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定十二年(1219年)五月六日,晨曦破晓。
昇龙皇城,宋军已整装待发,攻城鼓声震天动地。
辛弃疾、郭靖、李寻欢、楚留香、黄蓉、西门吹雪、高阿育、李莫愁率大军冲杀至城下。投石机呼啸而起,撞击城墙发出轰鸣,弓弩手们搭弦齐发,密如飞蝗。
城头之上,安南宰相陈嗣庆负手而立,神情冷峻,甲胄之下隐隐透着一股不容撼动的自信。他喝令:“放箭!”瞬间,箭雨铺天盖地。
郭靖飞身跃上敌楼,双掌连发,将飞箭尽数震开。他落在城头,对上陈嗣庆。
“郭靖,”陈嗣庆冷笑,“我知你勇冠三军,但我修炼金钟罩铁布衫二十载,你的降龙十八掌未必破得了我!”
郭靖双眼微眯:“那便试试。”
两人瞬间交上,掌风拳影如雷霆炸响,激荡起无数碎石。郭靖的降龙十八掌拍打在陈嗣庆胸口,发出金铁交鸣之声,却未能将其震退分毫。陈嗣庆冷笑着挥拳,带起狂风,郭靖险险闪避,双掌一合,借机观察破绽。
城下,辛弃疾一马当先,长枪挑飞敌兵,一声令下:“破城门!”高阿育带领大理兵猛冲,黄蓉指挥弩车精准压制敌方火力,李寻欢、楚留香、西门吹雪纵身掠入敌阵,剑光飞舞,刀光闪烁。
城头上,郭靖心神电转,忽然记起龟仙人传授的太祖长拳。这套拳法简洁大气,尤其擅破硬功。
“喝!”郭靖猛然变招,拳风犀利,化繁为简,一招正中陈嗣庆腋下软肋。只听“咔嚓”一声,陈嗣庆面色惨白,身形一滞,郭靖顺势一脚,将其踢下城楼。陈嗣庆坠地之际,口吐鲜血,当场毙命。
城楼之上,陈承脸色煞白,眼看郭靖一夫当关,杀气腾腾冲来,再无一丝斗志。他高举双手,大声喊道:“投降!我等愿降大宋!”
辛弃疾策马上前,冷冷喝道:“开城门,收兵!”
安南军士纷纷丢下兵刃,跪地求饶。宋军蜂拥入城,迅速接管防务。
当夜,大帐之内,辛弃疾与陈承面对面而坐,旁有郭靖、李寻欢、楚留香、西门吹雪、高阿育、李莫愁等人。
辛弃疾冷声道:“尔等前日投降,次日背叛,致韩小莹、柯镇恶等英烈战死。今日投降,若不立下重誓,我岂敢信你们?”
陈承连忙跪下:“将军明鉴,我等绝不再叛,请将军明言条件!”
辛弃疾一挥手,取来文书,当场列下条约:安南归顺大宋为藩属国,不得擅自对外兴兵,不得结交外国强权,每年进贡丝绸、粮食、金银、宝石,并允许大宋驻军,监督安南之政务,一旦有反叛苗头,大宋有权直接出兵镇压。
陈承无奈,只得当场签字画押,并立誓盟书。
高阿育看着文书,淡笑道:“大理国主段智祥已来信,愿与大宋共守南疆,防止安南反复无常。”
辛弃疾抚掌一笑:“好,有大理相助,我大宋再无后顾之忧。”
郭靖叹息:“这一战牺牲太多,但至少百姓免于涂炭。”
西门吹雪冷声道:“留得青山在,灭敌有期。”
黄蓉轻声宽慰郭靖:“靖哥哥,这一次,你做得已经够好了。”
李寻欢、楚留香互视一眼,心中皆知——真正的大战,才刚刚拉开帷幕。
翌日,辛弃疾下令大军修整三日,留一部驻军防守,由高阿育协同看守,主力则北上回援。郭靖等人再度整顿兵刃,准备与金国、十字军决一死战。
夕阳下,大宋龙旗猎猎,旌鼓声远,整个南方,归于大宋麾下。
嘉定十二年(1219年)五月十五日,临安。
夜色未退,晨钟初响,大宋中枢已是一片紧张忙碌。辛弃疾、郭靖、李寻欢、楚留香、黄蓉、西门吹雪、李莫愁等人终于率军自安南回归,踏入都城。临安百姓夹道相迎,但人群中的喜色掩不住眉眼间的忧虑——金军已压境,兵临城下。
刚入宫门,就见一名身影高大、斗篷飞扬的男子走来。他须发微卷、目光锐利,正是中东刺客阿泰尔。他凝视着一行人,低声道:“你们终于回来了,随我去前线!”
