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知道我们就该狠下心,直接把那个贱种给杀了!”
陆河涛嘲讽道:“你现在知道着急了?为什么不把人给我看住了?”
熊秋花苦着脸道:“我也不知道那个贱种居然那么阴险狡诈,居然给我装病,我担心他死在我们家里,到时候我们说不清,谁知道我刚打开门进去,他就推开我跑了。”
陆河涛道:“算了,现在说这些也没用,我们暂时跟着他们,看他们去哪里。只要不是去警局,我都有办法把那个贱种给抢回来。”
熊秋花也没别的办法,只能听他的。
不久后,颜凝琋又接到了薄星爵的电话。
薄星爵实在是担心她的计划稍有不慎,就让她受伤。
毕竟颜凝琋的体质特殊。
所以他想了一个守株待兔的计划,既可以全力保护颜凝琋,又可以不动声色地抓住那两个人。
颜凝琋听了薄星爵的计划,也觉得他的计划要比刚才她想的计划更好。
而且薄星爵说不定已经让人过去部署了。
“好,就按照你说的做。”
薄星爵又道:“我的车就在你的车子不远处,不过为了不让那两个人发现,我们没靠太近,你导航往那里去就好。”
颜凝琋:“好。”
她对薄星爵说的那里不是很熟悉,只好重新进行语音导航后,往新的目的地驶去。
陆河涛提心吊胆地跟着颜凝琋在市区转了半个小时,正要失去耐心,看到颜凝琋的车居然往郊外驶去,顿时惊喜极了。
“太好了,那女的真是太傻了,居然不知道去警局,现在还往人少的地方开,这下我们的机会来了。”
熊秋花问:“到时候怎么把那孩子抢过来?我倒是有一个办法。”
陆河涛知道自己妻子是什么智商,肯定是馊主意,不过还是想要听听,“你说说看。”
熊秋花一脸阴毒道:“那个女的不是喜欢多管闲事吗?那就让她一起去死,你直接撞他们的车,撞死他们两个人!”
“虽然之后的装修款我们可能还要费点心思,但至少我们用的那些赔偿款,是可以不还给那个贱种了。”
那天律师的话,她可是记得清清楚楚。
一旦那个贱种满了十八岁,就有权利自己保管赔偿款。
就算他们用了赔偿款,那个贱种也是可以起诉他们还钱。
他们要是赖着不给,那个贱种要是去法院申请强制执行,他们名下的财产都会被赔给那个贱种。
他们才不想有那一天。
陆河涛没想到自己妻子蠢到了这种地步,怒吼道:“你是不是以为自己想了一个好办法?”
熊秋花见丈夫生气了,愣愣地道:“难道不好吗?郊外的路上肯定很少人,很多地方都没监控,到时候撞了人我们就跑,也没人知道是我们做的啊。”
“你这个蠢货!”要不是手里现在还握着方向盘,陆河涛一定暴打熊秋花一顿,“撞了人就跑?你是不是忘了我们还坐在车里?”
“你觉得我们的车有那么坚硬?还是你觉得自己是金刚不坏之身,遭受到了剧烈撞击,我们的车还能完好无损?我们的身体还能不出问题?”
“你自己看看前面的车,一看就比我们的更坚硬,我们的车是出了名的脆皮车,要不然也不能节省油。”
“你信不信,我们撞他们,他们可能就感觉被挠痒痒,而我们的车会被撞报废!”
“说不定,我听你的撞过去,他们没有死,死的是我们两个!”
“你是打算用自己的命,给自己儿子换赔偿款吗!”
“而且目前还不知道那个有钱人到底是什么身份,撞死了她,万一调查到了我们的身上,我就是故意杀人罪,你是想要害死我吗?”
熊秋花被吼得目光有些呆滞,她是真的没想到会有那么多的后果,“我……我根本不知道啊,你也别骂我了,那你说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陆河涛哼了一声,“从现在开始,全都听我的,我让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
熊秋花老实地点头:“好。”
一个半小时后,南城的天已经完全暗了下来。
颜凝琋在快要到达目的地的时候,认真地道:“陆言泉,等会儿你按照我说的做,无论发生什么事你都不要怕,刚才我已经报警,我们之后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让犯人被抓,警察叔叔们都会在暗中保护你的。”
陆言泉点头:“嗯,姐姐,我听你的。”
没过多久,颜凝琋的车在乡下路边的一间屋子前停下。
陆言泉跟着颜凝琋下车,又跟着她进入了客厅。
颜凝琋将大门关上后,瞧了一眼屋内的情况,笑着道:“随便坐,现在我们只需要等着人上门就行。”
陆言泉乖乖坐下。
颜凝琋知道他可能还没有吃饭,借着手提包的掩护,实际上是从空间中拿出了几个保鲜袋装着的肉饼给他,“现在情况特殊,你就先吃这个,等事情解决了,有机会姐姐请你吃大餐。”
肉饼是她放假有空的时候做的,就是担心万一遇到突发情况,可以及时补充能量。
陆言泉看到肉饼,眼睛顿时亮了,接过来说了一声谢谢,就狼吞虎咽地吃起来。
自从父母去世,他就没吃到过这么好吃的食物。
颜凝琋神色复杂地看着他的吃相,能想象的出没有了父母的照顾,最近他过得有多惨了。
陆河涛一直和颜凝琋的车保持着一定的距离,见颜凝琋的车居然开入了一户人家的院子,二人而且还下车进了屋子里,眉头又紧皱起来。
而那户人家的院子没有围墙,他们将车停在远处,就可以看到院子里的情况。
熊秋花瞧了一眼颜凝琋所在的房子,猜测道:“你刚才说的是不是假的?那个女的可能不是有钱人?我们村子里不是也有那种爱面子的男男女女吗?”
“每年过年都开的几十万的车回去,但其实就是贷款买的,有的还三年,有的甚至要还五年,表面风光,但实际上就是一个欠一屁股债的穷光蛋。”