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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凌晨两点了,胡逸在工作室里忙活着呢,手机就在设计图上一个劲儿地震,嗡嗡直响。他刚把那张环保主题海报的最后配色给调好,这熬夜熬得眼尾都是红血丝了。可一接电话,声音还挺清亮:“张姐,是张甜那边有消息了?”

经纪人张敏的声音又急又带着歉意:“胡老师啊,张甜那团队刚给消息,她接了个国际大品牌的直播,跟咱们活动的时间完全冲突了。她助理都说了,就算加钱也没法调整时间呢。人家那品牌给的可是七位数的代言费啊,咱们这公益活动就……”

胡逸的手指在设计图上停住了,眼睛扫到了“树会记得我们唱的歌吗”这句手写的标语。三天后的“音乐与自然共生”公益演唱会,本来还指着张甜那上千万的粉丝量来拉动线上热度呢,这下可好,突然就出状况了。

“我知道了。”胡逸努力让自己不那么紧张,手指的关节轻轻敲了敲桌面,“张姐,你先去联系那些备用的媒体,把直播通道的预热文案朝着‘全民参与’这个方向改改。”说完就挂了电话,他一把抓起搭在椅背上的外套,对正在整理曲谱的小周说:“走,咱们去孙总公司。”

孙总的商业音乐公司在市中心的写字楼里,那霓虹招牌可是二十四小时都亮着的。胡逸把门推开的时候,前台那姑娘刚把咖啡泡好呢。一看是胡逸,赶忙在前头带路,嘴里还说着:“孙总正在顶楼茶室呢,他知道您要来。”

到了茶室里,孙正国正翘着二郎腿看报表呢。瞧见胡逸进来了,这才抬了抬眼皮子,说道:“哟,胡老师您来啦,是不是为了张甜那事儿啊?”说着还晃了晃手机,“我也刚得到消息,现在这些网红歌手啊,满脑子就想着流量怎么变现呢。”

胡逸也不兜圈子,直接就问:“孙总啊,您认识的那些独立歌手里,有没有档期比较空的呀?”接着又补充道,“要求也不高,能唱环保主题的歌,台风还得稳当的。”

孙正国把报表放下,手指关节在桌面上敲了敲,有点不耐烦地说:“独立歌手?你以为这是在菜市场挑白菜呢?”一边说着一边扯了扯自己的领带,“上个月我签了三个呢,结果两个被视频平台挖走做音乐综艺去了,还有一个跟着环保组织去可可西里采风了。就算真有这么个歌手,人家为啥要给你救场啊?公益活动又没有商演费,曝光度还不如接个广告呢。”

胡逸眼睛盯着他桌子上摆着的那个“年度商业价值歌手”的奖杯,突然就笑了,对孙正国说:“孙总啊,去年您不是说想转型做音乐公益嘛,当时我可是在慈善晚会上给您唱了三首歌呢。”说完就从外套口袋里掏出一张皱皱巴巴的便签纸,这纸上写着小周记的活动预算呢。胡逸接着说:“这次活动的线上直播权啊,我能给您公司旗下的新人歌手留三分钟的个人展示时间。”

孙正国的手指一下子就停住了,眼睛扫过便签纸上写着的“直播预计观看量500万”这个预估数字。他掏出电子烟猛吸了一口,在那团白雾里把眼睛眯起来说:“你可真会算计——得嘞,我让助理把最近比较活跃的独立歌手名单发给你。不过咱可得先说好了啊,成与不成你可别怨我。”

从写字楼走出来的时候,早晨的雾气才刚刚开始往街道上蔓延。

胡逸没回自己的工作室,而是转身拐进了城南的“声浪”娱乐城。

经理李立正在前台教训服务员呢,一看到他来了,眼睛立马就亮了起来:“胡老师啊!您那首《风会记住每片落叶》在我们这儿的点歌榜上可是连续三个月都排第一呢,客人们都说听着心里特别宁静……”

“李经理,”胡逸直接打断了他的那些客套话,“我听说你们这儿经常请地下乐队来驻场啊?”

李立愣了一下,搓了搓手说道:“是有那么几支,像‘绿芽’和‘野径’,玩民谣和轻摇滚的。不过他们……”他把声音压低了一些,“没签公司,虽然演出费要得不高,但是就图个自由自在。怎么着,您是想找他们吗?”

