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伯骞拉着她的手,时婷甩开手,抬手给了厉伯骞一巴掌。由于指甲过长的缘故,刮伤了厉伯骞的脸。
“你想跟我说什么,你想说你跟她没有关系,你跟她没有关系,你们会拍出这么亲密的图片,厉伯骞,你当我是傻吗?你跟白婉怡那个贱人,你们从来都没有断联系是不是,你看看你看看你这些亲密的照片,让我看的很恶心。”
厉伯骞也不在装了,他摸了摸自己被指甲划伤的脸“没错,我们一直都有偷偷联系,那又怎么样呢,我不爱你,我爱你的只不过是你时家大小姐的身份而已,如今公司所有的股权,都掌握在我手里,你对我来说,已经没有用了。”
时婷听着他的话瞬间崩溃,她的心仿佛被狠狠地撕裂了。她的眼泪不由自主地涌了出来,声音中带着颤抖和绝望:“好啊,你这只饿狼,原来这十几年你对我的感情都是假的,你这个狗男人。”她的话语中充满了痛苦和背叛的感觉,仿佛整个世界都在这一刻崩塌了。
说完这些话,时婷的情绪完全失控,她冲向他,试图用尽全身的力气去打他,去发泄她心中的愤怒和失望。
厉伯骞看着时婷失控的样子,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他紧紧抓着时婷的手,用力甩开,愤然的说道:“这么多年,你父亲从来都没有看得起我,而你对我非打即骂,我已经忍受你多年,我在你家过的狗都不如。我早就受够你了。”他的声音中充满了愤怒和无奈,仿佛这么多年来的委屈和痛苦都在这一刻爆发了出来。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决绝,仿佛已经下定决心要结束这段痛苦的关系。
时婷听着厉伯骞的话,她的心中充满了震惊和痛苦。她无法相信,那个曾经温柔体贴的他,竟然会说出这样的话。她跌坐在椅子上,整个人仿佛失去了所有的力量。她的泪水不断地流下,她的心中充满了迷茫和无助。
她不知道自己该如何面对这个残酷的现实,不知道自己该如何继续生活下去。“她的心中充满了疑问,为什么他会变成这样,为什么他们之间的爱情会变成这样。她的心中充满了痛苦和绝望,仿佛整个世界都在这一刻变得灰暗无光。”
厉伯骞站在宽敞的客厅里,目光冷冽地盯着跌坐在椅子上的时婷。他的声音低沉而坚定,每一个字都像是在宣判一个不可逆转的决定“从今以后你别想在在管着我,公司所有的股份,都转到了我的名下,我给你和女儿留了一部分股份,虽然不多,但足够你们生活无忧了。”
“你好好在这待着这吧”时婷的眼中闪过一丝震惊和难以置信,她试图站起身来,但身体却像是被抽空了力气,只能无力地坐在椅子上。她张了张口,却说不出话来。厉伯骞没有给她任何反驳的机会,他转身大步走出了客厅,穿过长长的走廊,最终消失在厉家别墅的大门之外。
与此同时,在另一间别墅内,白婉怡静静地躺在床上。她已经很久没有联系南宫渊了,那个一直让她牵肠挂肚的儿子。她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拨通了电话。
电话那头传来的是南宫渊醉醺醺的声音,显然他已经喝得酩酊大醉。
南宫渊接起了电话“喂”电话另一头传来,南宫渊的声音沙哑而含糊。
白婉怡听到这个熟悉的声音,心中涌起一股复杂的情感“阿渊”
南宫渊听到白婉怡的声音,他瞬间清醒道,语气中带着一丝急切“妈,你在哪。”
白婉怡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我在一个安全的地方。”
南宫渊的语气变得更加急迫:“告诉我,你在哪,我现在就去找你,如果你不打算告诉我,从此以后,你不再是我妈。”
白婉怡的心中涌起一阵痛楚,她知道南宫渊是认真的,他的性格很是固执。她深吸了一口气,终于说出了自己的位置。
南宫渊拿起地上外套,向外面走去,走到门口,却碰到正回来的威特,威特开口询问着:“阿渊,你这准备去哪。”
南宫渊跌跌撞撞的走着“威特哥,我要去找我妈。”
威特拦住了他的去路“你这个样子,怎么去。”
南宫渊打断了他那阻拦的双手“不,我要去,我要去弄个嘛明白。”
威特安抚道“好好,去,告诉我地址在哪,我送你去。”
南宫渊看向威特,说出了一个地址,威特将他扶到了自己的车子上,打开引擎开往南宫渊说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