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楸看着手里的光团,却不能感受到其中有任何奇妙之处,仿佛只是一团无用的光。
他神识顺便探出,方圆上百公里内任何风吹草动也不能逃过他的感知,即确认无异常之后。
又细细研究起手上之物,反复确认没有危害暗手之后,将目光看向师妹的房间。
心头升起一抹忧愁,这东西要如何送到师妹手上?
直接给显然不合适,怎么解释此物来源?扔在地上以机缘的形式出现?那太巧合,且时间跨度太长了,更加不合适。
师妹的时间浪费不得,她没有修行资源,时间便比任何人都要珍贵。
陈楸抿抿嘴儿,随即苦恼消散,自己身为金丹如何不能轻易办到此事,师妹是自己人,下意识有些不想动用手段罢了。
这该死的道德感作祟!
他放出强大的神识,锁定师妹,将其神魂无感蒙蔽,只见修行之中的谢九季,盘膝而坐,背脊挺直,身段婀娜。
隐约月色之下,五官更显精致,气质更显清冷,如今在陈楸眼中,确实是个冷美人了。
他心中有些愧疚,总觉得此种手段有些不好,也便不去多看谢九季。
拿出光团来,根据宋珲所说,此物应是养料,他托着光团递到师妹精美的红唇边上,做出喂养之姿。
然而过了片刻不见嘴巴开启,更不见光团如何变化,便知道这个方法有误,而后脑海里电鸣一闪。
陈楸嘴巴开启,口吐轻风,光团瞬间散作光尘,化作漫天繁星,每一颗都闪耀着宝光。
修行界的土狗金丹陈楸大修士目光有些迷醉,他从这些光尘里感受到非同寻常的韵味。
通篇递出一种忧伤的意味,他有所明悟,光团曾经或是一个有血有肉的人或妖。
以前或有过许多光彩,如今竟然成了如此物品状的光团,若是师妹?
他不愿多想,师妹应该没有那么倒霉惨淡的人生。
而同时变化依旧在继续着,光尘以谢九季为中心,且将陈楸毫无痕迹异常顺滑的排斥在外,似抗拒又似期待,也快速也缓慢的转着圈。
终于,也就在陈楸有些不耐烦的时候,这些光尘像是确认了眼前是好吃的糖果,不是所谓恶物之后,纷纷蜂拥向谢九季。
一颗接一颗,光尘逐渐少去,光华也渐渐黯淡下去。
陈楸始终关注师妹的动态,以防出现不可控的事情,好在在最后一颗光尘进入以后,也无事发生。
他松了口气,透过神识探查,发现师妹状态比之前好了一些,不显得那么虚弱,神魂似有了一些活力。
他满意点头,随即又有些不太满意,师妹状态还远远没有恢复正常,真是个傻的,那么好的东西给了师兄,怎么一点也不替自己考虑?
搞的他欠了一个天大的人情,感觉都快还不完了一样。
不够啊,他感受着师妹的变化,随即打算离开,又见到师妹闭眼的状态下,不如以往那般疏离,忍不住用手指掐了掐她的脸蛋。
果冻般的触感由他的手指一直通过手臂,直直进入他的心间。
好家伙,修行界里的女孩子皮肤就是厉害,放在前世,这种皮肤如何可能出现?
便是婴孩也差了许多,更遑论那些风吹雨打的大姑娘了。
想想这还是他第一次触碰到修行界妹子的皮肤,值得纪念,马上又觉得自己猥琐,将手拍打两下以示罪过后,身影瞬间消散,回到了自己房中。
体积老大的蓬蓬睡在谢九季特意替它搭建的猪窝里,抬了一下眼皮,看到主人突然出现,甩了一下尾巴,表示打过招呼,随即香甜的睡去。
陈楸散开神识,谢九季房间里,她睁开眼睛,修行多久了?
随后觉得脸上有些异样,青葱嫩指抚摸过去,没有发现东西,便又继续打坐练气。
她体内的那团紫色光团即便弱了许多,她也便更加努力修行起来,不愿意放过一分一秒。
刚入定没修行多久,她就睁开了眼睛,眼中显见茫然,丹凤眼眨巴眨巴几下后重新闭上眼睛,过了一会她又把眼睛睁开。
瞳孔中显见着惊喜,体内那团虚弱的光团不知道怎么回事,好像…应该比之前壮了一些。
明显感到变化的就是自己练气要比先前快了一丝,就一丝,也被谢九季敏锐发现。
更往前一些时日,也就是刚入药园时,她修行五行功,进度一天几乎不变,后面渐渐加快,直到发现了自己的异常过后。
所以她对于自身法力增长异常敏感,而这?又是怎么回事?
她盘膝坐在床上,想了许久也没想到问题出现在哪里,应该是本身的光团厉害,她将其归于己身,虽只是好了一点点,但她已不再忧心,同时,也替师兄感到高兴,如果这样的话,是否可行?
于是嘴角浮现一抹极浅的笑意,也便不再去想,闭上眼睛进入打坐练气状态之中。
便如一尊神像,沐浴着极夜之美。
陈楸收回神识,轻轻一笑,他神识感应到了师妹心情挺好,暗道师妹倒是个心大的,
若换作是他,一定要疑神疑鬼。
不过,东西还是要继续要的,陈楸盘膝而坐,师妹仅仅恢复些许,还远远不够,若不是吃不准青浦峰及其清虚宗有多少不知道的强者,他很想放肆一下,直接摸入青浦,扫荡一下。
那样或许太过于放肆,但用一个无用的手下去骗,也就不太放肆了。
再说,他一个金丹七转的大修士,连小心的放肆一下也要过于担心不成?
而此时,刚回到青浦峰的云启,表情淡然回到自己处于后山之中的洞府里,还未停歇下去,一双玉臂如蛇般绕上他的脖颈。
“公子,奴奴都湿透了。”
铃儿姑娘真如水蛇一般,缠着裹着贴着云启,青衣薄纱下,水波荡漾,果色缤纷艳丽。
她吐气如兰,她眸泛情欲之光,她极尽美色之能事,她如同坊市那些最下贱的妇人一样,匍匐在云启身上。
她想要很多,还想要更多,便如云城公子嘴里的那个女人一样,她知道那人的下场一定会凄惨,所以,掌握自己命运有错吗?
脑子里浮现云城的容貌,她轻轻摇头一笑,自然是没错的,而身体偏偏越发滚烫起来,她下意识贴的更紧了。
“抱歉,我有些累了。”
云启的声音响起,铃儿姑娘俏脸霎时惨白,甚至连云启何时离开的都没察觉。
而当她清醒过来时,已经不见云启身影,她呵呵一笑,又是哈哈一笑。
“累了,你嘴巴里说的能是人话?”
而此时,云启身影已经到了师父的茅草屋外,再把他那屁股高高的翘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