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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夙朝看着她那副明摆着耍赖的模样,低笑一声,指尖捏了捏她泛红的耳垂,语气里带着几分戏谑:“合着在这儿等朕呢?就不怕朕趁机占你便宜?”

澹台凝霜往他怀里缩了缩,眼尾的红晕还没褪去,声音细若蚊蚋:“怕……”嘴上说着怕,却把握着他的手收得更紧,指尖甚至故意蹭了蹭,活脱脱一副口是心非的模样。

萧夙朝被她这小动作撩得心头一热,低头在她唇角咬了口,才伸手去解她肩头的系带。绯红色的一字肩宫装本就系得松,他指尖轻轻一挑,那两根细带便松了开来,露出底下莹白的肩头。他将滑落的披肩往她臂弯上一搭,语气带着几分算准了的笃定:“这披肩算一件,继续玩。”

澹台凝霜乖乖应了声“好”,却故意把握着他的手又动了动,引得萧夙朝喉间发出一声低哑的闷哼。她这才不紧不慢地抬起另一只手,掌心刚展开,就被萧夙朝的拳头稳稳盖住——又是她输了。

“你是游戏黑洞?”萧夙朝低笑出声,指尖捏了捏她的脸颊,“连着两把都输,倒是让朕省了不少功夫。”

澹台凝霜鼓了鼓腮帮子,眼神飘忽着往他敞开的衣襟里瞟,声音带着点委屈的撒娇:“人家注意力没办法集中嘛……谁让哥哥总在这儿捣乱。”她说着,还故意用膝盖轻轻蹭了蹭他的腰侧。

萧夙朝捉住她作乱的膝盖,指尖在她细腻的肌肤上摩挲片刻,忽然道:“你这宫装再脱两次就没了,这次你自己来,朕陪你一件。”

澹台凝霜眼睛一亮,立刻应了声“好”。她松开握着他的手,指尖麻利地解开腰间的玉带,将外层那件拖曳着裙摆的绯红色宫装褪了下来,露出里面一件同色的短款抹胸和衬裙,裙摆刚及大腿,衬得双腿愈发纤长白皙。

萧夙朝看着她褪下的宫装被随手扔在榻边,忽然捉住她的手往自己腰间带,语气带着几分诱导:“宝贝乖,帮朕摘个玉佩。”

澹台凝霜指尖刚触到他腰间那块温润的墨玉佩,就想起什么似的,抬头看他:“不是说首饰不算吗?”

“这是配饰,不算首饰。”萧夙朝低头在她唇上啄了口,耐心解释道,“朕的头冠不算,你手上脖子上戴的那些也不算,什么镯子、戒指、项链、耳环……通通不算数。”

澹台凝霜被他绕得有些晕,指尖捏着那块玉佩转了转,忽然耍赖般往他怀里一靠,声音软得发腻:“手好酸,人家不要弄了。”

萧夙朝低笑一声,忽然伸手将她按在榻上,滚烫的呼吸喷在她颈间,指尖探入她的衬裙,语气带着不容抗拒的灼热:“手酸?那便让它疼你,省得你总想着偷懒。”

萧夙朝的指尖探入衬裙时,忽然顿住,他低笑一声,抬眼看向怀里的人,眼底漾着戏谑的波光:“哟,怎么回事儿?”

澹台凝霜被他说得脸颊瞬间烧起来,下意识地想并拢双腿,却被他牢牢按住,语气里的调侃更浓了:“朕的宝贝这般好心?”

“才没有!”澹台凝霜把脸埋进他颈窝,声音细若蚊蚋,却带着点嘴硬的倔强。身子却不自觉地发颤,连她自己都觉得窘迫。

萧夙朝低笑出声,忽然俯身咬住她的耳垂,声音哑得像浸了酒:“换个规矩如何?”

澹台凝霜的呼吸乱了半拍,只听他继续道:“你若连着输两局,今夜朕想如何便如何。”他顿了顿,指尖划过她泛红的脸颊,语气添了几分诱惑,“若你赢了,随你摸朕的腹肌,摸多久都成,如何?”

