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殿下您想怎么做!”
司马昭冷笑一声。
“哼!”
“这些人经商哪会是本王的对手,我斗不过刘金还斗不过他们。”
“你带我的名贴去请这些巨商大家明日来晋王府中,就说本王商谈要事!”
贾充想了一下说道。
“现在睢阳已经风言风语。”
“此时请他们过府,这些人未必能来!”
“最后很可能会虚应故事!”
司马昭站起身无比自信的背手说道。
“他们会来的,你就说本王要与他们商谈的是库债返还利益之事,还有另外一件重的事情,要一并商议,有天大的谋利!”
“到时他们定会前来!”
贾充拱手说道。
“明白,臣下马上去办!”
说着就退了出去。
而此时睢阳城内,王家府邸之中。
在王家花园一处空旷的华亭之内,十几个身着锦衣的各家家主齐聚于此。
外围还着上百护卫家兵,以防有人闯入。
此时坐于正位的一老者正在以手捋须,不发一言。
一旁的几家之中有人性急的问道。
“老家主,大家今日都来了,您倒是说话啊!”
“这前线到底是怎么回事,到底是赢了还是输了!”
“现在就连街市之中都在传着风言风语!”
“我们倒底该何去何从,您老给拿信主意,这下面的人可是眼睁睁等着呢!”
那王家主慢慢睁开眼看向刚刚说话这人。
“刘家主,就是性急。”
“要说前线是输是赢,你应问问李家家主才是啊。”
“他家在军中的子弟可是最多。”
“他的儿子都已做到建威将军一职,就在渑池驻军,想知道司隶战事那还不容易!”
说着那老者还扫了一旁一个身着华服一言不发的中年人。
这人看上去五十岁左右,身体富态,红面圆脸。
众人随着老者话音一落,也都是纷纷看向这人。
这李家主看到众人都将目光投向他,也不能不再说话。
“诸位,不是我不想告诉大家,实在是我也不知现在前线是何情况。”
“汉军大举进攻洛阳,我家犬子被陛下安置守卫渑池,正在洛阳正前,首当其冲。”
“之前还有家书传来,可就在半个多月前我收到吾儿最后一封书信之后,就再也未收到前线的任何消息。”
“现在我比诸位都着急,吾儿带着家族子弟守卫渑池,现在都不知是死是活!”
“我要知道现在司隶的消息,能不告诉你们吗!”
“我更不会急着来此向王老家主请教!”
这人说的情真意切,也不由众人不信。
一旁刚才说话的刘家主问道。
“李兄,令郎为大梁征战汉军也是为国出力,现在联系不上,你就不会去向朝廷尚书台或陛下去问。”
“他们总要给个说法才行!”
那人说道。
“我去了,人家说军队调动属于朝廷绝密,闲杂人等不得随意探听。”
“一个字也不肯告诉我!”
“我们李家为大梁朝廷出钱出力,连库债都买了数万金,现在老夫问他们一声自己儿子去了哪儿,却成了闲杂人!”
说着那李家主气的一拍大案。
“哼,岂有此理!”
这一下众人都没有脾气。
他李家在中军势力是各家之中最大的,也是子弟最多之人。
要是连他都无法探听到前线消息,那其他人就更难。
刘家家主也是说道。
“别说你李家,谁家又不是,大家都是为了他们司马氏的江山出钱出力,要没我们他司马懿能在短短几年之内就坐稳中原皇帝。”
“就是!”
“他还去泰山封禅,要没我们帮他稳定局势,他去邙山都难!”
此时一旁的陈家家主出声说道。
“诸位议事就议事,说什么这山那山!”
“我们之前拿出了大量的钱财来购得大梁库债,这前线要是打赢了我们的钱还能向司马氏要回来,可前线要是打输了,那我们几代人所积累的财富可就……!”
陈家家主说到一半看向众人。
意思再是明白不过。
司马懿就是输了这江山,那他们这些人的钱可就如水中月一般,再也别想拿回。
别说高息,就是成本也没人认!
啪……!
此时另一家主一拍大案说道。
“凭什么,他家与汉军作战与我等何干。”
“不管他们是输是赢,我们的钱是一个铜钱也不能少,明日我就去睢阳朝廷官署去闹,我现在就要我们钱!”
“看他们给不给,有谁跟我去!”
“我,我跟你去,这几个月商路也断了,我们的丝绸都运不到关中,我手中的钱已不多还都压在货上,我现在也要兑换库债!”
“我,我也和你们一起去,大家一起闹,就不信他们敢怎么样!”
那人此话一出数个家族家主跟着立时响应。
这时那开始要闹事之人,看向正座之上的王家家主。
“老家主,怎么样,您也一起去吧!”
那王家家主说道。
“现在局势不明,我想还是不要乱动为好。”
“这样闹起来,朝廷会派兵镇压!”
“怕什么,城防军中又不是没有我们的人,老家主您与李家主不是都有子弟在城防军中任职吗。”
“到时看哪个敢拿咱们怎么样!”
王家主说道。
“话虽如此,可你们别忘了陛下手中还有一支禁军。”
“没有把握之前不可妄动,一动侧是再无退路!”
“还是要想办法将前线战局打听清楚。”
一旁的李家主说道。
“我总有一种不好的预感,这一次梁军很难打赢诸葛亮的汉军!”
“你们发现没有!”
“陛下大军回城之时,虽然接连几日有都兵马入城,可从城防军中传出的消息说,这些禁军于夜间又有一部分连夜出城。”
“而第二日,就又有部队开入城中!”
“你们说,会不会这夜间出城和白天入城之兵会是同一支部队。”
“也就是说,陛下的直属禁军只有这数千人!”
那刘家主摸着下巴说道。
“这也不是没有可能!”
“之前睢阳城三十里外的屯兵堡一直驻扎着陛下的一支精锐骑兵,由其手下新提拔的羊祜亲自率领。”
“这支部队可以是说是陛下的近卫骑兵部队。”
“可这次这支骑兵却未能随陛下一起回来,也是怪事一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