“带我去后台瞅瞅。”

地下二层的排练厅里,传来阵阵吉他弦的清脆声响。

胡逸推开门的时候,五个穿着牛仔夹克的年轻人正围在麦克风旁边调试设备呢。

主唱是个扎着脏辫的姑娘,看到有人进来刚要说话,胡逸却已经抢先一步弯腰捡起了地上的歌词本——扉页上用彩笔写着“每朵云都该有自己的形状”。“《候鸟的邮差》?”他一边翻开内页,一边念叨着,“‘我数着铁轨上的枕木,那是大地写给天空的情书’,嘿,这词儿写得挺带劲儿啊。”

脏辫姑娘眼睛一下子就亮了:“您居然知道我们呀?”

“那可不,上个月在滨江公园,你们给环保社团唱《土壤的诗》的时候我就在呢。”胡逸把歌词本递回给姑娘,“我当时就站在第三排,副歌部分我还跟着一块儿唱了呢。”

这时候,排练厅里一下子安静得很。

贝斯手不自觉地摸了摸自己的后颈,有点不好意思地说:“那天啊,人实在是太少了,我们还以为没多少人关注我们呢。”

“今天我来找你们,是这么个事儿。三天后呢,中心广场有个‘音乐与自然共生’的演唱会,想请你们去救场。”胡逸的目光扫过他们那一双双发亮的眼睛,接着说,“报酬可是平常驻场的两倍呢,而且线上直播的时候会给你们单独的镜头。不过啊,更重要的是这个。”说着,他指了指姑娘手里的歌词本,“你们写的这些有关自然的歌,到时候能让五万人听到呢。”

脏辫姑娘紧紧地捏着歌词本,手指的关节都泛白了,她问道:“那我们要和谁一起唱啊?是张甜吗?”

“不是,是和所有来参加这个活动的人一起唱。”胡逸笑着解释道,“老人啊、孩子啊、环卫工、小学生,还有退休教师合唱团呢。你们可不是配角,是领唱哦。”

从娱乐城出来的时候,晨光都已经照过屋檐了。小周抱着笔记本在门口候着,眼睛亮晶晶的:“胡哥!孙总给的独立歌手名单我已经筛选过了。有个民谣歌手叫林野,上个月才在湿地保护区采过风呢,他微博简介写着‘用歌声给自然录音’。”

“联系他。”胡逸一边拿出手机,一边说道,“再把咱们创作室的环保主题曲谱整理出二十首,按照民谣、摇滚、合唱这几类分好。让小周把小样录成清唱版,一会儿发到群里。”

在接下来的三十六个小时里,工作室的灯就没灭过。

小周抱着笔记本在各个房间穿梭,把曲谱传给地下乐队和独立歌手。胡逸呢,就坐在录音棚里,给每个试唱的歌手发语音指导:“第二段副歌的换气可以松一点,就像风吹过麦浪那样的感觉……”“和音部分可以试着加个鸟鸣的哨音,用真声……”

试唱视频一个接一个地出现在工作群里。

绿芽乐队的姑娘抱着木吉他唱《树的年轮》,能听到排练厅外麻雀叽叽喳喳的声音;林野在湿地边的草棚里清唱《沼泽的呼吸》,远处还有白鹭扑腾翅膀的声响;野径乐队的鼓手拿竹筒当打击乐器,敲出雨打芭蕉似的节奏。

孙正国到工作室的时候,正好看到胡逸把这些视频投到投影屏上。他瞅着绿芽姑娘眼尾的雀斑,又瞧了瞧林野身后晃悠的芦苇荡,冷不丁就笑了起来:“胡逸啊,你这哪是找救场歌手呢,简直是给活动弄了个‘自然声库’嘛。”

“孙总,您觉得咋样?”胡逸把投影关了,说道,“张甜的粉丝想看顶流,可陈女士想要的是——”他朝着窗外正在种树的志愿者指了指,“让来参加活动的人感受到,环保可不是光喊喊口号,而是能唱到心里去的事儿。”

孙正国没吭声,掏出手机划拉了几下,忽然挑了挑眉毛:“绿芽乐队的微博,粉丝涨了三千呢?”

胡逸看了一眼屏幕,就瞧见评论区有人说:“这姑娘唱的《树的年轮》,我妈听了说就跟她小时候在院子里唱的童谣似的。”还有一条写着:“林野的《沼泽的呼吸》,我都循环播放二十遍了,现在去超市都主动带帆布袋了。”

“他们不是没实力,就是缺个被人听到的机会。”胡逸把活动流程表打开,在“互动环节”后面添了一行小字:“邀请观众用自然声音(风声\/鸟鸣\/流水)给歌曲打节奏。”胡逸接着说:“孙总,等活动结束了,您公司要是想签他们……”

“那可得加钱。”孙正国笑着拍了下他的肩膀,“行,算我服你了,这事儿我会盯着的。”

