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那小羽把衣裳脱了，我闻一下有没有异味。”
顾云声唇角勾了勾，面带质疑，一本正经道，心里则是如明镜似的。
接近晌午时她和路清河、羽涅才进了临州城，找这家客栈歇歇脚、洗漱一下。
还有刚才她和羽涅一起逛集市，两人挨得很近，就算不闻，也知道羽涅身上没有异味，且不是邋里邋遢的人。
不过嘛，羽涅有时还挺好骗的，气氛都到这了，不逗一下他多可惜。
“小姐，属下没骗你，属下很爱干净的，不信的话，小姐闻闻看。”
羽涅半跪在顾云声面前，三两下就把身上的衣裳剥了个干净，仅剩一条裤子。
“上半身确实没有什么味道，但其他遮挡的地方可就不一定了。”
顾云声伸手挑开羽涅脸上的面具，轻抚着他的脸庞，俯身凑近，唇擦过他的喉结，声音懒散。
羽涅身上的确没有臭味，不过她只是随口一说，这家伙就当真了，脱得极为丝滑。
到底是听从她的话，配合她，还是担心她误会其不爱干净?
“小姐，现在没有遮挡了……”
温热的气息喷洒在修长的脖颈上，令羽涅身躯微微一颤，耳根发烫。
他思绪渐乱，垂眸跪在地上，眸光一闪，没有犹豫地扯开腰带，将自己完全袒露在顾云声面前。
同时反应过来，王爷是在戏谑他，但也有可能是给他侍寝的机会。
不管是不是，他都得把握这次机会。
“看到了，相信你爱干净，把衣服穿上吧。”
顾云声见状，淡定地收回抚摸羽涅脸的手，重新端起桌上晾凉的茶水，喝了一口，语气幽幽。
表面淡定得一批，心里则是忍住想捏腹肌，还有将其吃干抹净的冲动。
她可是正经人，今晚还有正经事需要办，不会白日宣淫…才怪。
算了，人都送到嘴边不吃，显得她不行。
但总是她推着羽涅往前走，也不是个事，她倒是想看看，羽涅是听她的话，乖乖把衣裳穿上。
还是违抗她的命令，主动为自己争取机会？
跪在地上等待被蹂躏的羽涅：？！
怎么和想象中不一样？刚才只脱了上衣，王爷明明还摸他的脸，和他贴得很近。
为何直接袒露后，王爷反倒不愿碰他了？
是他哪里不好看，惹得王爷不喜？还是王爷对他不感兴趣？
“小姐是不喜欢属下吗？”
羽涅心里有点难过，垂下的眼眸掩盖着落寞和委屈，慢慢地捡起地上，声音低沉，夹杂着一丝受伤。
或许王爷不喜欢他吧，不然为何别人脱了衣裳，能得到王爷的怜惜和喜爱。
而他就算有了绿头牌，王爷翻了好几次牌子，却始终翻不到他。
每一块绿头牌长得一模一样，倒扣过来，很难分辨出那块绿头牌对应的人。
王爷应该不是故意不翻他的绿头牌，而是他自己运气不好，没有福气侍寝王爷。
“为何这样问？”
顾云声端着茶杯品着茶，余光将羽涅的反应和一举一动收入眼底，反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