掌的气劲,目光如炬:“蓉儿,你看好后军。”
黄蓉巧笑倩兮:“靖哥哥,放心去吧。”
安南阵中,苏忠嗣大喝:“安南儿郎——为国雪耻!”
段尚、阮嫩挥旗,万箭齐发。
辛弃疾一声令下:“弩手,准备——放!”
两军弓弦齐响,箭如骤雨,瞬间交织成一片血与火的帷幕。
郭靖身影飞掠,掌风如雷,一掌击碎飞来的箭雨;楚留香腾挪闪避,飘逸若云;李寻欢飞刀破空,一声冷响,安南前军数将应声而倒;陆小凤双指如钳,硬生生夹住飞箭,反手一甩,洞穿敌阵;西门吹雪剑光闪烁,白衣如雪,剑出一寸,血光一线。
后方,古墓派弟子施展轻功,如鬼魅穿梭敌阵,李莫愁红影流转,碧血黄沙。江南七怪各展所长,柯镇恶鞭扫骑兵,朱聪飞石破敌首,韩宝驹奔马踏营,南希仁、张阿生横冲直撞,全金发、韩小莹合击如风。
辛弃疾率中军亲自冲锋,枪出如龙,枪尾飞舞,震慑敌胆。
安南军阵中,段尚大叫:“苏将军,不可小觑——”
但为时已晚。宋军江湖群侠一击如雷,直破前锋。
黄蓉高声调度:“火油上阵,弩手压制——”
“放!”
火焰腾空,安南前军一片火海。
半日鏖战,安南军节节败退。苏忠嗣咬牙:“退兵!”
宋军阵前,辛弃疾立于高处,长枪斜指:“两广之地,是我宋土,勿再妄想!”
郭靖收掌而立,西门吹雪抖剑入鞘,李寻欢、楚留香、陆小凤、黄蓉皆神色肃然。
江南七怪并肩而立,古墓掌门、李莫愁收刀入鞘,杀气未散。
宋越边境,第一次交锋,宋军完胜。
辛弃疾回望中原方向,低声喃喃:“只是开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