这话像根羽毛搔在澹台凝霜的心尖上。她想起方才掐他腹肌时那紧实的触感,又想起连输两局的后果,咬着唇想了想,忽然撑着他的胸膛微微起身。

萧夙朝挑眉看着她,只见她红着脸,抬起腰,她咬着唇,缓了片刻才重新趴在他身上,胸口贴着他的衣襟,声音带着点微颤的笃定:“好。”

萧夙朝喉结重重滚动了一下。他低头看着她泛红的耳根,指尖捏了捏她的下巴,语气里带着几分意外的惊喜与灼热:“这么主动?倒是让朕有些受宠若惊了。”

澹台凝霜被他看得脸颊更烫,索性往他颈窝里缩了缩,鼻尖蹭着他颈侧的肌肤,声音闷闷的:“主动点……还能少受点罪。”话虽如此,尾音却带着点不易察觉的羞赧,连带着埋在他颈间的脸颊都泛着滚烫的温度。

萧夙朝低笑出声,胸腔的震动透过相贴的肌肤传过来,带着令人心安的暖意。他抬手揉了揉她的发顶,指尖穿过顺滑的发丝,语气里满是纵容:“倒是学会算计了。”

话音刚落,澹台凝霜闷哼一声,下意识地攥紧了他胸前的衣襟,指节泛白。

“专心点,该猜拳了。”萧夙朝捉住她的手,迫使她抬起掌心,自己则用另一只手覆了上去,指尖还故意在她掌心轻轻挠了下,“出什么?”

澹台凝霜被他折腾得呼吸都乱了,只能胡乱应道:“石头……”

话音未落,两人的手同时展开——她出的是石头,他出的是布。

“又输了。”萧夙朝低笑,“还剩一局,若再输,今夜可就真由着朕了。”

澹台凝霜咬着唇,眼角沁出点湿意,既有情动的水渍,也有被他逗弄的委屈。她深吸一口气,攥紧了拳头:“再来!”

萧夙朝挑眉,依言覆上她的手。这一次澹台凝霜倒是卯足了劲,脑子里反复想着“剪刀”,可掌心展开时,却见他出了石头,自己依旧是剪刀。

“输了。”萧夙朝的声音里带着几分得逞的笑意,他抬手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仰头看自己,眼底的欲望早已翻涌成浪,“记住了?今夜,朕想如何,便如何。”

澹台凝霜看着他眼底那势在必得的笑意,忽然瘪了瘪嘴,睫毛上还挂着点湿意,看着竟有几分泫然欲泣的模样。她猛地往他怀里一扑,双臂死死圈住他的脖颈,把脸埋在他肩窝不肯抬头,声音瓮声瓮气的,带着浓浓的耍赖意味:“不算不算!”

“嗯?”萧夙朝挑眉,手还停在她腰间,感受着怀中人儿微微的颤抖,明知她是故意的,却还是耐着性子问,“怎么不算了?”

“你、你出老千!”澹台凝霜从他肩窝抬起半张脸,鼻尖红红的,眼神却带着点不服气的狡黠,“你肯定偷看我要出什么了,不然怎么会次次都赢?”她说着,还伸手去捂他的眼睛,掌心贴在他温热的眼皮上,软软的肉垫蹭得他心头发痒。

萧夙朝被她这副蛮不讲理的小模样逗笑,捉住她作乱的手腕按在榻上,低头在她泛红的眼角亲了亲,语气带着戏谑:“朕是天子,犯得着出老千?”