一行人换马,疾驰向北城。
临安北门外,战鼓隆隆。金军营帐连绵数里,旌旗猎猎,火炮列阵。金国大元帅完颜宗绪高坐中军,左有杨康、欧阳锋、裘千丈,右有源义经、纳兰桀。更让人震惊的是,西夏的李承祯、高丽的崔忠献,乃至远道而来的圣殿骑士纪尧姆·德·拉·克鲁瓦皆在阵中。金军如今不仅有精锐骑兵,更配备了最新的火枪、大炮,火力之强,令临安守军望而生畏。
纪尧姆骑着白马走到阵前,朗声喝道:“宋人,投降吧!否则明日正午,我便用炮火将你们的城门轰碎!”
城头,辛弃疾负手而立,神情凝重。郭靖紧握拳头,黄蓉秀眉微蹙。楚留香与李寻欢对视一眼,皆无言。
“辛将军。”萨拉丁出现在一旁,他率领的埃及军队正帮助守御城门。萨拉丁低声说道:“我带来的火枪手虽精锐,但数量太少。工匠虽有,但要临时制造更多火器,至少得半月。你们宋军能否掌握火枪?恐怕更需要时间。”
辛弃疾深吸一口气,点头:“明白。”他转头吩咐黄蓉:“你去统筹调配火箭,务必精准压制敌军炮兵。”又看向李莫愁、西门吹雪:“你们今晚带人突袭金军辎重营,破其粮草。”再对郭靖、李寻欢、楚留香道:“明日破晓,你们随我冲阵,给临安军民一个希望!”
夜幕降临,金军营帐内灯火通明,欢声笑语中,裘千丈高谈阔论,欧阳锋闭目养神,完颜宗绪眉宇间透着自信。
纪尧姆抚摸着胸前的圣殿骑士徽章,冷笑道:“我给了他们最后的机会,明日,就是耶路撒冷陷落的重演。”
而在宋军城头,黄蓉指挥弓弩手加紧准备火箭,郭靖盘膝而坐,默运内力,李寻欢擦拭飞刀,楚留香闭目养神,李莫愁和西门吹雪则悄然出城,化作夜色中的幽影。
深夜,辎重营突起骚乱,李莫愁以毒针制敌,西门吹雪剑光若冷电,瞬息斩断数名守兵。粮草起火,金军阵中顿时大乱。
纪尧姆冷哼一声:“派人去灭火,这点小手段,不足挂齿。”
翌日清晨,炮声再起。
金军炮兵压上前线,炮口喷吐烈焰,轰得临安北门城墙震颤。城头,黄蓉咬牙下令:“放箭!”火箭如流星雨坠落,瞬间点燃金军前排炮车。郭靖飞身跃下城楼,掌风呼啸,硬生生拦住冲来的金军先锋纳兰桀。
纳兰桀七十余岁,矍铄不衰,铁枪如蛟龙飞舞,与郭靖斗得难分难解。完颜宗绪皱眉:“此人果然难缠。”
辛弃疾身披银甲,手持龙雀枪,大喝一声:“宋军将士,随我杀敌!”霎时间,宋军士气大振,跟随辛弃疾杀出北门。楚留香、李寻欢亦紧随其后,飞身入敌阵。
高丽的崔忠献、西夏的李承祯指挥部队合围,但宋军英杰各自为阵,一时间杀得敌军人仰马翻。
然而,炮声不断轰鸣,火枪密集射击,宋军终究还是感到压力。萨拉丁指挥埃及火枪手精准打击敌军炮手,稍稍缓解局势。
入夜,金军依旧未退。双方在尸山血海之间对峙,谁都明白,明日,将是生死一战。
辛弃疾立于城头,望着远处的敌军营火,缓缓道:“这一次,我们拼的不是武艺,而是谁能守住家国。”
郭靖默然点头,握紧拳头:“无论如何,绝不能让临安陷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