哪知道,就在胡逸以为这危机算是暂时过去了的时候,第三天中午,孙正国黑着个脸就冲进工作室来了。他“啪”的一下把手机拍到桌上,手机屏幕上是合作商家的群聊消息。“歌手阵容太弱了,咱们可能得撤赞助。”“没有那种超火的顶流明星,直播热度根本上不去,品牌曝光可就没保障喽。”

“商家那边放话了,要是下午五点之前还弄不来个能镇得住场子的,就一块儿撤了。”孙正国伸手拽了拽领带,“胡逸啊,你以前那些点子虽然挺巧妙的,可商家看重的是数据,是……”

“孙总,您瞅瞅这个。”胡逸点开后台数据,“绿芽乐队的试唱视频,俩小时之前被环保总局的官方微博给转发了,还配了文字‘这才是自然的声音’呢。现在‘用歌声守护自然’这个话题都已经排到热搜前十了。”

孙正国凑到屏幕跟前,眼睛微微一眯,瞳孔都有点收缩了。

在热搜第二的位置上,挂着林野在湿地清唱的视频截图呢,点赞数都已经超过一百万了。

评论区里可热闹了,有小学生留言说:“老师说我们班要排练《树的年轮》去演唱会呢!”还有退休工人讲:“我把老战友合唱团的人都叫上了,带上口琴去给乐队伴奏!”

“陈女士昨天去少儿合唱团了。”胡逸翻开活动嘉宾名单,最后一页写着“特别参与:千名观众组成‘自然合唱团’”,“她把孩子们学唱《风会记住每片落叶》的视频拍下来,发到家族群里了。嘿,您猜怎么着?她那个做珠宝生意的侄子,今天早上主动联系张姐要给赞助呢。”他抄起马克笔,在倒计时牌上“48小时”那块儿画了个圈,然后特别用力地打了个勾,说道:“那些商家啊,他们可不想要什么顶流,他们就想找个机会,能把自己的品牌和‘公益’‘温暖’这些好词儿联系起来。你看现在这个#用歌声守护自然#的话题,可比张甜个人上热搜传播得更厉害呢。为啥呀?因为参与这个话题的人,可都是那些商家的目标客户啊。”

孙正国眼睛盯着那不断更新的热搜数据,冷不丁地就笑出了声儿:“胡逸啊,你这家伙……”他赶忙拿出手机,手指飞快地打字,“我这就到群里去说,赞助不但不能撤,还得再追加投放线下的广告牌呢。就写‘跟胡逸一块儿,让每一首歌都成为献给自然的诗’。”

工作室的落地窗外头,阳光透过梧桐树叶,在地上弄出一片片斑驳的金色光影。

胡逸瞧着小周把最后一份活动流程表装订好了,眼睛往“自然合唱团”那一栏扫了过去,只见那上面密密麻麻地写了好多名字呢。有退休教师、外卖小哥、小学生、社区大妈,还有绿芽乐队、林野的签名。

突然,手机震动了一下,是陈女士发来的消息:“刚看了试唱的视频,我家小孙子一个劲儿地吵着要当‘最小领唱’呢。胡老师啊,这次的活动,那可是属于所有人的歌啊。”

胡逸笑了起来,用手指肚轻轻地碰了碰设计图上“树会记得我们唱的歌吗”这句标语。

有些改变啊,压根儿就不需要非得等着顶流来才行。当数不清的普通人都开口发声,那声音就像涓涓细流汇聚成大河,肯定能涌起最打动人的浪头呢。

倒计时牌上的数字变成“24小时”的时候,工作室的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了。

绿芽乐队的那个姑娘抱着吉他就站在门口,林野还有野径乐队的成员都跟在她身后。

姑娘晃了晃手机说:“胡老师啊,咱们粉丝群里有人讲,要带着自己种的薄荷来呢,还说要把薄荷叶子夹在歌单里当书签。”

胡逸站了起来,一边把活动胸牌一个一个递给他们,一边说:“那就让他们把薄荷分给周围的人呗。等会儿都跟着我去广场,咱们一块儿试试看,用歌声给每棵树啊,都挂上一片能唱歌的叶子。”

窗外的风把桌上的曲谱给吹起来了,有一张写着“每片落叶都是大地的诗”的纸页飘了起来,慢悠悠地落在了胡逸的脚边。

胡逸弯下腰把纸页捡起来,抬起头的时候,眼睛里亮晶晶的。在他眼里啊,仿佛已经看到了三天之后万人一起合唱的热闹场面,还看到了好多好多被大自然的歌声打动的心,就像小种子一样,正在悄悄地冒芽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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