“就有!”澹台凝霜梗着脖子,另一只手又缠上他的脖颈,身子像条小蛇似的往他怀里钻,“反正我不管,这局不算数,得重来!”她一边说,一边用膝盖轻轻蹭着他的腰侧,指尖还在他敞开的衣襟里乱摸,试图用撒娇耍赖混过去。

萧夙朝被她蹭得心头火起,低头咬了咬她的唇瓣,尝到点清甜的滋味,才哑着嗓子道:“输了就是输了,耍赖也没用。”话虽如此,任由她在怀里折腾。

澹台凝霜见他态度松动,立刻得寸进尺,仰头在他下巴上啃了一口,留下个浅浅的牙印,声音软得能掐出水:“陛下~ 再玩一次嘛,就一次~”她眨着湿漉漉的眼睛,长长的睫毛像小扇子似的扇着,“这次我肯定不分心,好不好?”

看着她那副又娇又赖的模样,萧夙朝实在没辙。他这位小祖宗,平日里在旁人面前是端庄得体的模样,偏偏在他这儿,把耍赖撒娇的本事练得炉火纯青。他低笑一声,捏了捏她的脸颊,语气里满是无奈的纵容:“就一次。再输了,可不许闹了。”

澹台凝霜立刻眉开眼笑,在他唇上“吧唧”亲了一大口,用力点头:“好!”眼底却飞快地闪过一丝狡黠——反正输了也能接着耍赖,左右他舍不得真对自己动气。

萧夙朝见她答应得爽快,眼底那点狡黠却没逃过他的眼。他故意放缓了动作,指尖在她腰侧轻轻画着圈,声音带着点漫不经心的慵懒:“那这次可得想好了,出什么?”

澹台凝霜被他磨得心慌,却偏要装得镇定,抿着唇想了半天,忽然把脸埋进他颈窝,闷声道:“不告诉你,说了就不算数了。”

萧夙朝低笑,依言覆上她的手。掌心相贴的瞬间,他清晰地感觉到她指尖微微一颤,随即绷紧了些。他故意放慢了展开的速度,等她的拳头刚松开一线,才猛地摊开——她出的是布,他出的是剪刀。

“又输了。”萧夙朝的声音里笑意更浓,低头在她发顶吹了口气,看着那乌黑的发丝轻轻晃动,“这下没话说了吧?”

澹台凝霜看着他摊开的手掌,那把“剪刀”像在嘲笑她的运气,她鼓了鼓腮帮子,忽然眼珠子一转,拽着他的衣襟晃了晃,语气带着点理直气壮的耍赖:“那换个玩法。”

萧夙朝挑眉,指尖在她腰侧捏了把,语气里带着点无奈的纵容:“又耍赖,这可是第二次了啊。”

澹台凝霜才不管,往他怀里一钻,软乎乎的声音裹着甜腻的尾音:“哥哥~”那声“哥哥”像根羽毛轻轻搔在他心尖上,连带着尾音都带着点颤巍巍的讨好。

可这次萧夙朝却没顺着她,澹台凝霜细碎的呜咽卡在喉咙里。他低头咬着她的耳垂,声音哑得发沉,带着不容置喙的笃定:“没用。输了就是输了,叫朕多少声哥哥都没用。”

澹台凝霜被他折腾得腿软,眼底泛起水汽,知道这次耍赖是行不通了,只能蔫蔫地应了声:“那好吧。”声音里还带着点没散尽的委屈,像只被戳破了计谋的小狐狸。

萧夙朝看着她耷拉着眉眼的模样,心头软了软,却没松口,只是拍了拍她的腰侧,语气带着点不容抗拒的命令:“坐好了,朕问你点事。”

澹台凝霜乖乖地调整了姿势,脸颊埋进他颈窝,鼻尖蹭着他颈侧温热的肌肤,连带着呼吸都染上了他身上清冽的龙涎香。她轻轻蹭了蹭,声音闷闷的带着点慵懒:“什么事啊?”

萧夙朝的指尖在她光滑的脊背上轻轻滑动,感受着她肌肤下细微的战栗,沉默片刻,才低声问道:“今儿怎么回事?怎么忽然变主动了?”

往日里都是他步步紧逼,她才肯半推半就,像今日这般毫无保留的主动,倒是头一遭。他指尖顿在她蝴蝶骨处,等着她的答案,眼底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探究。

澹台凝霜把脸埋得更深,鼻尖抵着他颈侧的肌肤,声音含糊得像含了颗糖:“没什么。”

萧夙朝指尖在她脊背上轻轻按了按,语气沉了沉,带着不容闪躲的认真:“听话,说出来。”他太了解她,这副欲言又止的模样,分明是藏了心事。

她犹豫了片刻,才闷闷地开口,声音里裹着点小心翼翼的试探:“就是……觉得你太忙了。”指尖无意识地攥紧了他的衣襟,“好不容易歇下来,还要应付我闹脾气,我想着……想着让哥哥高兴些嘛。”

萧夙朝的心猛地一软,像被什么东西轻轻撞了下。他抬手揉了揉她的发顶,将人往怀里带得更紧,声音放得柔缓,却字字清晰:“第一,”他顿了顿,指腹摩挲着她发烫的耳垂,“那不叫应付,是朕的心甘情愿。能陪着你,朕从来都觉得是松快事。”

“第二,”他低头,在她发间印下一个轻吻,“朝政是忙,却是朕的本分,再累也不会迁怒到你身上。在你面前,朕从不用端着帝王的架子。”

最后,他捏了捏她的脸颊,语气里带着点不易察觉的心疼:“第三,也是最要紧的——你若想让朕高兴,倒杯茶,撒个娇,或是安安静静陪朕坐会儿,朕就已经很高兴了。不必在这种事上下功夫,嗯?”

他的声音透过胸腔传来,带着沉稳的暖意,像温水漫过心尖。澹台凝霜听着,忽然鼻子一酸,往他颈窝里蹭了蹭,把脸埋得更深,声音闷闷的,却轻快了些:“知道了。”

原来她这点小心思,他全都懂。

萧夙朝指尖在她腰侧画着圈,忽然想起什么似的,低头在她耳边轻笑:“话说回来,你这般娇气,从前对这种事向来嗤之以鼻,如今怎么突然精通起这些来了?”他记得她刚谈恋爱时,连牵个手都会脸红半天,哪像现在这般懂得勾人。

澹台凝霜往他怀里缩了缩,指尖在他胸口画着小圈圈,笑得像只偷腥的猫:“嘿嘿,是暴室那边有个妖妃教我的。”

萧夙朝的动作猛地一顿,眉峰微挑,语气里多了几分探究:“是不是总穿件红色宫装?”

澹台凝霜仰头看他,眼里满是惊讶:“嗯嗯,你怎么知道?”

“怎么想起来去那种地方?”萧夙朝的指尖收紧了些,暴室阴冷潮湿,向来是关押罪妇之地,她金枝玉叶的,跑去那种地方做什么。

“就是无聊嘛。”澹台凝霜瘪瘪嘴,想起那日的情形,“在御花园逛得乏了,听宫人说附近有处冷宫,冷宫旁边就是暴室,我一时好奇,就想去瞧瞧。”

萧夙朝低哼一声,语气沉了沉:“那是先帝留下的妖妇,算不得宠妃。当年魅惑先帝,诬陷当时的皇后——也就是如今的萧太后红杏出墙,还挑唆先帝把从民间选来的女子都带去殉葬。朕登基后,头一件事就是把她扔进暴室,让她好好反省。”

澹台凝霜听得咋舌,忽然想起什么,抬头戳了戳他的下巴:“你的帝位还是我帮你夺来的呢,这种陈年旧事怎么从没听你说过?”

萧夙朝捉住她作乱的手指,在她指尖咬了口,声音带着点无奈:“封你做皇后那日下的密令,除了朕,就只有江陌残、夏栀栩、萧清胄和太后知道。那时朝局不稳,多一人知道就多一分风险。”

澹台凝霜这才悻悻作罢,又想起那妖妃的模样,忍不住嘀咕:“说起来,她说话时媚眼勾人得很,还问我想不想抱抱她呢。她……是男女不忌?”

萧夙朝的脸色瞬间沉了沉,捏着她下巴的力道重了些,眼神里带着点不易察觉的紧张:“你抱了没有?”

澹台凝霜被他这副模样逗笑,连忙摇头:“哪敢啊。”她回忆着当时的情景,“我就让太监在她面前清出一片空地,自己搬了把椅子坐着听她说话,连靠近都没敢靠近呢。”

看着她乖乖巧巧的模样,萧夙朝这才松了口气,低头在她唇上咬了口,语气带着点后怕:“以后不许再去那种地方,更不许听那妖妇胡言乱语。”

澹台凝霜被他眼底翻涌的灼热看得心头发颤,乖乖点了点头,指尖却不自觉地攥紧了他的衣襟。

萧夙朝低笑一声,眼底的欲望愈发浓烈,声音哑得像浸了酒:“净学些狐媚手段,朕倒要验验,这些手段用在朕的宝贝身上,能有多好看。”

“哥哥。”澹台凝霜被他逗得浑身发软,那声“哥哥”喊得比往常更勾人,尾音带着情动的颤音,像根羽毛轻轻搔在他心尖上,连带着呼吸都乱了半拍。

萧夙朝被她这声叫得心头一热,低头在她唇上狠狠咬了口,语气里带着几分戏谑的喟叹:“这声哥哥倒是勾人,看来那妖妇没白教,倒是让朕捡了个大便宜。”

他忽然扬声朝殿外喊:“江陌残!”

守在殿外的江陌残立刻应声:“臣在。”

“去暴室,把那穿红宫装的妖妃带来。”萧夙朝的声音透过殿门传出去,带着帝王的威严,“朕倒要亲自听听,她都教了些什么狐媚手段。”

澹台凝霜闻言,忽然有些慌乱,拽了拽他的衣袖,声音软下来:“别呀,我就是随口说说……”她哪想到他会真的把人带来,万一那妖妃再说出些更露骨的话,她怕是要羞得找地缝钻了。

萧夙朝却没理她,只是低头看着她泛红的脸颊,指尖在她唇上轻轻划着,语气带着点故意的逗弄:“怎么?怕了?方才学手段的时候不是挺能耐?”

殿外的江陌残虽不知殿内情形,却也不敢耽搁,立刻应声:“臣遵旨。”脚步声渐远,想来是去了暴室。

澹台凝霜看着他眼底的笑意,知道他是故意逗自己,却还是没忍住往他怀里缩了缩,声音带着点委屈的撒娇:“哥哥坏。”

萧夙朝低笑出声,不再逗她,只是滚烫的呼吸喷在她颈间:“放心,她教的哪有你天生的勾人?朕只要你就够了。”

澹台凝霜趴在萧夙朝身上,鼻尖蹭着他颈侧的肌肤,忽然懒洋洋地开口,声音带着点刚被情事浸润的沙哑:“渴了。”

萧夙朝低头看她,眼底还残留着未褪尽的温柔,指尖在她腰间轻轻捏了把,语气带着几分无奈的戏谑:“你在朕身上趴着,要朕怎么喂你喝水,嗯?难不成让朕把你扛去桌案边?”

澹台凝霜却耍赖,往他怀里又蹭了蹭,软乎乎的声音带着不容置喙的任性:“我不管,就要喝。”

萧夙朝被她这副黏人模样逗笑,终究还是拗不过她。他小心地托着她的腰,不让她滑落,另一只手伸到桌案上,端起那杯尚有余温的茶水。“好好好,张嘴。”他微微倾身,将杯沿凑到她唇边,动作轻柔得像在呵护易碎的珍宝。

澹台凝霜乖乖张开嘴,温热的茶水滑入喉咙,缓解了喉咙的干涩。可她喝完却并不老实,待萧夙朝收回手时,她忽然微微仰头,伸出舌尖轻轻舔了下他的指尖。那一下又轻又软,带着点湿润的痒意,像电流般窜过他的四肢百骸。

萧夙朝低笑一声,指尖在她唇角轻轻刮了下:“没规矩的小东西。”

话音刚落,殿外便传来江陌残的声音:“陛下,人带到了。”

不过一盏茶的功夫,江陌残的动作倒是快得很。

此时的澹台凝霜刚被萧夙朝疼宠过,脸颊还泛着情动后的绯红,乌发散乱地铺在肩头,唇瓣被吻得格外红润。身上那件绯红色的短款衬裙松松垮垮,露出大半截白皙的肩头和精致的锁骨,一眼便能看出方才的缠绵。她下意识地往萧夙朝怀里缩了缩,想把自己藏起来,却被他稳稳按住。

萧夙朝抬眼看向殿门口,目光瞬间恢复了帝王的冷冽威严,与方才对澹台凝霜的温柔判若两人。他淡淡开口,声音里听不出喜怒:“带进来。”

江陌残应声,侧身让开。随即,一个身着艳红色宫装的女子被押了进来,虽穿着囚服,却难掩一身媚骨,只是眉眼间带着几分被关押多日的憔悴。她抬眼看向殿内,目光在萧夙朝身上转了圈,最后落在他怀里的澹台凝霜身上,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

萧夙朝抬眼看向那妖妃,语气陡然转冷,带着帝王的威压:“都教了皇后什么?”话音刚落,怀里的澹台凝霜忽然不安分地动了动,指尖在他胸口轻轻划着圈,他便又放缓了声音,低头在她发顶亲了亲,“宝贝乖,别闹朕,等处理完这事,哥哥一会儿陪你玩。”

澹台凝霜却不依,往他颈窝里蹭了蹭,软腻的声音带着点撒娇的意味:“哥哥。”尾音拖得长长的,像在抗议他分神。

萧夙朝低笑一声,捏了捏她的腰侧,语气里满是纵容:“闹,随你闹。”

那妖妃站在殿中,将两人的互动尽收眼底,忽然勾起一抹讥诮的笑,声音带着点苍老的沙哑,却依旧难掩媚态:“小姑娘生得美艳,是块好料子。老身也不过是提点了几句男女间的趣事,她便红着脸跑开了,倒是比当年的薛柠语有趣多了。”

萧夙朝的脸色沉了沉,指尖在澹台凝霜腰间微微收紧:“为何要提点皇后?”

妖妃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忽然笑了起来,笑声尖锐刺耳:“还不是薛柠语那个贱人!”她抬眼看向澹台凝霜,眼神里带着怨毒,“小姑娘,你的婆母当年为了陷害老身,亲手端了一碗红花,堕了自己腹中的孩子,愣是把罪名扣在老身头上,害得老身被先帝禁足了三年!”

她顿了顿,目光转向萧夙朝,语气带着点嘲讽:“陛下是薛柠语的亲生骨肉,如今坐在这龙椅上;这小姑娘又是陛下的心尖宠,老身提点几句,不过是想让她看清,这深宫里的人,哪有什么心慈手软?”

澹台凝霜听得心头一震,下意识地攥紧了萧夙朝的衣襟,声音里带着难以置信的惊讶:“太后……太后真狠,竟亲手堕了自己的孩子。”

萧夙朝拍了拍她的背,语气冷硬:“那妖妃也不是好东西。就她那勾人的本事,当年愣是哄得先帝昏了头,夜夜传召心腹,要她偷偷去御书房侍寝,搅得后宫鸡犬不宁。”

澹台凝霜却忽然抬起头,眼里闪过一丝好奇,看着萧夙朝,认真地说:“我想学。”

萧夙朝一愣,随即低笑出声,捏了捏她泛红的脸颊:“学什么?学她那些上不得台面的手段?”他低头在她唇上啄了口,语气带着点戏谑,“你若想学勾人,不用学别人,就你现在这样,朕早就招架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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